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13日

    ‘Warden’的最终守望

    自从我和风笛从罗德岛离开,到维多利亚的乡间隐居起来……已经快有十个年头了吧。

    因为隐居之后,没羞没臊的事情做得更频繁了,所以很快我们就组建起了一个四口之家——我们育有一子一女,女孩叫玲子,略大一些,已经到了能做农活的年龄了。而男孩,悠太,则刚刚稍微懂了点事,稍微脱离了风笛的怀抱,能够在姐姐的带领下在田间玩耍了。得亏我们的种族加成,两个小瓦伊凡健康而强壮,没有生过什么大病,这倒很让我们夫妇俩省心。

    一望无际的田园,里面种着土豆、小麦等作物。金秋时节,金黄的颜色填充着我的视野,比起以前在罗德岛的时候,成天面对的矿石病研究和糟心的感染者问题,果然还是这样隐居在田园,和心爱的妻子一起享受丰收之后的满足感更令人安心。

    今天依然是忙碌的一天。早上,和风笛一起早早起来,简单地吃过早饭后,在餐桌上为玲子留下一张纸条——

    “我们要去干农活了,饭在锅里,热一热就能吃。吃完了记得带弟弟来帮忙。爱你的爸爸妈妈。”

    一颗颗土豆如同金黄色的珍珠,散落在田间。秋风吹过,将身上的汗蒸干,感觉十分凉爽。

    我站在风笛身旁不远处,有说有笑地和她一起捡着熟了的土豆,放进布袋中。正在我们干着农活的时候,玲子带着悠太从远处出现了。从远处看起来,玲子穿着一身黑色的、松垮的黑色衣服,因为她的身躯不足以撑起这身松垮的服装,衣服的尾摆就这样耷拉在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万圣节出来扮鬼要糖的“小鬼”呢……

    她稍微走近了一些,我才发现——这不是我以前在罗德岛穿的罩袍么?

    玲子:“妈妈快看!我在储物箱里面找到了一件没穿过的外套呢!”

    小玲子湖泊般碧蓝的眼眸中闪出几丝光芒,似乎在炫耀着她的新发现。她朝我们招了招手,却因为衣服太大,让我们只看到袖子在空气中左右摇晃。

    这样有些憨态可掬的样子实在很可爱,不过风笛这边倒是皱起了眉头——

    风笛:“……这是爸爸他以前上班穿的,不要随便拿出来啊。”

    玲子稍微歪了歪头,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玲子:“诶?可爸爸从来没有穿过啊?”

    风笛稍向前蹲下,摸着玲子的头向她解释。

    风笛:“这件衣服已经太旧了,穿起来还不透气,而且看着这件衣服总是会想起过去一些不好的事……”

    ……所谓“不好的事”,我也稍微回忆起了一些。曾经我们一起面对霜星的时候,我透支了自己身体的极限,抱着风笛,呕着血的同时向她致以最终的告白……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当时实在是命大,竟然还是活过来了。

    (编者注:前编《甜园恋歌》部分剧情。)

    我搂住了风笛的肩,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的同时,让她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让她安心。

    博士:“没事了,风笛……我在。我现在好好地在你身边呢……”

    这之后,我也摸了摸玲子的头,劝她回去换掉这身衣服。

    博士:“穿这件衣服可做不了农务哦……快去换掉过来帮忙了。悠太的话,暂时由爸爸妈妈照顾吧。”

    玲子回去换掉我的罩袍后,在我们三个人的分工下,对土豆的采集与分拣很快就完成了。

    农活做完后,我和风笛来到了农田旁的树下,两人依偎着一起休息。将风笛搂在我的怀中,手臂环绕着她的脖子,搭在她的香肩上。我们夫妇俩就这样坐在田间看着两个孩子在田间嬉闹。静谧的田间,只有虫鸣鸟叫和孩子们的嬉笑声而已。尽管并不靠近,却很容易能想象出那两张熟悉而稚嫩的脸,快乐地笑着的可爱模样。只是在树下乘凉、搂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和她一起休息着、看着孩子们玩耍、听着他们玩闹时的嬉笑声,满足感和幸福感便从脑海中涌了出来。

    博士:“我好喜欢听孩子们的笑声啊……老婆你呢?”

    风笛:“嗯……我也好喜欢……嗯……啾……”

    握着风笛的手,感受着从她的掌心传来的温度。她的头渐渐向我靠近,两人默契地同时转头,吻住了彼此的嘴唇,轻轻地一碰,只是感受到了对方嘴唇的那熟悉的触感便分开了。

    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眸,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听着孩子们的笑声,看着自己深爱的伴侣,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幸福地笑了。

    就这样在树下稍微坐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的温存,从远处静静地守着玩耍着的孩子们,风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风笛:“啊,老公,我该先回去做饭了……”

    也是,快到午饭的时间了。

    博士:“那我也把收好的土豆搬到仓库里吧……回见?”

    风笛:“回见哦,老公。顺便一提,回家有惊喜哦~?”

    风笛朝我一个wink,这样的勾引,让我的情欲为之点燃。

    迫不及待地将土豆收好,放在了仓库里,只是对着还在嬉闹的孩子们稍微吩咐了一下“玩饿了记得回家吃饭”,便小跑着赶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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