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瞳

    2024年1月27日

    「准备好了!」

    「瞄准!」

    「开火!」

    坐在牢房的一角,瞳可以听到从天亮开始就发出的即决处决命令的声音。

    她无法亲眼看到她的战友们是如何倒下的,子弹齐射进入他们的身体,铁栅栏的窗户太高了,她够不着。

    但她能听到鼓声、嫂子的啜泣声、枪声和后续命令,将死刑犯的尸体拖过杀戮场后方的院子。

    「他们射杀了多少人?」

    她想知道。

    但这几乎不值得知道。

    到了中午,他们都死了,六十多吧。

    瞳仍然记得他们的很多面孔,就在前一天,年轻、欢快的男人和女人还充满了活力。

    然后,灾难发生了,政府军突袭了他们的营地。

    他们英勇地战斗,许多人死去。

    当她的手枪堵塞前,她亲自射杀了三个敌人,然后她被制服了。

    而现在,她正坐在一个孤独的牢房里,等待着她最后的时刻。

    不会有怜悯,这是她知道的。

    双方都没有给被俘的人活路。

    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人们的心被不停的屠杀所磨砺。

    青春和美丽不是避风港,只是在永远沉默之前被蹂躏的对象。

    她听到了被关在几个牢房外的玛雅和罗克珊的尖叫声,以及士兵们在情欲得到满足时的笑声。

    她很困惑,为什么她到目前为止还能幸免于难,而独自一人。

    玛雅和罗克珊在被轮奸后不久就被带走了。

    紧接的射击的声音让瞳跳了起来。

    所以,这就是他们的命运,默默无闻地死去,在一个不起眼的庄园里没有人哀悼,被扔进一个浅浅的坟墓里。

    这也是她的命运。

    「我是怎么到这境地的?」

    她反思道。

    她自己从来不怎么参与政治。

    作为一个来自与执政的军政府紧密结盟的家庭的女儿,她应该属于特权一方,与她所认同的阵营完全相反。

    但她当然知道原因。

    这是给她的费尔南多。

    即使是现在,她的脸也能在回忆中亮起来,那张美丽的脸庞,当阳光在他们身上跳舞时,眼睛闪闪发光。

    他们在同一所大学里,他用他优美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他敲着吉他,唱着他对自由和平等的渴望。

    那时的情况更加自由。

    他们刚刚举行了几十年来的第一次选举,他们没想到这只是军政府正的缓兵之计。

    她让他在他们见面的第一天晚上就和她做爱。

    她曾为自己如此随便而感到羞耻,但她知道自己很快乐,这已经足够了。

    他们很年轻,非常年轻,他们被教导要不要被时光溜走。

    她甚至还记得他是如何在一场热亲吻中解开她的白色丝绸衬衫的扣子的。

    她帮他脱下了她的胸罩,当他终于解开她的胸罩,用手握住她引以为傲的乳房,像饿狼一样吮吸它们时,她知道她这辈子除了他,不会爱别人。

    夜晚延伸到一波波充满激情的做爱中,他们的每一个幻想都得到了发挥。

    每当他们做爱时,他都称她为「Yamabuki」,漂亮的日本玫瑰,因为她的血管里流淌着她母亲的日本血统。

    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吃了我!」

    她说,他把奶油涂在她的胸前,然后把它从胸前舔掉。

    咯咯地笑着,她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任由他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如果他真的拿出刀叉把她切成碎片当晚饭,她也不会反抗。

    她是他的,完整而永恒的。

    然后是政变。

    而他,像许多聪明的年轻男女一样,就这样消失了。

    直到几个月后,人们才开始窃窃私语说及年轻人的死亡。

    她拒绝放弃希望,坚持认为他必定仍活着,直到有人把一封信塞进她家。

    她看到是他的笔迹。

    无可置疑。

    这是他被带出去面对行刑队之前的最后一首诗。

    那天,她的心死了,冰冷,无情。

    渐渐地,冷漠变成了盲目的仇恨,对当权派的愤怒。

    她开始站在被践踏者一边,终于有一天,她溜出了她家人居住的城市,加入了叛乱分子或自由战士的行列,这取决于你从哪个角度看待他们,并开始了她的复仇运动。

    「他不能白白死去!」

    她发誓说。

    两年来,她跟随叛军进出丛林,对偏远的岗哨发动突然袭击或伏击车队。

    她尝到了第一滴血的滋味;近距离射击一名少校的脸,看到他的头部爆炸成一团鲜血和脑白。

    她让她的男同志和她做爱。

    她并不认为这是对她死去的爱人的背叛。

    这没什么,只是安抚自由战士的欲望的一种手段,这样他们就可以在第二天战斗并死得更好。

    他们得到了人民的支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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