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与女忍(01)

    2023年8月9日

    【1.武士不会输给打扮滑稽的女人的奶子】

    “——那么,投降的话就趁现在吧。”

    远离喧嚣的繁华街,有些寂寞的百叶窗商店街。

    从昏暗的路灯和拱廊的间隙洒下的月光交错,照亮了街道,这里没有深夜营业的店铺,现在甚至连有人活动的迹象都感觉不到。

    卡拉,卡拉,瓷砖被踩踏的声音响起。它是来自一个拿着刀的女人,那个穿着艳丽,像是游女一般的女人,面向我问出了上面的话。

    周围只有风的声音吹过,连虫鸣声都没有的寂静,然后,我无言地将刀从刀鞘中拔出,回应女人的话。

    “您的回答很好,那么——”

    什么。

    女人穿的高木屐像是打拍子的木块一样干燥的声音。

    “——我来了。”

    突然,脚步声消失了,女人冲了过来,刀刃向我挥下,从头顶上像时钟的指针一样画着圆圈逼近的轨道,在两点的位置发出金属声,擦出火花之后停止了。

    “真厉害啊不愧是名门武士。”

    无声无息的飞退,保持距离的女人笑着说。

    握着刀的我的指尖微微颤抖。——

    几个小时前。

    “呀!能见到老师真是太荣幸了。”

    在高级酒店正举办着华丽派对。参加者都是经济界的大人物和政府的要人,在各自的想法错综复杂的这个场合,感觉到好像能遮住明亮灯光的漆黑气息漂浮着。

    会场到处都是穿着作为警备的紧身西装,腰上带着手枪的男人们的身影。警戒周围,寻找可疑者的眼睛让人联想到狩猎者。

    (——但是,太天真了。)

    在满是洋装的室内,穿着旧和服,靠在墙上的我的身影想必是非常轻浮的吧。但是,参加者和警卫都没有人注意到我作为正式的护卫进入会场后消失的样子。

    是的——那里面没有。

    (有人——在看吗?)

    有人在注意我,数量是一个人,明显是老手,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身影,但能感受到一边窥视着这里的情况一边屏住呼吸。

    但是,很奇怪。

    到现在为止,明明这么显然的发出了“请注意”的暗示,却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不可能是普通的暗杀者或者恐怖分子,对方恐怕是——同行。

    那么,敌人会如何行动呢。

    这么想着的刹那——视线被染成了黑色。

    “什,什么?!停电了吗?”

    “快点恢复啊!”

    “不好意思,请再稍等一下!”

    在会场的喧闹汇总,我思考的同时跑了起来。在黑暗之中,在确实能感觉到的人类的气息中穿行着,接近与这个场合不相称的——和自己一样的异物的气息。

    飘扬的袖子,伸出的指尖像是重复了几万、几亿次的动作一样,抽出了腰间的刀。

    闪光——在黑暗中也钝地发光的光辉描绘出流线型,与从另一侧发出的闪光碰撞,火花四溅。

    “到底是什么声音?!”

    “怎么还没恢复电力!”

    虽然注意到异变,但由于被夺走了视野,无法把握状况的人们慌张的声音作为杂音穿过了耳朵。我的刀和对方的刀依然撞在一起,互相推回继续角力着。

    “先问一下——报上名来。”

    像是压死一样低沉,用充满杀气的声音向看不见脸的对方提问,当然没有得到回答。

    “——那就斩了。”

    破坏刀的平衡,诱导对方的力量,敌人的刀像是随波逐流般滑到我正侧面,我的刀碰到那里之后,他直接横着挥了过来。

    挥出的刀刃没有手感,就像用菜刀切豆腐一样,只把对方的衣服撕裂了一点。但是,也许是通过现在的动作掌握了我方的实力,可以看出敌人屏住了呼吸。

    “啊,各位,让诸位久等了!我们会恢复的——”

    酒店的人这么喊着的同时,对方的气息也在动着,它的目的地不是我或者护卫对象,而是外面。

    要逃跑吗——这么理解着,我的脚也跟着跑了出来。

    (敌对的同行无论是什么——都要杀了)

    我背对着灯光恢复的派对会场,追赶着敌人的气息,冲到了街上。

    生活在现代的武士主要有两份工作。

    要人的护卫,秘密处理与国家敌对对象的暗杀者。

    普通人自不必说,连锻炼过的军人都无法企及的力量,一脉相承的使用气和精神力的术和特殊技能。对于利用它们工作的我们来说,枪和恐怖分子等不值得害怕,但是,有必须要强烈警戒的对象——是具备同样力量的同行。

    在继续奔跑的我的前方,即使看不到身影也能感受到和刚才一样的气息,高层建筑渐渐变成了小小的杂居群,被平民住宅区代替,最后是到达了寂寞的商业街拱廊。

    站在入口的我的对面,全身缠着黑布的人伫立着。

    “捉迷藏结束了吗?”

    不回应我的挑衅,黑衣人握着刀,杀气逐渐充盈,在某处沉睡的鸟儿们被惊醒飞开的振翅声成为了开始的信号。

    互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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