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训:做个龟儿鳖孙】(4)

    作者:xings2008

    2022年10月3日

    字数:6000

    冯伟盛入主后,我和老爸两父子到底算啥呢?

    我们不是他的种,就只能算是奴才、龟儿、鳖孙。

    不过,另一方面,我们又是奶奶的血脉至亲。

    只要有奶奶在,我们就至少算是半个主子,不至于彻底沦为普通佣奴。

    而若奶奶故去,也不打紧,因为还有妈妈。

    妈妈也有能力庇护我们父子。

    以此来说,老祖宗设计的这套绿奴家训,还挺巧妙。

    既能满足至微至贱的绿奴心态,又能确保自己不至于被绿主玩死。

    当然,能被家中女眷选为绿主之人,本就不大可能是大奸大恶之徒,女眷对儿孙的庇护,只是保底线。

    ……

    我和老爸,都随着妈妈回房,伺候她安歇。

    房里的童奴,早已预备好了热水和洗浴用品。

    妈妈一回来,就进了浴室。

    我和老爸,都跟入。

    我们娘儿仨,都脱得光溜溜的……我和老爸其实不算光,因为我们胯间都戴着个鸡笼子。

    妈妈的肌肤,白如雪、润如玉,身线又凹凸有致,婀娜多姿。

    如此美人儿,俏生生的就在眼前,如何叫我无动于衷。

    自然就是情欲涨起,鸡鸡萌动。

    而这鸡鸡一动,就难免吃痛了。

    是胯间贞操锁,紧锁鸡鸡的痛。

    其实也不是痛,而是一种强力的压迫感,压着鸡鸡,不许它变硬。

    这压迫感,不能叫做“痛”,而该叫“情趣”,不咋舒服,但挺过瘾的。

    当然,这“过瘾”的前提,是习惯、且适应了这种压迫感。

    没错,我早习惯了,且适应了。

    因为,锁鸡鸡本就是奴化教育中的一环。

    这目的,除了驯化性欲之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限制鸡鸡的发育。

    锁鸡鸡,尤其是在青春期锁住,常年得不到充血的机会,就得不到营养,尺寸自然就难以增长了。

    我拿尺子量度过,我这鸡鸡完全勃起时,才10cm不到,还瘦瘦的,就像根大拇指。

    拿去和冯伟盛一比,简直能羞煞个人啊。

    哎,我们家这祖训,为了把儿孙调教成绿奴,可真是煞费苦心的。

    不过,话说回来,祖训也是讲情理的——允许每周休沐一次。

    休沐嘛,就是放出来透透气,洗洗污垢,出出水。

    结婚后,还可以加一次。

    在之前,老爸就是每周都睡妈妈两次的。

    不过,而今家中迎来了新绿主,老爸就再不配睡妈妈了。

    就连休沐,也变回了每周一次。

    以前,我每周的休沐,都是妈妈亲手给我洗鸡鸡、揉鸡鸡、撸鸡鸡的。

    而如今,恐难再有此等享受了。

    因为,现在钥匙由冯伟盛掌管。

    他那么不待见我,不说让妈妈给我洗鸡鸡了,就是单纯的开锁,怕且也难。

    怕是乐得看我生生憋坏个蛋吧。

    哎,前路难啊。

    说回来。

    妈妈见我在扒拉着胯间的鸡笼子,便蹲下身,纤纤玉指点在鸡笼子的空隙间,触到龟头,笑眯眯道:“小宝贝怎么啦?想出来透气呀?”

    我一个激灵,鸡鸡更涨了,鸡笼子带来的压迫感更刺激了。

    我连忙撇开了妈妈的坏手,幽怨道:“妈妈坏死了。”

    妈妈“咯咯”的一笑,起身,递来兰花指,弹了我脑门子,说:“你才坏呢,小臭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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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老爸摆好了板凳,说:“老婆,别逗孩子啦,过来坐好。”

    “哦。”妈妈过去坐下板凳。

    老爸先后给妈妈打上了洗发乳、护发素,细心洗护着妈妈的秀发。

    我也凑过去,给妈妈打上沐浴乳,把妈妈全身上下都爱抚了一遍。

    拿花洒头,冲走泡泡后,我也不离妈妈,就伏在妈妈胯前,头凑到妈妈小腹下,用脸磨蹭那一小片柔软的芳草地,又伸出舌尖轻舔。

    舔不一时,却被妈妈揪住了耳朵,揪离了那片小花园。

    妈妈睁圆了杏子眼,美美的瞪着我,说:“小坏蛋,少馋一会能饿死呀?”

    我郑重的点点头。

    对此,妈妈都未反应,倒是老爸先“哈哈”笑了起来。

    于是,妈妈也笑了,朝我“呸”一声,嗔道:“饿死你个小坏蛋拉倒。”

    说罢,便站了起身,走入浴缸去浸热水浴了。

    “哎呀。”老爸眼看妈妈的长发,都浸在水里,慌忙跟了过去,用毛巾帮妈妈包起了头发。

    我乐道:“要是老爸不在,妈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呢。”

    “净胡说。”妈妈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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