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向彼此贴近了。
然后我们会接吻。
不，我们没接吻。
这是事先说好的，分手之后的上床，不接吻。
小律也是这样。
我忽然想哭，所以我狠狠地搂住了他，在他怀里开始痛快地哭。
他搂住了我的背。
我本能地抬起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进来了，用那个我给他的橡胶薄膜把我们的性器隔开。
男人喜欢在交配时捅破女人的那层膜，但如果做完以后发现自己鸡巴上套着
的膜破了就总要提心吊胆和很久。
在他插入的时候我思维发散地联想了一下，但很快就把精神集中回身体里李
斌的阳具上来。
很热，很硬，很粗很满很有力，比我用过的任何一个按摩棒都好，当然我用
过一些按摩棒了。我想我也比他用过或者以后可能用过的任何一个飞机杯都强，
当然他或许还没用过飞机杯。
我放开了缠住他腰的那条腿，侧起身体把腿抬起来，让自己的胯部完全打开，
让他从侧后方干我。
为了让自己更好的运用自己的本钱，我平常会找不少A片偷偷看，或者和张
子博们一起看，学习然后实践。上过我的男人普遍都喜欢这样的姿势，一来是我
的腿确实挺好看的，二来，他们觉得这个姿势最浪，如果前面有个镜子，能把被
干的进进出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不止一个人说我这个姿势被肏时候很像是个真正的婊子，又骚又带劲。
可李斌把我的腿按住，压上来，重新把我的腿盘在了他腰上，用回到原先的
姿势继续干。
他的鸡巴越来越涨，打桩机一样来来回回，塞满了我的阴道狠劲地磨，仿佛
要把我屄里肏出火来。
当然肏不出火，摩擦只能生水，直到水多得溅出来。
在汩汩的水声和啪啪的皮肉声里，他忽然狠劲再一挺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反正我觉得他的龟头肏进我子宫口了。然后搂紧了我，把眼睛闭上。
他射了，嘴里喃喃地念着卉卉的名字。
他插得虽然足够深，但是精液没有一滴射到我身体里。
而我又哭了，缠着他不让他马上拔出来，而他也没坚持，就这样贴着我，直
到他的阳具彻底软掉被我逐渐合拢的屄挤出来。
我反手去抓他的鸡巴想去帮他摘避孕套然后把里面的精液喝掉，可只是摸到
了那团已经变软潮湿的东西——他已经自己摘了丢进垃圾桶去了。
于是我只能握住他软掉的鸡巴有点赌气地问了一具，「李斌，我的屁眼现在
也能肏了，愿意的我帮你口大了你试试？」
「张小芳，我是真心喜欢洛卉卉的。」他没理会我，喃喃地说，「我要和她
结婚，生孩子，真的。」
我手里他的鸡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吗？变老了变胖了或者变丑了？」
「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求求你，告诉我第三件事情是什么吧，如果是
插你屁眼，我努力。」
说着他打开了我的手，开始自己搓弄鸡巴。
「本来我是想让你让卉卉怀上个孩子再打掉的。」我冷冰冰地说，「可我现
在改主意了。」
「你混……」李斌在我说出后半句时生生吞下了冲到口边的话，「你还想要
我做什么？」
「第三件事简单也不简单，你只要能做到你刚才说的话，一辈子对她好就行
了，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但如果有一天你毁约了，我会马上把咱们的事情所有
事情都告诉卉卉，包括今天的事情。我想，那时她一定会崩溃得去自杀的。」
他没说话，我忽然觉得他的身体颤了颤。
「不过我还有个附加条件，抱着我再睡一会儿，好吗？最后一次。」过了两
分钟，我说，把身体向他贴了贴。
李斌还是没说话。
他已经睡着了。
***
四勾手四周跳
「我要把它们皆变成白色，必须如此，
在他们吃了那么多黄柠檬和紫葡萄之后，这将是一种解脱。」
冰雪女王飞走了。
——选自汉斯·安徒生《冰雪女王》
***
1
我一个人站在更衣室里。
镜子里的裸体，修长，窈窕，有点苍白，伤痕累累，却看起来很干净。
长发披散下来，仿佛黑色的瀑布，遮住我的两个乳头。
这张脸，带着几分异域风情，和妈妈的脸很像，除了眼睛不一样。
但是，从前我始终觉得这双眼睛，这双每次笑起来就会变得弯弯的眼睛很熟
悉，现在我知道了，我的眼睛像卉卉，我们俩都遗传了爸爸的基因。
爸爸……那个其实一直在我身边的
