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4日

    当我看见小方的时候,他和独孤痴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

    正如我所料一样,独孤痴败了。

    当然,独孤痴的剑法绝不在小方之下。

    他的剑法变化不多,可是每一种变化都出人意料之外。

    他的剑式的变化不但巧妙,还要有一股「劲」。

    没有气,就没有劲。

    独孤痴剑法中最巧妙的一点,就是他运气的方法。

    ——气从绝不可能发出的地方发出,剑从绝不可能出手的地方出手。

    ——气劲在腕,一剑把对手击杀。

    这就是技巧。

    这种技巧必须苦练。

    被他杀的人都是一剑穿胸,不管那胸是如何厚实;不管那胸是属于男人的,

    抑是女人的?

    我知道,因为我的父亲就是如此死在他的剑下。

    我知道,因为我的剑法就是他教我的。

    当然,我也是苦练才把那剑法练成。

    可是我知道他一定会败在小方的剑下,因为我已把独孤痴剑法中的弱点告诉

    了小方。

    当小方知道独孤痴的剑法弱点,而独孤痴无法了解小方的剑法时,他就必败

    无疑。

    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小方不要命-所以他才被人称为「不要命的

    小方」……

    独孤痴痴于剑,他的剑法很绝,也很邪。每隔一段日子,就要发泄一次,否

    则他就会发疯,通常他都是以杀人做发泄。

    如果他不能杀人的时候,他就要在女人身上发泄-在我的身上。

    他既杀不到小方,而这一段时间,他身边再没有可供他发泄的女人。

    所以,他败了。

    亦正如我预料一样,小方没有杀他。

    小方从不杀他没有必要杀的人,更不会杀他的朋友。

    他朋友不多,独孤痴却肯定是其中之一。

    无论独孤痴是否知道,是否会承认。

    这就是小方。

    其实,小方与独孤痴之间的胜负也应只有毫厘之差。我可以想象独孤痴的剑

    尖会离小方的胸不及半寸,小方的剑与独孤痴咽喉间却比那半寸少了两根头发的

    距离。

    无论如何,独孤痴败了。

    我也知小方使出那一剑时会耗掉他大部份的内力。

    何况在和独孤痴交手前,他们还一起杀了班察巴那。

    那一战也会耗掉他们不少内力。

    所以,我知道我可以胜过了小方。

    只要羸了他,我就可以杀掉独孤痴,报了杀父之仇。

    我再不怕独孤痴。

    一个败了的独孤痴已不可能再发挥他剑法的精粹了。

    他杀不到对方,更没有女人供他发泄。

    对我来说,他已是个死人-只要我击败小方。

    算起来,这已是我和小方之间第三次交手了。

    第一次,我刺杀他,失败。

    第二次,我和他先是打了个平手,一百五十招之后我就知道我败了:他比我

    更有经验,而且比我更有耐力和韧力。

    如果那一战能在数十招之内就决定出胜负,胜的会是我……

    但是我们之间强弱的距离并不大,谁也不能在数十招之间击败对方。

    一百五十招之后,我的气力已渐渐不继,招式运用变化间已渐渐力不从心。

    我的剑被击飞,他的剑已到了我咽喉间。

    当剑锋上的剑气和寒意已刺入我的毛孔时,我才想起我们之间的约定。

    ——谁败了,谁就死!

    我没有死。

    小方从不杀他没有必要杀的人,也没听过他杀过女人。

    我会用剑,剑法不比他的差,可是,我仍是女人,而且我知道我长得算很漂

    亮。

    他没有杀我。最后要了我。

    说来有些滑稽:在我面前的两个男人有两个共通点。

    一、是两人都是绝顶的剑客,而且都和我的剑术缠上了关系。

    二、是他们都用过我的身体:,独孤痴是强占,而小方,是我自动献身。

    不过,今天,他们两人都得死:只要我能杀了小方。

    已败在小方剑下的独孤痴已不足为虑:从未败过的独孤痴是可怕的,已被击

    败的独孤痴什么都不是。

    我一步一步向他们走去,同时拔出了我的剑-那柄我斩杀了无数小鸟作为练

    成快剑的剑。

    『你来了。』小方平淡地说,彷佛他一早就想到会是这样。

    『我来了。』我的回答同样简单。

    『富贵神仙手吕三死了?』他问。

    我笑了笑。在小方来说,他是多此一问。

    如果吕三仍未死,我绝不可能站在这里。

    小方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你是来要取我性命的。』

    『没错。』

    他又叹了口气。

    『你喜欢,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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