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们的屁股(07)

    2024年3月18日

    7、成绩退步的聂佳璇

    聂佳璇的妈妈让她站在墙角,光着的屁股中夹着一把戒尺,戒尺上刻印着《朱子家训》的全文。聂佳璇从没有读过那又长又厚重的戒尺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她只知道这把木质戒尺无论是打在手上还是自己的屁股上都痛彻心扉。

    而光屁股罚站则是妈妈教训女儿必然的前奏,不仅仅要让女儿脱光屁股站在墙角,还要将那又长又重的戒尺光滑的那端夹在佳璇两瓣臀肉中,让女儿在罚站过程中保持紧张不懈怠,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聂佳璇双腿部肌肉紧绷,两瓣屁股夹紧,尽量不让那滑溜溜的尺子落下。一旦那戒尺掉落了,妈妈就会认为女儿在罚站过程中走神,掉下一次可是要加打十下的。佳璇只是因为这一次期中考年级排名下滑了十几名,就被班主任找了家长谈话,看来自己的屁股今天又要经历一顿好打了。

    聂佳璇屁股夹着戒尺,仍站在客厅的墙角罚站,妈妈在厨房里做着晚饭,女孩知道,今天的自己可能要饿着肚子上床睡觉了。女孩一走神,臀缝中夹着的戒尺“铛”地一声重重落在了地上。聂佳璇已经站了四十分钟了,一直紧紧夹着的两瓣臀肉已经疲惫不堪,屁股流出的汗水也使得臀缝中夹着的戒尺变得滑腻,一不留神就掉了下来。聂佳璇赶紧蹲下来,捡起戒尺想要夹回自己的屁股沟里。

    “佳璇!你干什么呢?”是妈妈的声音,在慌张中,女儿没有发现妈妈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了,戒尺从她的臀缝中掉落和她企图将戒尺偷偷夹回去都被妈妈抓了个正着。

    “没…妈妈……”聂佳璇赶忙想要辩解。

    “把手伸出来,戒尺给妈妈!”妈妈厉声命令道。

    聂佳璇赶忙双手捧着戒尺举到胸前,向前递给妈妈。妈妈气冲冲地走到女儿面前,拿过戒尺,“手伸出来!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怕是不知道罚站的规矩了!”

    女孩扁着嘴伸出双手,将两只小手展平,手指尽量向下弯,让手心的肉展露出来。妈妈拿着戒尺,先是朝着女孩的右手手心重重打下去。“啪!”女孩的膝盖一弯,眼泪从眼眶挤出来,左手也纂成了拳头。

    “伸出来!”妈妈严厉地敦促着女儿。

    佳璇又将右手伸开,掌心已经红肿,和左手一起展平举在妈妈面前,满眼噙着泪水地等待着妈妈的戒尺落下。“啪!”这一次妈妈让戒尺重重地落在聂佳璇的左手掌心上,女儿的左胳膊被打得向下摆动,但女孩坚持着恢复了等待挨打的姿势。

    妈妈的戒尺不断落下,有时是一只手一下,有时连续几下都打在佳璇一只手的掌心上,当女儿每只手都挨了十五下戒尺的时候妈妈停止了打手心的惩戒。此时的女孩已经满脸都是泪痕,两只小手的掌心也肿了起来,手指也受到了波及,从原来的白嫩变成了赤红。十六岁的女高中生,被妈妈在家里客厅,光着屁股打手板,这样的羞耻和痛苦让聂佳璇备受煎熬。

    妈妈叫聂佳璇两腿分开,腰往下弯,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把光屁股和大腿完全像后边展露,是为了下一步的戒尺惩罚。聂佳璇小时候练习过舞蹈,双手抓到脚踝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要让大姑娘光着屁股做这个动作,又让女孩羞红了脸。妈妈用戒尺轻拍着自己的手心,提醒女儿尽快摆好姿势,这戒尺抽屁股的感受可不是那么轻松的。很快,聂佳璇就摆好了姿势,肿起的两只手强忍着疼痛抓住了自己的脚踝,双腿分开让自己的屁股最大限度地向后暴露着,上衣也随着女孩地俯身垂了下去,女儿的乳房都快要露出来了。

    妈妈看着摆好姿势的女儿,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自己的丈夫就要到家了,到时候就可以让他欣赏一幅“严母训女图”了。

    聂佳璇在家里的客厅保持着最羞耻的姿势——双腿分开,上身向下,手抓脚踝,将自己的屁股和阴部向后暴露着,虽然这是在自己家的客厅,但也让这个刚上高一的女孩子脸红到了脖子根。妈妈站在撅着光屁股的女儿身子左边,右手拿着长长的戒尺在女儿的大腿上轻轻拍着。

    “自己说说,这次考试排名下降了多少?”妈妈以戏谑的语气向女儿发问。

    “下降了…班级内下降了十三名,年…年级下降了…四十五名……”女孩声音发颤地回答到,聂佳璇这么害怕,是因为自大上高中以来,妈妈就给自己规定了排名只许进步、不许下降的规则,如果排名有下降,就会得到下降排名为倍数的光屁股戒尺责打。

    聂佳璇对于这条不那么公平的规则没有抱怨的权力,她从上小学开始就被妈妈用打屁股教训了,这是聂佳璇的家法。在上小学的时候,妈妈打她屁股的是一支轻巧的塑料尺子,只有十五厘米长,那时候女儿的小屁股还过于娇嫩,塑料尺子已经能够造成足够的疼痛了。

    等聂佳璇到了初中的时候,妈妈就把佳璇的家法尺子换成了一把十五厘米的不锈钢尺子,青春期的小姑娘的叛逆和躁动,全都是这把不锈钢绘图尺给打压下去的,让别的家长为自己青春期反叛的女儿头痛的时候,聂佳璇的乖巧是妈妈最所最得意的,当然女儿的乖巧是拜臀瓣儿上的红痕所赐。到了高中的时候,女儿的身段已经发育得像个成熟的女性了,妈妈看到女儿一天天隆起的臀部,知道短而薄的不锈钢尺子不足以打痛女儿的屁股了,于是在往上买了好几把常常的木质戒尺。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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