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试炼】(2)

    作者:二狼神

    2019/7/26

    字数:10142

    [2]

    我打开了大门,对面的大门也打开了。

    我和妈妈的目光对在了一起,凝视良久,几乎是同时和妈妈了同样的话。

    「我们聊聊好吗?」

    这种情形似曾相识,我和妈妈有着说不出的默契。总是在同一时间做同样的

    事情,说同样的话。

    这种默契再度出现,让我和妈妈紧绷的神经都放缓了许多。

    相视一笑,一起到了妈妈那边的客厅里。

    「妈妈,今天是……怎么回事?」我先开了口,虽然胆怯,但也问了出来。

    妈妈有些迟疑,俏脸上满是红云,沉默了许久才勉为其难地说出了经过:

    「菲菲阿姨喜欢你,妈妈和她那么熟,就同意了……」

    如果我没听过妈妈和菲菲阿姨之间的对话,说不定就信了。但现在,我敢肯

    定,她和菲菲阿姨之间一定谈妥了什么,妈妈没有告诉我。

    妈妈又说:「可是我实在受不了,所以进去把你们分开了。」

    妈妈为什么受不了?难道是她不忍心把我和别人分享么?我已经知道妈妈绝

    对是爱我的,不止是母子之爱,更包括了男女间的情爱。

    既然这样,我咬了咬牙,横下心来,想要和妈妈挑明了。「妈妈,我知道我

    不该对你有那种想法,可是我受不了了,我想你做我的女人。」事到临头,我还

    是有些胆怯,说话的声音很低,妈妈却已经听在了耳中。

    「啊!」妈妈失声尖叫,她惊讶地捂住了檀口,胸口起伏不定,美丽的大眼

    睛放出片片柔情,可是又把一双黛眉缓缓蹙起。看得出,她好纠结好纠结。

    妈妈放下了手,两手平放在膝头,咬了咬唇皮,修长的脖颈梗了梗,垂下了

    螓首,无比幽怨地说:「我们是母子啊,怎么可以……」

    这当然是借口,我都听到了。我给了妈妈当头一棒,「刚才我过去叫你们吃

    饭,都听到了……」我承认了,我豁出去了,反正今天就要有个结果。

    妈妈红云遍布的俏脸突然失去了血色,变得刷白,她的目光也变得呆滞了。

    「妈妈,我对你……」我没想好该如何表达,想了一想接着说:「反正我听

    你的话,如果可以,报志愿的时候,我就想留在这边。如果你不同意,我就离开

    去别的城市上大学……」顿了一顿,又觉得不妥,解释说:「不是威胁妈妈的,

    我会常回来的,主要是怕我看到你,心里难受。」

    「嗯……」妈妈轻声应了一声。

    我给了妈妈时间考虑,足够的时间。

    妈妈再度开口的时候非常艰难,她先是连问了我几个问题。

    「你觉得妈妈好么?」

    「非常好,特别好。」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如果妈妈不好呢?」

    「那也好。」我说的是真心话,妈妈的缺点在我心中也是优点,她是完美无

    缺的。

    「如果妈妈又骚又浪,有过很多男人,你还觉得妈妈好么?」妈妈说出这句

    话的时候是紧盯着我的眼睛的。这时的妈妈好陌生,她的眼中没有看我时的怜爱,

    也没有面对镜头时的清纯,她的眼中只有坚忍。

    妈妈这个问题打碎了我一个梦。我一直告诉自己,妈妈只有过那两次,她也

    都向我坦白了。心里明知不会,但是却不肯承认。这个时候,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了。

    妈妈不需要我回答,她缓缓地开口了。

    「好多年前,有两个女孩,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是比亲姐妹还要亲。她们渐

    渐长大了,还都很漂亮。这个社会对漂亮女孩的诱惑太多了,都围着她们打转的

    男人太多了。她们都交了男朋友,也不上学了,也离开了家。不久之后,她们和

    各自的男朋友分手了,又换了新的男朋友。再后来,她们喜欢上了同一个很帅的

    男人。男人很花心,要两个女孩一起和他上床。那两个女孩真的很要好,也很玩

    得开,就一块儿陪那个男人。」

    「其中一个女孩怀孕了,发现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已经离开,失去联系了。

    两个女孩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决,她们也没钱,等想到打掉这个孩子的时候,已经

    错过了时机,只能生了下来。于是那个女孩只能把孩子生了下来,生了孩子的女

    孩很喜欢她的宝宝,可是她没钱养他。另外一个女孩比生孩子的女孩更要精明,

    她联系了一个人家,把宝宝送走了。」

    我知道妈妈说得就是她和菲菲阿姨,那个孩子就是我。

    「生了宝宝的女孩哭了好久,但是没办法,她只有想办法挣钱,打算将来把

    孩子要回来。可是那个时候她们两个既没有学历也没有一技之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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