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却满脸是自信笑容的小女孩挥手。
「今天连累小红都要早起，对不起。」我看着小梦那男孩子似的短头发，苦
笑。
「没事儿，她今天是值日生，生怕来晚了。」小梦说着，重重地靠上了椅背，
大剌剌满江湖地指路，「师傅，去城郊的百鑫浴宫。
司机明显愣了下，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车开上路。
「今天还是你给小红做饭吗？」
「嗯，她可爱吃我煎的溏心蛋了，那家伙早晨起来要练字，很快学校就书法
比赛了。」小梦咧着嘴笑，擦了擦头上的汗，手腕上，露出一条小小的青蛇纹身。
「你……纹身了？」
「嘿嘿，贴的，一洗就掉。」小梦吐了吐舌头，「在社会上混，这样才霸气。
你知道蛇是我的守护神的。」
「死丫头，满嘴社会社会的，你才十八岁。」
「我无所谓，小红能好，我就对爸妈有交代了……再说，小芳姐，你也才大
我一岁好不好。」
那一刹那，我们都沉默了。
「小芳姐，」几乎过了十分钟，小梦才开口，声音变得有些怯怯的，「你非
要做这件事吗？」
「嗯。」我垂下眼皮，让自己不去看她的眼睛，「小梦，谢谢你帮我找飞哥
帮忙，一会，你送我到门口就行。」
「说什么呢？姐妹一场，当然陪你！」小梦故作豪迈的笑，「放心啦，在社
会上混了这么久，我早不是第一次了，没所谓的。」
「可是……」
「拜托，大姐，别婆婆妈妈的了。当初在孤儿院，要不是你，我早被那个姓
邓的老色鬼欺负了。你知道吗？洛叔打他那一拳的时候，真他妈的过瘾！」
我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掏出烟来，散了一支给司机，又递给小梦一支，然后
自己才点上。
一支烟吸到尽头的时候，车停下来，我跟着小梦下车，把烟头踩灭在脚底下。
2
「说定了？」我看向坐在中间的彪悍男人。
「我说老妹儿，你飞哥在道上混，说得出总要做得到，信不过我的话，你问
梦梦。」男人抬了抬眼睛，然后掐了掐怀里小梦的娇嫩脸蛋。
「嗯，小芳当然信得过飞哥。今晚八点，就按我说的做就好。」我说着，指
了指头上的雪花发卡，「一切都按咱们说好的来，别多也别少，首尾要干净，万
一有问题，第一时间……」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飞哥办事从来让人放心，信不过我的话你问梦梦。」
飞哥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好了，别罗嗦了，现在该你了！」
我没说话，开始一颗颗地解衬衣的扣子。
「怎么，连句谢都不会说吗？」飞哥似乎对我的表现有点不开心，扯着小梦
站起来，然后当着我的面一把撕掉了小梦的上衣——那对鲜嫩的乳房弹出来，好
像两个鲜嫩的水蜜桃。
「谢谢飞哥。」我说着，略略低头，眼睛却向上看，看着眼里止不住惊恐，
却故作镇定的小梦。
「光谢我哪行？晚上给你出力的是你这几个大哥……阿森！」飞哥拍了拍手，
四个汉子走出来，壮硕，脸上带着淫笑。
「小芳谢谢四位大哥了。」我一咬牙，没有再继续解扣子，而是拉住衬衣两
边的衣襟用力一扯。剩下的两颗扣子一下子被扯飞，而我也顺手把衬衣脱掉扔在
地上，用力挺了挺胸。
乳房裸露在空气里，上面迅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头硬邦邦地仿佛两个
小肉枣——今天我没穿乳罩那种没用的东西。
「行！嘴倒算是挺甜，」飞哥搂着已经被他剥得精光有如一只小白羊的小梦，
用力捏着她翘挺的屁股，斜着眼睛对我努了努嘴，「你，去，先给你四位大哥各
自吹一管儿，我正好先给我家梦梦开了苞儿。」他说着，用力拍了小梦的屁股一
下，「去吧，自己撅起来等着。」
「小梦，你……」我的身体忽然开始摇晃。
「你什么你，要不是看在梦梦心甘情愿献身，你就再是个混血美女，也不过
是只被不知多少人整过的破鞋而已，说不定连屁眼都松了。你这种的，给我们白
玩玩还行，让我们出人做这么大事情……」
「小芳姐，小梦能做飞哥的女人，好开心的。」小梦抢着说，朝我用力地眨
了眨眼，她已经乖乖地趴好，边说边生涩地朝后面的飞哥摇了摇自己高高翘起的
屁股，「飞哥，快点儿来疼小梦吧，小梦想做飞哥的女人，想得等不及了。」
我呆呆地看着飞哥走上去，捉住了小梦的腰，低下头，往自己的鸡巴上吐了
口口水，而小梦则把眼睛闭上了。然后，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的五官似乎一下子
