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莫七侠(30)

    2022年7月31日

    (三十)赴约

    方东白与何足道在河边交欢后,回到小屋又睡了一整天。醒来时方东白见玉棒软弱低垂,心裡暗暗怜惜:「这两天干得太狠,好兄弟累倒了。」这时何足道捧着饭菜走进屋内,他脚步踉跄,一跌一撞的,大概是交欢后伤患未癒。

    方东白微笑道:「艳娘看来气色不对,这几天休息一下吧!」正好掩饰自己虚耗过度,不宜合欢。

    何足道点头道:「我们也可以做些其他事情。」

    除了交欢,到底可以做些甚么其他事情呢?他们倒是没有共识。

    何足道取出棋盘想跟方东白下棋,方东白却对此一窍不通。

    方东白想要说些江湖轶事,何足道见惯风波,毫无兴趣。

    何足道抚琴演奏,引来外面群鸟和应,方东白装作欣赏,勉强地听完一曲。

    方东白诉说自己剑法不精,暗示希望何足道传他剑法,何足道满面难色,说自己除了倩女剑外,其他武功都忘了,而倩女剑又得穿上女服施展,方郎看来不大合适……

    两人年纪、心性、能力、喜好,都是大大不同,共处一室的日常生活,只能无聊又没趣的渡过,几天都是如此。

    这一夜何足道难以入眠,芳心鬱闷不已:「为人妻子,原来是这么艰难。那草包说的,奴家都没兴趣。奴家喜欢的,那草包又不懂。连奴家一曲久未弹奏的『百鸟朝凤』,那草包都毫不动容,想当年郭姑娘在少室山听到此曲……咦?啊!奴家竟然忘了那件事……」他想起一件重要事情,心头更是乱作一团。

    第二天方东白醒来,察觉跨间阳物雄风赳赳,已然回复威势,不禁喜形于色:「好兄弟小休过后,更胜从前了!今天好兄弟如此威猛,正好拿何足道来狠干一番,教训他别要再弹甚么鸟琴。鸟琴惹来大中小鸟叫个不停,吵死了!」床边如常放了清水,方东白边梳洗边想:「有那骚货服侍,又可以当他娘来干,确是风流快活。可是除了这些好处之外,留在这裡实在是闷透了!这种荒山绝谷,餐餐都是河鱼野果,怎会是江湖人久留的地方?唉!好想跟人喝酒说笑,炫耀我连何足道也干翻的事蹟啊!」

    这时何足道进屋,方东白回头一望,不禁怔住。只见何足道不施脂粉,银发直垂,身穿文士白袍,打扮成一个俊美书生。方东白从没见过何足道穿回男装,自是惊讶不已。

    何足道放下刚烧好的热水,微笑道:「方……嗯,方郎早安,奴家……烧了水,正好给你泡茶。」他穿上男装,说「方郎」、「奴家」时,显得有点犹疑,但他还是没有改口。

    何足道容颜秀美,此刻换上书生服饰,仍是难掩妩媚丽色,彷如女扮男装。方东白看得目迷心醉,涎脸笑道:「艳娘怎么打扮成这样子?迷死人了!」顺势靠近何足道,要捉他的玉腕。何足道有意无意地把纤手放到身后,满有文人雅士的翩翩风采,亦避过方东白的捉拿,才道:「奴家与故人有约,要出门一趟。她没见过奴家穿裙插钗,奴家如此打扮,方才合适。」方东白奇道:「有约?怎不见你提起?」何足道脸上一红,答道:「这几天方郎来到,百般纷乱,甚么都忘记了。奴家与故人约定,每隔十年的八月,必在峨嵋山见面。现在出发,日夜赶路,当可依时应约。」

    方东白欲火正盛,也没在意何足道说甚么,淫笑道:「艳娘要走吗?好啊!不过在你走之前,得让我好好干个够!」扑上前要搂抱何足道。何足道凤眉上扬,怨道:「不行呢。」莲步轻巧徘徊,既没走远,亦没让方东白触碰。他待方东白放弃胡闹,才幽幽叹道:「方郎再要痴缠,奴家就难赶上故友的聚会了。待奴家归来,再好好服侍方郎,可以吗?」

    方东白心裡嘀咕:「妈的!待你从峨嵋山回来,我鸡巴都变麻鹰了!你不愿意给我,我就偏要干你!」叹了口气,一脸忧鬱的道:「唉!艳娘都这样说了,我就只好留在这裡苦等吧!路途遥远,就让我为艳娘泡一杯家乡茶,教艳娘精神爽利,安心上路!」走到自己的包袱取茶叶。

    何足道呀的一声,说道:「不要啦!烧水沏茶是奴家的事情,怎能要方郎代劳?」方东白微笑道:「你都要走了,这次就让我来服侍你吧!」何足道一阵感动,柔声道:「谢谢方郎,奴家会尽快回家,到时甚么都依你。」

    何足道喝过香茶,与方东白依依道别,离开小屋。他走了百馀步,但觉烈日如火,照得浑身烫热,心感诧异:「这几天躲在屋裡休闲度日,竟然不习惯阳光了。又热又倦,有点怪怪的……先休息一下吧。」他走到一棵大树下躲避日光,娇躯稍觉凉快,玉臀却未减躁热,更是微湿微痒,感觉异常。他不禁更是慌乱:「咦?那裡怎么了?酸酸软软,麻麻痒痒的……呀!难道是跟方郎好过后,身子变得奇怪了吗?」他本是倚着树干,感受其舒爽清凉,这时却不自已的翘起香臀触碰树干,来舒缓麻痒不适的感觉。银发摇曳,蛮腰扭捏,目光困惑,心神难定,依偎树干的何足道,就如思春求偶的白猫。

    正当何足道忙得不可开交时,一隻手从后伸过来,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突遭轻薄,何足道倒是没有吃惊,而是眯着眼咿咿轻呼,享受骤来的抚慰。稍为清醒后,他才茫然回头,看到方东白色迷迷的笑脸。他暗觉疑惑,稳住心神问道:「方郎,你给奴家喝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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