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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0/00发表于01bz.com.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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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5)
水生旋风般的一口气跑回了家,进了房间赶紧把插销插好,以防老娘进来打
他。这金娥也是,孙女都要成年了,对这老儿子还是动不动就抄家伙上手,一点
面子也不留!
水生喘着气边点着烟袋边把手在湿漉漉的软鸡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
闻,嗯!一闻之下水生皱起了眉头,这味道可真他娘的呛人!骚中带一点微臭,
估计大部分是婶子老屄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没闻,不然可能硬起的鸡巴都要变
软!
金娥这时也已到了家,虽然心里还是火冒三丈,但她脑子并不糊涂,这事可
不能大声嚷嚷,这要是在村里传开了,老于家的脸可算是丢尽了!但这事也不能
就这幺算了,她咬着牙使劲一推儿子的门却推不开,金娥拿拳头使劲在门上敲了
几下:「水生,你给我把门打开!!」
水生又是羞惭又是害怕地说道:「娘,我知道错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饶
了我吧!」
金娥声色俱厉地叫道:「你到底开不开?」
水生在老娘的积威之下只好胆战心惊地把门打了开来,门一开开他赶紧像伪
军见到八路似的双膝下蹲双手抱头,金娥举起扁担刚要往儿子背上砸,手伦到一
半又舍不得,她扔掉扁担,顺手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叭叭叭地往水生背上打着,一
面打一面骂着: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那小翠婶子比我都还要大上两岁,你跟她那个不是乱
了辈分吗?她和我还是几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丑事叫人知道我这张老脸往
哪放?我以后还怎幺和小翠处?」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这老娘毕竟还是疼自己的,那鸡毛掸打到身上声音是
怪响的,可一点也不疼,像挠痒似的。他回应着娘说:「娘,今天这事儿真不赖
我,是婶子主动勾我的!」
金娥叹了口气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继续和儿子说着:「水生啊,娘也知道你
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月仙娘一走也这幺多年了,你一个人也怪难熬的!都
是我和月仙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连个媳妇也说不上。但咱老于家祖祖辈
辈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在村里弄出丑事来!」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边埋头抽着烟边像蚊子似的说道:「娘,我也是真
想阉了自己,最近两年也不知怎幺了!一到晚上我就会想那事,心里想着不能想
不能想,可这心不由人啊!」
金娥一听脸红了半边,脑中竟鬼使神差地出现了儿子每晚躺在床上鸡巴坚得
老高的样子,这话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说道:「呀!都快五点
了,家里没啥菜了,我去菜园摘点扁豆茄子回来煮,你歇着吧!」
金娥一边胡思乱想着儿子的「下身问题」一边往自家菜地走着,她家菜地在
玉芝家菜地上面,两块地之间相隔有点小半米高度,本来有个斜坡本以走上去,
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篮菜就往回走,脑中却始终浮现着儿子蛮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
桩的样子,这一分神走下坡时没注意,从上往下摔了个大马趴,身上倒没受伤,
就是两只胳膊刚好砸在玉芝家菜地里的黄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说好像还不能动弹
了!
金娥嗞牙咧嘴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里还有红花
油不?妈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水生一听蹭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他急步冲出房间来到堂屋,看着母亲淤
青流血的胳膊,拉着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妈,你这胳膊哪是抹点红花油就能好
的,走,我带到你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看!」
金娥怕花钱,奈何儿子力大,只好一边在后面拖着半走半不走的,嘴里不停
地说着:「没事,妈不去,庄户人家没那幺金贵,抹点红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懒得和母亲啰嗦,蛮横的拉着金娥往卫生所走去。
村卫生所其实就是一间破旧的小屋,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进门的左边是一
个三层的旧木架,上面稀稀拉拉地摆着为数不多的一些治头疼脑热、跑肚拉稀的
廉价药品。中间一张掉漆严重的旧书桌就是医生的办公桌,办公桌的前面是一张
让患者坐的木凳子,右边是一条给病人家属坐的红长凳,办公桌的后面是一个挂
衣架改编的吊瓶架子,这就是医务室的全部家当了。
当家的医生就是老赵头,赵老头的全名叫赵得胜,年轻时在部队当过几年医
务兵,别看他下个月就满58了,不过身体倒还是很硬朗,一米七出头的个子,
背还是挺得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纵深明显的皱纹和已经半白
的短胡须外,还真看不出他是快60的人。
这老赵头也是个苦命人,妻子走得早,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一儿一女
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女儿成年了,可儿子赵金生又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
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