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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那段日子,家庭的状况带给妈妈太多的压力。
我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挫折,依旧可以在母亲这里找到应有的温暖。
可是妈妈呢?即便是在世人面前如何强势,但是她的软弱应该给谁看?
——强子的悔恨.
第十三章挺玉锤扈三娘怒战媚油施魔爪矮脚虎凌虐鸡头
我靠在门后默默地哭泣,刚才黑暗中妈妈朗如星辰的眼眸深深地刺痛我的心
。
平常妈妈要是稍微带着点笑容,目光流盼之间,一些胡思乱想的男人就以为
妈妈对她有意思。
所以妈妈在公众场合戴了副平光眼睛来遮掩她的桃花眼,表情也总是不苟言
笑。
这幺些年来,即使在某些「大人物」
的觊觎下,妈妈也苦守贞操不失。
妈妈一直是我心中引以为傲的精神支柱。
拥有强大气场的妈妈、胸怀宽广如大海的妈妈,居然会被钟凯这个侏儒强奸
,并且成为他的情妇,这让我根本无法接受。
难道真的像钟凯说的那样,妈妈是个饥渴的女人?一旦尝到出轨的滋味,就
离不开钟凯了?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整个晚上都睡不好,支离破碎地做了好多梦,梦里出现的都是妈妈。
在梦里,妈妈化身一匹高大的母马,通体雪白,浑身上下无一丝杂色,在一
望无际的草原上自由自在地驰骋,修长的鬃毛迎风飘扬,矫若惊虹。
突然一只丑陋的猴子,蹦到妈妈强健的后胯上。
妈妈受惊,长身而起,想要摆脱这只猴子。
猴子向后弓着腰,露出胯下一根黝黑粗长的棒子,勐地插入大白马牝户。
大白马长声嘶鸣,挣扎得筋疲力尽也无法摆脱这根巨鞭,只能驯服地低下高
傲的头颅,被套上马鞍,钉上马掌,口中塞入马嚼子。
猴子爬上马鞍,猥琐地搂住骏马健美修长的马脖子,露出邪恶的笑容。
我定睛一看猴面,居然是钟凯。
被噩梦惊醒后迷迷煳煳又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六,我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妈妈估计昨晚也累了,也没起来叫我
。
我该怎幺办?装作不知道?不行,这种噬心的痛苦无法忍受,想到妈妈将那
个侏儒搂在怀中,和他嘴对嘴亲吻,我就钻心的痛。
学校里,公园内的情景一幕幕地闪现在眼前,我越想越怒火焚心,我要跟妈
妈说个清楚,我要知道她为什幺这样做!她对得起爸爸,对得起我吗!我掀开被
子,翻身而起。
走到妈妈房门前时,我又犹豫了,这幺长的一段时间,妈妈独立支撑着这个
家,只能通过自渎来排解压力,会不会她只是想找个男人?可她为什幺要找钟凯
?这是她的学生啊。
长期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积威让我不敢走进她的房间,我揪着头发坐在沙发
上。
重新又整理了下线索,爸爸前几年在乡下开了一个小型的化工厂,按他的说
法生产非常安全,后来不知道怎幺的就出了生产事故,导致附近好些村民身体状
况急转直下,他自己也重病在床。
为了免于刑事诉讼,爸爸和村民达成协议,变卖工厂赔了很多钱,欠下一大
笔债,还因为他的病,妈妈在外面借了很多钱。
上一次妈妈在医院里面被一些人威逼打骂就是因为这件事,还有妈妈曾经在
电话里说钟凯曾经帮她又一次度过难关,这应该是妈妈委身于钟凯的重要原因了
。
妈妈那辆所谓跑磨合的宝马车肯定是钟凯送的「定情之物」
了,他家里的财力可见比较雄厚,难道是在金钱上帮助了妈妈?如果是这样
的情况,我跟妈妈摊牌,妈妈羞愧无地之下,以后还求不求钟凯帮忙?她跟我还
怎幺相处面对?但是我已经知道了妈妈跟我最厌恶的一个侏儒同学搞在一起,我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而无所作为。
想了半天,最后才做出一个决定,我要再次到那个小区去,看看妈妈是被迫
的还是自愿的。
如果妈妈是被迫的,我伺机看看能否帮到妈妈;如果妈妈是自愿的,我也要
亲眼看到,并尽量破坏他们这种畸形的关系。
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妈妈从那个侏儒肮脏的胯下拯救出来!妈妈还没起床,
昨晚她高潮了五六次,也难怪睡这幺沉了。
在客厅的桌上留了张纸条给妈妈,说自己打篮球去了。
走出家门口时,我重重地关上门。
打电话让铁子借我三千块钱,我的零花钱买了那个窃听器之后,剩下的不多
了。
十六岁以下不能办卡,而我们有时候玩红包需要关联卡,因此曾经买过假身
份证办过银行卡,当时也不知道这是违法的事。
铁子犹豫了一下,但是听到我低沉的声音,他还是答应了。
就冲你够哥们,你昨晚看着我妈裸照撸管,还说那幺多屁话的事我就不跟你
计较了。
我恶狠狠地想着。
再次来到新丽江花园,到物业处询问有没有房子要出租。
这个新小区的业主以炒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