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某露听出这是前排男女在矫情,没有理他们。
韩某露对前排男人的答应很有意见。认为他根本不珍惜自己的女人。她继续完成了把脚从男人肩膀上拿下来的动作。重新直起躺倒在前排椅背上的上半身。用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后面。这样,她叉开的双腿跪在男人的身体两侧的沙发上。或许是她十分小心,或许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太长,韧性也非常好;整个过程中,居然没有把男人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部件掉出来。
韩某露直起腰来,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用跪在男人身体两侧的双腿撑着,把自己的身体在男人身上使劲颠了两颠。感觉到男人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从贴前壁已经改成靠后壁了。运动的时候男人的龟头对自己的阴道内壁有点‘剐’,但是感觉非常好。
经过两人的一番疯狂的大动作。一次普通人或许一辈子都享受不到一次的惊心动魄的性爱结束了。
“你都和我这样了。你必须娶我。”事后韩某露对约翰说。这时她还没有向男人透露自己已婚,所以她的要求是正当的。所有这些都被韩某露记在了这本日记本上。
“可是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那你更要娶!”
虽然日记里记的都是些男男女女,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个女人的个人隐私,可是张某顺还是从中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韩某露对约翰的执著的追求开始了。为此她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日记中表明,她之所以这样大胆是因为她的一个朋友,秋娴便是这样成功的。
秋娴交了一个外国男友。可是那个外国人不同意结婚。秋娴知道他不过是在中国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个免费打炮的对象。打算香窝美人的在中国捞金,挣完钱撒腿便跑。还说什么“谁也不欠谁的。”
可是秋娴早就准备好如何应付他这手了。一方面了解到他的种种细节,另一方面,悄悄的留下他用过的避孕套,自己到医院进行了人工受精。
“有一天你的避孕套破了。你知道吗?”终于有一天,秋娴挺着肚子找到了她的外国男友。
“怎么会?是不是你还和别的男人好?这是别人的孩子?”男人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如果这个女人在他们国家告状,后果不可预测。“你怎么证明是我的?”男人蛮不讲理的说
秋娴拿出了婴儿和男人DNA对比的报告。
很多年轻的中国男人对国女嫁给西方人耿耿于怀,认为‘好草都被狗啃了。’他们这种心态的心理基础是怕自己找不到老婆。因为已婚的男人的这种想法即便有,也不会那么强烈。
与外国人通婚以后,夫妻双方的语言、生活方式、习惯、风俗都成了俩人间沟通的障碍。这时中国女人可以放弃(至少可以表面上放弃;或在相处开始的阶段放弃。骨子里的东西很难真正放弃。)自己原有的语言、生活方式、习惯、风俗。吃她们不习惯的食品,过她们过不惯的生活方式。但这都不是问题,不习惯是可以变习惯的。
但是对于外婚,中国男人则陷入了两难的处境。你如果坚持你原有的语言、生活方式、习惯、风俗;因为西方女人比较强势,人家不愿意,自然不会跟你;你若为她放弃了自己的语言、生活方式、习惯、风俗,人家又会看不起你。认为你是个软蛋男人,还是不肯跟你。
有人说西女不嫁中男是因为中男胸口没毛。那才是胡说。现在有人工植毛的。费用很低,效果很好。植上毛了,她要不要?
既然中女容易外嫁,中男却很难外娶;很多中国男人便由此对中国女人外嫁产生了不满,有意见。认为在中国也不是很丰裕的资源被占用了。进而认为这种现象不道德。其实这是客观原因造成的,无可厚非;另一方面他们也应该面对现实。
中国目前还不是很富裕,女人外嫁非常正常。这好比在中国的农村,穷些村子的女人都往富裕的村子嫁,富裕村子的女人都往镇子上嫁,镇子上的女人往城里嫁,小城市的又往大城市嫁。这是个规律。
韩某露终于和约翰确定了关系。她一方面积极的保持、巩固和约翰的这个关系;另一方面开始和英生谈判协议离婚。离婚这件事已经被专案组掌握了。
在这种诡异的男女关系中,一天,约翰愁眉苦脸的找到韩某露,“我的一个朋友因为配偶没有在中国,非常痛苦。我不能看他死。所以要想个办法。”
“那还不好办?中国有的是女人。帮她介绍一个不就行了?”韩某露说。
“先不要介绍给他。”约翰说,“有人已经介绍过了。不过很多中国女人很不好。你介绍一次,男的不同意,可是女的却缠着他,骚扰他。不同意不行。”
“不许你污蔑我们中国女人。”
“就是这样子的。”约翰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那你给我两天时间,我帮着找一个保证不缠着他的。”这话说完,韩某露又拖了几天,患得患失,总怕人家再找一个女人是为了顶替自己的。所以一直没有结果。
“我那个朋友想找个中国的女朋友的事情怎么办?”一天,当两个人又在一起鬼混的时候,约翰又一次对韩某露说。
“好啊。我帮他找。这还不容易。我还没问呢,是哪个朋友?”韩某露说。约翰的朋友她也认识不少。
“麦克唐纳。”
“哪个麦克唐纳?”女人总是对符号不太容易掌握。
“有一次我们一起在大圳茶室一起喝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