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

    这几日尔兰干活实在不利索,腿好似无力走路都直打颤。

    许鹤声过来关心她,病好全没有,走起路来怎么还是这么虚弱。

    尔兰看见许鹤声就想起那天的事,想起那个可恶的男人。

    那夜后的第二天尔兰走哪儿他盯哪儿。尔兰不过出门拿一下晾在外面的衣服,他也要跟在她身后监视。吃饭时没吃完饭,他也绷着一张脸斥责,勒令尔兰吃完。尔兰心中早已怨气深沉,如今吃他们家几粒米也要被他指指点点了。

    尔兰知道他这样严防死守,无非是怕尔兰出了家门,跑去告状去捅出这一切,去说出他强奸的事实。

    尔兰不过是夜里睡不着,想坐在门前理理思绪,刚出门口,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双大手又拽进院里。

    “不许去。”

    武群山凶狠的警告她。捏的她胳膊生疼。

    尔兰不肯,甩胳膊踢腿与他纠缠起来。

    武群山见尔兰又要弄伤自己,无奈一双健壮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她,将她抱进怀里。

    “听话。说出来对我们都没有好处。只要你忘记,这一切就没有发生。”

    尔兰无声的哭,压抑又无处发泄,一口咬上他的颈动脉。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

    尔兰试图忘却这件事,可今日许鹤声来,所有的画面与感觉又铺面袭来。

    尔兰扯出一丝笑,“好多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几日不知怎么了,尔兰走在外面,别人总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

    后来她又跑去问雯雯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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