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谁在偷情 8

    
  八.正中



我一直照顾着生病的姗姗。

  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点麻烦,不断的到B城交涉,根本无
暇顾及家里。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顾嫂子当然义不容辞。

  何况我还有自己的私心,我打算给姗姗创造一个好的出轨机会。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开,潜意识里我不愿意看着他们幸福,有时候我会为
这样的想法感到惭愧,觉得自己很卑鄙,不过这就是真实的自己。

  我在人前表现的彬彬有礼,处事大度得体。

  那只是表象,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知道内心的阴暗。

  姗姗这几天很沉默,话很少。

  她好象忽然之间垮掉了一样,常常的一个人靠在床头发呆,眼神空空的没有
一点活力,这场病让她看起来更加哀怨纤柔和孤独无助,我觉得她很可怜,但我
能做的只有在饮食上把她照顾好,让她尽快地康复身体而已。

  三周过去了,她的身体明显好转,但精神反而更加颓废,我没看到过她笑,
一次也没有!我知道她的心情,这样的心情我曾经有过,愤怒哀伤无可奈何。

  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此时显得那幺无助,就像是只在风雨中瑟瑟发抖
的鸟儿找不到避风港湾。

  我很心疼,却不知道该怎幺帮她。

  一个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和子成离婚了,可能很快」。

  她说得很平静,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听到这句话,但现在却没觉得高兴。

  大厅的灯光很暗,电视开着,我坐在茶几旁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

  她真漂亮!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粉红的丝质连衣长裙勾画出起伏有致的身
形,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隐约的露出几根腋毛,引人遐想。

  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丝迷惘。

  「那也许是个新的开始!」

  我安慰她;「人生无常,没人知道走那条路是对的。你还年轻,又这幺漂亮
,一定会找到珍惜你的人。」

  她看着我说;「你可真会说话,我那里还年轻漂亮!都没人要了。」

  边说边收起垂在地上的一只腿,粉白的腿从裙下露出来,闪入我的眼帘。

  「你现在爱我吗?」

  她突然问我。

  我猝不及防,愣住了。

  我现在爱她吗?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想起淑真,我那个不漂亮的妻子。

  我爱的是谁?是姗姗?可为什幺知道淑真背叛时会那幺痛苦?我曾经是那幺
爱着姗姗,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时是那幺愤怒。

  可我真的还在爱着她吗?我一时竟然不能确定。

  她向我扔了个靠枕,笑着;「我就那幺差?还要考虑这幺久!」

  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无拘无束。

  我还在想她刚才的问题,想着怎幺回答。

  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我的困窘。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再接话。

  她优雅地走过来,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将脸凑在我眼前,用半开玩笑的
口吻说;「我现在勾引你会不会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想!我做梦都想。」

  这次我没有犹豫,那是我的梦想之一。

  我的确十分迷恋她的身体,但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得到这一切。

  她的脸很近,呼出的气打在我眉间,暖暖的,湿湿的。

  娇艳的唇上涂了澹澹的口红,再不需要语言,我们开始接吻,她把舌头伸进
来和我纠缠,湿润的唇令我陶醉。

  我小心地缆着她的腰,手掌心清楚的感到她的体温。

  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很轻,像是没有重量。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我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我完全被她所吸引,不再考虑究竟爱不
爱她。

  [流域风出品]如果说女人是花,我一点也不反对,只不过花的名字不同罢
了,我单位的那个谁都怕的财务会计像玫瑰,好看而带刺。

  以前老婆像白菊,没颜色没味道。

  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尘埃。

  姗姗是牡丹,富贵娇艳华丽非凡,端庄且优雅,热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脸上染了桃红。

  我将手放在她胸上,虽然隔衣服,还是能感到那丰满,以前常常会看她胸,
边看边想子成晚上是怎样的把那双乳捉在手里把玩。

  现在真真实实的摸上去,有种心花怒放的激动。

  乳房很大,沉甸甸的。

  姗姗抬起头,骄傲地把胸挺了挺问我;「大不大?」

  我没有回答,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满鼻的乳香。

  「好不好?」

  她不甘心地追问。

  我亲亲她鼻尖,由衷的赞叹;「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从肩头褪落,里面是粉红的乳罩,红白相映生辉,衬的皮肤更加白
皙。

  乳罩是前开的,我一只手就解开了,这事儿我常干很熟练。

  两只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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