然后我们会接吻。
不，我们没接吻。
这是事先说好的，分手之后的上床，不接吻。
小律也是这样。
我忽然想哭，所以我狠狠地搂住了他，在他怀里开始痛快地哭。
他搂住了我的背。
我本能地抬起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进来了，用那个我给他的橡胶薄膜把我们的性器隔开。
男人喜欢在交配时捅破女人的那层膜，但如果做完以后发现自己鸡巴上套着
的膜破了就总要提心吊胆和很久。
在他插入的时候我思维发散地联想了一下，但很快就把精神集中回身体里李
斌的阳具上来。
很热，很硬，很粗很满很有力，比我用过的任何一个按摩棒都好，当然我用
过一些按摩棒了。我想我也比他用过或者以后可能用过的任何一个飞机杯都强，
当然他或许还没用过飞机杯。
我放开了缠住他腰的那条腿，侧起身体把腿抬起来，让自己的胯部完全打开，
让他从侧后方干我。
为了让自己更好的运用自己的本钱，我平常会找不少A片偷偷看，或者和张
子博们一起看，学习然后实践。上过我的男人普遍都喜欢这样的姿势，一来是我
的腿确实挺好看的，二来，他们觉得这个姿势最浪，如果前面有个镜子，能把被
干的进进出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不止一个人说我这个姿势被肏时候很像是个真正的婊子，又骚又带劲。
可李斌把我的腿按住，压上来，重新把我的腿盘在了他腰上，用回到原先的
姿势继续干。
他的鸡巴越来越涨，打桩机一样来来回回，塞满了我的阴道狠劲地磨，仿佛
要把我屄里肏出火来。
当然肏不出火，摩擦只能生水，直到水多得溅出来。
在汩汩的水声和啪啪的皮肉声里，他忽然狠劲再一挺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反正我觉得他的龟头肏进我子宫口了。然后搂紧了我，把眼睛闭上。
他射了，嘴里喃喃地念着卉卉的名字。
他插得虽然足够深，但是精液没有一滴射到我身体里。
而我又哭了，缠着他不让他马上拔出来，而他也没坚持，就这样贴着我，直
到他的阳具彻底软掉被我逐渐合拢的屄挤出来。
我反手去抓他的鸡巴想去帮他摘避孕套然后把里面的精液喝掉，可只是摸到
了那团已经变软潮湿的东西——他已经自己摘了丢进垃圾桶去了。
于是我只能握住他软掉的鸡巴有点赌气地问了一具，「李斌，我的屁眼现在
也能肏了，愿意的我帮你口大了你试试？」
「张小芳，我是真心喜欢洛卉卉的。」他没理会我，喃喃地说，「我要和她
结婚，生孩子，真的。」
我手里他的鸡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吗？变老了变胖了或者变丑了？」
「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求求你，告诉我第三件事情是什么吧，如果是
插你屁眼，我努力。」
说着他打开了我的手，开始自己搓弄鸡巴。
「本来我是想让你让卉卉怀上个孩子再打掉的。」我冷冰冰地说，「可我现
在改主意了。」
「你混……」李斌在我说出后半句时生生吞下了冲到口边的话，「你还想要
我做什么？」
「第三件事简单也不简单，你只要能做到你刚才说的话，一辈子对她好就行
了，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但如果有一天你毁约了，我会马上把咱们的事情所有
事情都告诉卉卉，包括今天的事情。我想，那时她一定会崩溃得去自杀的。」
他没说话，我忽然觉得他的身体颤了颤。
「不过我还有个附加条件，抱着我再睡一会儿，好吗？最后一次。」过了两
分钟，我说，把身体向他贴了贴。
李斌还是没说话。
他已经睡着了。
***
四勾手四周跳
「我要把它们皆变成白色，必须如此，
在他们吃了那么多黄柠檬和紫葡萄之后，这将是一种解脱。」
冰雪女王飞走了。
——选自汉斯·安徒生《冰雪女王》
***
1
我一个人站在更衣室里。
镜子里的裸体，修长，窈窕，有点苍白，伤痕累累，却看起来很干净。
长发披散下来，仿佛黑色的瀑布，遮住我的两个乳头。
这张脸，带着几分异域风情，和妈妈的脸很像，除了眼睛不一样。
但是，从前我始终觉得这双眼睛，这双每次笑起来就会变得弯弯的眼睛很熟
悉，现在我知道了，我的眼睛像卉卉，我们俩都遗传了爸爸的基因。
爸爸……那个其实一直在我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