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与正】(L'Enversetl'Endroit)

    作者:DasquedeRamis

    2019/6/11

    «Est-ilvraiquej'aisouffert,n'est-ilpasvraiquejesouffre;etquecettesouffranceme

    griseparcequ'elleestcesoleiletcesombres,cettechaleuretcefroidquel'onsenttrès

    loin,toutaufonddel'air.»

    「确实,我曾感到痛苦,但我现在不再痛苦了。我陶醉其中,因为这就是我

    在空气的深处、遥远地感受到的日光与暗影、热烈与冰冷。」

    我疯狂地怀念与陈佳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那是最后一次我没有充实她的身

    体。

    南部沿海城市的冬日并不寒冷,窗台外的层层树叶轻抚着路灯与月亮的光,

    光照着她无暇的肉体,而我的身体则沉入黑暗的卧室。

    她陶醉着,两只手支在衣橱上,背对着我,臀部在我的胯下不断扭动,发出

    挑逗的、意义不明的声音。

    是我浑身燥热难耐,肉棒在她的臀缝中抽动,只是隔着一层薄布。

    我终于忍不住想脱下她的内裤,在湿热的肉穴中放肆搅动,我想听她笨拙的

    、讨好的、让人无法忘记而我却又忘记了的迷乱的呻吟。

    但她说不可以。

    一切淫靡戛然而止,「不可以。」

    我深呼吸,在泛着月光的背上来回亲吻,双乳在手中滑动,乳头坚挺。

    「不可以。」

    那个冬日以后,多少个日夜,我在幻想中对这明显的拒绝置之不理,用粉色

    的丝巾在她纤细的双腕间粗暴而细心地打结,让她的从乳房到腰身与肉臀都沦为

    供我泄欲的玩具。

    送她上了机场大巴之后已是凌晨,我回到家中,掏出饥渴难耐的生殖器,对

    着她留在我手机里的裸照尽情喷射。

    那时我们相识五年——或许永远也只会有这五年。

    和她认识的第三年我迷恋上她,在学校里,她以课业繁重拒绝了我,却转身

    和我的室友发展了恋情。

    他们的关系持续到考试结束的夏天,对此我并不十分清楚。

    毕业之后我几乎不与同学联系,半年后又离开了这个国家,一度十分寂寞。

    我曾一身休闲正装前往地下妓院,梳理了毛发,打了粉色丝巾,甚至往耳后

    喷了一点A&F。

    十四说我自卑,怕妓女也看不起自己,我不置可否。

    矮小的中国男人接待了我,对着紫色的内室笑着喊了一声:「是个中国帅哥!」

    我略显怯懦地问他该如何做,他调笑着问我是否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又说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给我指了间卧室,妓女轮番来到我面前介绍自己的艺名。

    初入颜色场所的紧张感顿无:这些女孩实在丑得妖艳。

    我搭了夜班公交车回家,脱下衣服,松了口气。

    在那一切之前,陈佳纯洁。

    英语老师会嘲弄般地让她回答男生回答不出的问题,她开口回答问题,那几

    个夜晚贪婪吸吮、舔舐我阳具的唇舌,吞吐我睾丸的色情的口,她发出在那个小

    县城的中学里可能是唯一的纯正口音,也是最后那晚两个人的身体纠缠不分时,

    她问我:「你喜欢我骚么?」

    那样的声音。

    或许当时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她第一次做爱是和我,我不知道这「所有人」

    之中包不包我和她自己。

    但那时我对她没有性幻想,没有人会对穿着校服的英语课代表有性幻想。

    但是比如晚自习下课之后,教学楼的背后偶尔会有踏过一双黑色丝袜,那时

    上身的校服就不是校服。

    黑色丝袜走进垃圾房,恶臭和两个男人在她的身上蔓延,撕扯开等待着被撕

    扯开的、在升旗仪式上跃动的、颁奖台上正襟危坐的、在班主任或者数学老师的

    阴茎上起伏的蓝色校服。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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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垃圾桶旁边没有人想发出声音,但是呻吟是例外,还有「噗滋噗滋」

    的水声。

    五班的这位女孩不是所谓的「校妓」,她喜欢的是在晚自习时带着几个男同

    学去钟楼里群交,因为传闻那里死过几个学生,但没有人是为了那种传闻才去钟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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