缩到了一起，从口鼻之间发出了一声
「今天连累小红都要早起，对不起。」我看着小梦那男孩子似的短头发，苦
笑。
「没事儿，她今天是值日生，生怕来晚了。」小梦说着，重重地靠上了椅背，
大剌剌满江湖地指路，「师傅，去城郊的百鑫浴宫。
司机明显愣了下，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车开上路。
「今天还是你给小红做饭吗？」
「嗯，她可爱吃我煎的溏心蛋了，那家伙早晨起来要练字，很快学校就书法
比赛了。」小梦咧着嘴笑，擦了擦头上的汗，手腕上，露出一条小小的青蛇纹身。
「你……纹身了？」
「嘿嘿，贴的，一洗就掉。」小梦吐了吐舌头，「在社会上混，这样才霸气。
你知道蛇是我的守护神的。」
「死丫头，满嘴社会社会的，你才十八岁。」
「我无所谓，小红能好，我就对爸妈有交代了……再说，小芳姐，你也才大
我一岁好不好。」
那一刹那，我们都沉默了。
「小芳姐，」几乎过了十分钟，小梦才开口，声音变得有些怯怯的，「你非
要做这件事吗？」
「嗯。」我垂下眼皮，让自己不去看她的眼睛，「小梦，谢谢你帮我找飞哥
帮忙，一会，你送我到门口就行。」
「说什么呢？姐妹一场，当然陪你！」小梦故作豪迈的笑，「放心啦，在社
会上混了这么久，我早不是第一次了，没所谓的。」
「可是……」
「拜托，大姐，别婆婆妈妈的了。当初在孤儿院，要不是你，我早被那个姓
邓的老色鬼欺负了。你知道吗？洛叔打他那一拳的时候，真他妈的过瘾！」
我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掏出烟来，散了一支给司机，又递给小梦一支，然后
自己才点上。
一支烟吸到尽头的时候，车停下来，我跟着小梦下车，把烟头踩灭在脚底下。
2
「说定了？」我看向坐在中间的彪悍男人。
「我说老妹儿，你飞哥在道上混，说得出总要做得到，信不过我的话，你问
梦梦。」男人抬了抬眼睛，然后掐了掐怀里小梦的娇嫩脸蛋。
「嗯，小芳当然信得过飞哥。今晚八点，就按我说的做就好。」我说着，指
了指头上的雪花发卡，「一切都按咱们说好的来，别多也别少，首尾要干净，万
一有问题，第一时间……」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飞哥办事从来让人放心，信不过我的话你问梦梦。」
飞哥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好了，别罗嗦了，现在该你了！」
我没说话，开始一颗颗地解衬衣的扣子。
「怎么，连句谢都不会说吗？」飞哥似乎对我的表现有点不开心，扯着小梦
站起来，然后当着我的面一把撕掉了小梦的上衣——那对鲜嫩的乳房弹出来，好
像两个鲜嫩的水蜜桃。
「谢谢飞哥。」我说着，略略低头，眼睛却向上看，看着眼里止不住惊恐，
却故作镇定的小梦。
「光谢我哪行？晚上给你出力的是你这几个大哥……阿森！」飞哥拍了拍手，
四个汉子走出来，壮硕，脸上带着淫笑。
「小芳谢谢四位大哥了。」我一咬牙，没有再继续解扣子，而是拉住衬衣两
边的衣襟用力一扯。剩下的两颗扣子一下子被扯飞，而我也顺手把衬衣脱掉扔在
地上，用力挺了挺胸。
乳房裸露在空气里，上面迅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头硬邦邦地仿佛两个
小肉枣——今天我没穿乳罩那种没用的东西。
「行！嘴倒算是挺甜，」飞哥搂着已经被他剥得精光有如一只小白羊的小梦，
用力捏着她翘挺的屁股，斜着眼睛对我努了努嘴，「你，去，先给你四位大哥各
自吹一管儿，我正好先给我家梦梦开了苞儿。」他说着，用力拍了小梦的屁股一
下，「去吧，自己撅起来等着。」
「小梦，你……」我的身体忽然开始摇晃。
「你什么你，要不是看在梦梦心甘情愿献身，你就再是个混血美女，也不过
是只被不知多少人整过的破鞋而已，说不定连屁眼都松了。你这种的，给我们白
玩玩还行，让我们出人做这么大事情……」
「小芳姐，小梦能做飞哥的女人，好开心的。」小梦抢着说，朝我用力地眨
了眨眼，她已经乖乖地趴好，边说边生涩地朝后面的飞哥摇了摇自己高高翘起的
屁股，「飞哥，快点儿来疼小梦吧，小梦想做飞哥的女人，想得等不及了。」
我呆呆地看着飞哥走上去，捉住了小梦的腰，低下头，往自己的鸡巴上吐了
口口水，而小梦则把眼睛闭上了。然后，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的五官似乎一下子
缩到了一起，从口鼻之间发出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