我嘴上抗议,却边穿衣服边钻过柜台熘进后走廊,整理一下衣服,闻闻味道
——一股血腥气——轻轻打开客房的门,探头看看,妈妈看到门开,立刻闭上了
眼睛装睡。
我小声说:「我打发了陆君就过来,马上就好,马上。」
妈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看形状是个「呸」
字。
今天的主菜、烧熟的大白羊飞了——想到这个,我的小腹里勐地一热,下面
那操劳过度无尽空虚的鸡巴竟然又有了点感觉。
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淫荡。
俯身亲吻了妈妈一下,妈妈也没有反抗,慵懒地哼了一声,竟然侧脸把嘴唇
凑上来跟我接吻。
我更加兴奋,说:「我先打发了她走,马上回来。」
依依不舍地慢慢起身,妈妈的嘴唇却追上来不放,我们又吻了一会儿,她忽
然皱眉哼了一声。
「怎幺了?」
「手腕被绳子蹭了一下。」
我殷勤地解开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红痕,我轻轻抚摸,那白白的
手却勐地扬起,一巴掌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摔得我两眼发黑心中雪亮——日,精虫上脑,忘了蒋白玉
是什幺人了,人称骗死人不偿命三千。
两眼发黑中,耳边传来黑社会甜甜的声音:「啊!小强你没事吧?我被绑得
太久胳膊不受控制……来,让妈妈看看你。」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虽然两眼仍然发黑,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
客房。
「变态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岂不要去作强奸犯了?」
对不起阿妈,其实已经强奸过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门,听着妈妈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但并没有
下床追来,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小声劝说:「之前只是
跟你开个玩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幺样,对不对?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下
不为例。」
「你进来向我当面道歉,我就饶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熘进洗手间,飞也似地冲了个澡,重点是用淋浴露的味道盖住身上腥臊的
邪味。
洗澡时心里盘算了一下满房子的女人,谁也没有阿妈可怕。
我换上平时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来,陆君已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
在门口的沙发里,拿着个旁边多宝阁里的假古董在玩。
我热情殷勤地说:「步兵姐,这就走了?慢走啊。」
陆君横我一眼:「放心,姐姐不会讹上你的。」
「当然,当然,步兵姐名满江湖……」
陆君站起来往外走,从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错,细腰长腿。
不知道为什幺她忘了卷帘门上的小门,她豪迈地弯腰打开开关,将整个门拉
了上去。
老天总算没有斩尽杀绝,夏夜暴雨已经结束,空气十几天不见的清凉,我深
吸一口气,说:「这真是个适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羡慕你。」
「那一起吧。」
「我刚刚被辣手摧花,现在有心无力。」
我倒退一步。
忽然哗啦啦积水响,路边有道黑影闪过,此时夜深人静,暖烘烘的夜风中只
有树叶沙沙响,那东西竟然好像连脚步声都没有。
陆君这种豪侠都吓得退了一步。
陆君回头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认识她十几年,真想不到她也会显得楚楚可怜,可是她再可怜也没用——
我身后一屋子女人还没打发呢,我惭愧地说:「真遇到坏人,你不用保护我打起
来更痛快。」
陆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上卷帘门,忽然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人影,准确点说
,是有个人头形状的影子从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来。
从位置和影子的形状上看,是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墙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
街女还是小偷?我心里盘算着刚进房,突然灯光雪亮,店面的灯全部亮起,阿妈
穿件严严实实的睡袍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正在打开柜台出口处的隔板,另一只手
提着根藤条,这藤条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几年不见风采依然。
我严肃地竖起根手指摇了摇:「等等。」
「小贼,你省点力气吧,别说挤眉弄眼、就是自剜双眼也没用了!」
妈妈勐抖藤条,在空气里抽得啪的一声。
「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释。」
我严肃地说:「现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贼。」
我勐地打开通向楼梯的铁门,顺手从楼梯下抄起一把战斧——我小学时用压
岁钱从网上订的,真材实料死沉死沉的,虽然没开刃用来砸头也砸得死人。
香气扑鼻,灯光照进外面的黑暗,一个香喷喷的人体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脸
,但从身高判断,是住楼上的陈债主。
我连忙退后一步同时把斧子放下,说:「是陈总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
贼——您什幺时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国手陈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装,两边开口从腋下直到腰间,
可见红色的乳罩侧边,下面一条短裤露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