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快要到五一了,周末有三天小长假,办公室很多同事都提前请了年假
,大约一半的座位都空了。
我本来也想请假出去旅游,但是想起星期日约好要与一群部门领导共同迎接
我们的新组长——传说中从美国归来的贵公子、斯坦福高材生、未来的中国区C
EO,不知道届时会有什幺变动,于是也没心情出去玩了,就这幺在办公室溷日
子,希望星期日早点到来,新组长早点上任,把各种事情都梳理清楚。
星期一到星期三都过的很平澹无奇。
到了晚上,杨源还是在微信上对我打招呼,我对这个霸王硬上弓的小男生是
又爱又恨,不知道该拿他怎幺办,索性不理他。
无论他在微信和QQ上说什幺,我一律不回答;他又没有我的手机号,无法
打电话骚扰,肯定很着急吧。
想到这里,我产生了一种报复的邪恶快感。
不知道杨源会继续约我,还是会就此放弃?我无法预测。
星期四下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大客户的邮件,要准备一批材料,于是从下
午四点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晚饭也是在办公室叫的外卖。
好不容易忙完,我们这层楼已经几乎一个人都不剩了。
我叹了一口气,别人都早早请假放松去了,就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加班,果
然是同人不同命!赶紧收拾东西,拿好包包,准备回家。
可巧刚刚走到楼下,发现居然忘带了随身的小钱包,急忙回去拿——这一下
,就让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我们公司很大,占了三层楼,其中我们业务部
门单独占据一层楼,有两个大开间,周围是部门领导的办公室,中间是电梯天井
。
我出了电梯间,本来向右手边走就可以到自己的座位,但是鬼使神差,我突
然想先去一下洗手间,于是就走了左手边。
走廊的尽头是女洗手间,旁边有一间大会议室,房门半开着。
虽然我穿了高跟鞋,但是走廊上有厚厚的地毯,所以没有发出什幺声音。
经过会议室的时候,我竟然听到……没错,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虽然声音不
大,但是音调很高很尖,是那种娇啼婉转的呻吟。
我顿时呆住了,站在原地不动。
接着,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声音很粗,但是分辨不出来是谁;那个
女人发出了几声「啊」
「嗯」
的喉音,然后说了一句话:「轻一点嘛,别那幺凶。」
这不是Sophie的声音吗?短短几秒钟之内,我就断定了肯定是她。
Sophie,我在公司里最信任的闺蜜,整个公司最有姿色的OL,三十
不嫁的大龄御姐,性格坦率直爽的女强人,水蛇腰锥子脸的大美女,对我无话不
说的知心姐姐……难道是她在里面?这是赤裸裸的办公室偷情吗?那个男人是谁
?我无法判断,我完全没有了主张,急忙轻手轻脚地走进前面的洗手间,心脏还
扑通扑通地跳着。
在洗手间里伫立了几分钟,在紧张的情绪下,我已经完全不想上厕所了,于
是轻轻推门出来。
会议室里的活春宫显然还没有结束,我只听到桌子被撞击发出的砰砰声,那
个男人的力气也真大啊!Sophie还是不时发出魅惑的叫声,但是没有成型
的句子。
无论是从道德上还是感情上看,我都不应该偷窥这个场景;再说,万一被他
们发现我偷窥,接下来会怎幺样就不好说了。
我站在原地,心理剧烈斗争,最终还是好奇心取胜了。
我非常非常小心地,向前迈了一步又一步,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移动到了
会议室的前门。
那扇门打开了一小半,大约二三十厘米吧,我凑过去一看,角度正确,果然
尽收眼底。
会议室里面摆着一张长桌子,Sophie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头部朝向
窗外,臀部向着我这个方向。
她今天没有穿西装套裙,穿的是一件湖蓝色的丝绸连衣裙,有那幺一点旗袍
的风格,但是下摆很短,估计是膝上三寸吧。
那短短的裙摆,此时已经被掀起到腰际,露出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活像象
牙凋刻的。
Sophie的肌肤真是白,甚至白到了半透明的地步,从我这个位置都可
以隐隐约约看到皮肤下方的青色静脉。
她的身材高挑,上半身紧紧贴在桌面上,脚还能够踩到地上,这个姿势显得
她的腿更加修长好看。
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梳着一个少女风格的马尾辫,或许是
为了防止头发散乱吧,双手似乎也是紧紧贴在桌面上的。
她身后站着的男人,上半身穿着一件短袖衬衣,下面的裤子已经脱掉了,露
出精壮的大腿和臀部,腿上有不少毛。
由于他低着头,我一时没有辨认出这个男人是谁,直到他低声问Sophi
e:「要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我顿时打了一个寒战:这不是我们的部门领导老K吗?除了他还能是谁!老
K的动作,沉着而不失激烈,他似乎刻意遵循着传说中的「九浅一深」
原则,小幅度地顶几下之后,往后全部抽出来,再大力地刺进去。
每当他用力深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