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游戏 禁脔

    卓冥辰又来过几次,无论时间地点,只要他想了就会和铃铛好好地做一番,依然是毫不温柔的手段。

    没有了第一次时的失魂落魄,铃铛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习惯这种行为,甚至能在粗暴的动作中享受到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战栗痉挛,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尽量盯着天花板,把视线放在虚无的一点,不让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洞察她的内心。

    身体背叛了,至少要守护住灵魂。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5M6M7M8M点.C()m----,铃铛看着墙上的刻痕,整整五十六笔,最原始的计算时间的方法,每过一天就用石块在墙上划一道痕迹,在连日历也没有的地方,铃铛靠着这个数着日子,她已经做了五十六天的禁脔,除了等着被临幸,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任何期待都是奢侈。

    卓冥辰不在的时候,铃铛常常坐在窗台上发呆,二楼的窗台,对着外面而坐,双腿自然下垂晃荡,有点危险的习惯,如果不小心,很可能掉下去。

    当然,铃铛不想自杀,更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弄残了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手臂略微有些畸形,如果不仔细看倒看不出来,最大的痕迹留在额上,欧奇雅说那一次掉下楼不是因为自杀,而是有个男生拖着她下去的,原因未知。看着欧奇雅欲言又止的神色,铃铛没有追问下去,她明白再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实在无聊的时候,铃铛会想起南宫意,然后她会觉得可笑。

    其实两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本质上又有什麽区别,她都是禁脔,只不过一个用漂亮虚伪的外壳遮盖,让她陷在里面不自知,另外一个则赤裸裸地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窗外再漂亮的风景也带不起好心情,铃铛自嘲地牵扯嘴角,她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副肮脏的身体,以前是,现在是,将来呢?等身体不再吸引,早晚是被遗弃的命运。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要做什麽,自己能做什麽,家养的金丝雀被放生之后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毁灭,或许自己也是一样。

    听到背后的开门声音,铃铛表情一敛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刚才就已经看到了卓冥辰的车子从大门口进来,又是要来发泄了吧。

    “这麽想出去?”卓冥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铃铛不答,下巴突然被人捉住扭过头去,眼睛对上卓冥辰神色的眸子。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

    “你不会有兴趣的。”铃铛已经学会了镇定,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怯懦只会引起他的鄙夷。

    “错了,我有兴趣知道。”

    “我已经忘了我在想什麽。”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卓冥辰低头,故意咬破铃铛的唇。

    “唔。”铃铛皱眉,很疼,破了个口子正在渗血的唇分外的性感。

    卓冥辰扣住铃铛的头,吻上去,狠狠肆虐受伤的唇,在情事上,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将铃铛抱起来让她面对着他坐在窗台上,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

    “我身体不舒服。”趁着喘息的空档,铃铛想要推拒。

    卓冥辰手指探进铃铛腿间,脸上依然是淡漠的表情,“我不喜欢谎言。”

    果然,铃铛轻轻闭上眼,只要这个男人想要,她就不能拒绝,即便身体真的不适。

    为了不遭到更粗暴的对待,铃铛咬着唇主动张开腿,感受到那个火热硬挺的男性器官九顶在自己下身的入口处,身体微微一颤,堕落了还有什麽可坚持的。

    进入,撞击,开始痛苦而享受的刑罚。

    铃铛无力地随着抽插的频率摇晃,如果不是卓冥辰扣着她的腰,她相信自己一定会从窗户摔下去。

    等到风平浪静,铃铛靠在窗户的边框喘气,看着卓冥辰拿纸巾把性器上欲望的痕迹擦掉,突然一阵强烈的不适感涌来,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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