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Foris

    2023年4月10日

    昏黄的路灯灯光下,七八个男人漫无目的地在老街上朝一个方向踱着步。

    其中几个低头抽着烟,背心或短袖外裸露的皮肤上,纹身随着步履跃动。

    他们摇头晃脑,时不时发出刻意而吵闹的大笑声,来附和其中某一个人庸俗的笑话。

    偶尔路过的行人,无一不低着头,快步走开;如果是女生,则会被这些男人中的其中几个用浑圆而狰狞的目光全程注视着,紧接着听到几声猥亵式的口哨和吆喝声。

    空气中飘来的一些响动,引起了这群人的注意。

    他们顺着声音,沿着墙角,晃晃悠悠,轻佻地接近一个只有一盏旧路灯的巷子口。

    这条巷子对直向内延伸,在尽头有一丛暗淡而昏黄的亮光。

    一片黑暗中,隐隐约约飘来女人的哭声。

    「谁他妈大晚上的,搁里面儿哭呢,吓着老子了!」

    七八个男人中一个身材矮小些的,手揣着裤兜,用下巴往前探,从嘴里张牙舞爪地甩出几个字,扔进巷子里,彷佛几块砖头,砸出一阵令人烦心的噪响。

    除了最高的一个瘦削男人,其他几个男人都哧哧地笑了起来,腰背弓成虾米,摇来晃去,挤眉弄眼地互相逗弄着,彷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赶紧他妈的出来,赔老子精神损失费!不然就陪你大爷我玩儿去!」

    一道身影慢慢从幽深的黑暗中浮进灯光里,随着抽泣一耸一耸。

    这些男人忽然安静下来。

    只见灯光下的人儿似乎只露出一些迷蒙的轮廓,但却格外地引人注目:一头黑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她的肩头,中分散开的刘海下露出我见犹怜的面容。

    这少女的面容嫩如白玉,在昏黄的灯光下似乎闪着炫目的光;温顺的眉眼此刻哀愁地蹙着,显得楚楚可怜;飞翼般浓密的睫毛下,是泫然欲泣的水润眼眸,宛如一汪春水般勾人心魄;挺翘的鼻梁下缀着可爱的鼻尖,抿着一张光泽水润的樱桃小嘴。

    少女的面容宛如天使般纯洁,身材却似恶魔般勾起人的邪念:她穿着一身通体深黑的制服上衣和短裙,衣裙的边缘、袖管处则有一层薄薄的细白边作为点缀,勾勒出少女诱人的身躯,小巧但挺翘的酥胸在灯光下明暗分明,纤细的腰肢下,撑起只到大腿中段短裙的蜜桃臀,连着两根拥挤在一起的纤长大腿,其上过着一双蕾丝点缀的丝袜,而丝袜与短裙间露出的那一抹耀眼的雪白,在黑暗与朦胧中尤其摄人心魄,使人挪不开眼。

    少女的肩膀随着抽泣一耸一耸地,一只手提着薄薄的方形皮质书包,另一只手则用手背擦拭着眼角,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懊恼、歉意和伤心。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咳、嗯。」

    男人们在深呼吸中回过神来,回头看着发出刻意的咳嗽声的瘦高男人。

    他们几个立刻明白过来:虽然是极品,但已经没戏了——无他,因为老大也看上了。

    做小弟的能不能喝上汤,全看老大的意思。

    于是,男人们大多抱起双臂,眼神火热地视奸着少女。

    嗯,看样子,最多高中生,但发育的好,穿的也骚,脸蛋还长得清纯——的确是老大的菜。

    「矮子,吓着人家妹妹了,道歉。」

    瘦高男人扬扬下巴,用鼻子喷出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对不起。」

    刚才大声武气的矮个子当即低头,冲少女道歉。

    少女已快迎面走到巷子口,宛如受惊欲逃的小鹿一般,瑟缩着肩膀,一手掩着嘴,怯怯地看着矮个子男人,旋即看着这群人中瘦高的领头羊。

    瘦高男人走到少女面前,少女惊慌地微微退后一步。

    「小妹妹,你怎么哭了?」

    「我、我的手机没电了,我不认识路……」

    少女柔嫩的声音带着哭腔软软地说着,旋即又要哭起来,「我饿了,还怕黑……呜呜……」

    瘦高男人的舌头在嘴里暗暗舔着牙齿,低头笑着对少女说:「走,哥哥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带你打电话,送你回家。」……昏暗的空间里,暗绿暗紫色的灯光交替闪烁,隆隆的音乐像棍子一样敲打着人的耳膜,舞池中摩肩接踵的男男女女或低着头或仰着头,或眯着眼或睁着眼,要么进入放纵的疯狂,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要么宛如深入林场的猎手,凶狠地搜寻着自己的猎物。

    「哥、哥哥,这里是哪儿?我没来过这种地方,好吵哦……」

    少女将书包夹在后背和沙发之间,有些畏惧地虚着眼睛,似乎不自觉般地凑近了身旁瘦高男人的胳膊。

    「这是大家吃饭和玩儿的地方,你别怕,咱们一会儿吃完饭就走。」

    瘦高男人说着,冲对面自己的小弟使了个眼神。

    过了一会儿,小弟便递过来一杯液体,瘦高男人接过,放在少女面前。

    一行人围坐在一个卡座四周的沙发上,男人与男人之间间隔着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她们扭动着身躯,扫视着一行人,旋即扑倒就近的男人怀中,彷佛在用眼神和肢体诉说某些欲望。

    在震天响的音乐节奏、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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