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记得……”提到这个,邓英瑜竟也害羞了起来,那时他惊艳之下,不由得口不择言,说出来的淫浪言语,连身旁怙恶不峻的兄弟们都听不下去,“你还不高兴吗?”
“不会……”声音幽幽的,祝雪芹羞的全身滚烫,埋进了他怀中,“你要答应不笑雪芹……”
“我当然不笑。”
“那时……你……你是第一个敢向雪芹说那种……那种话的人……也不知怎么着……你的那些话雪芹一直忘不掉……一直都会梦到……梦到陷在你的手上……被你……被你为所欲为……雪芹不说了……别……别用那种眼神看雪芹嘛!”
“原来雪芹你也想了这么久啊!”
“别说……别说这个了……”祝雪芹娇羞万分、眉宇神态千娇百媚,一丝不挂时的她确是令入定老僧也要破戒,“你……你还没爽呢……雪芹……雪芹还可以再来一轮……”
“那不行,”邓英瑜爱怜地吻上她红润如樱的唇,“你甫破身就泄太多了,再加上我的棒子太大,原不应由处子经受,现在你还感觉不出来,等到早上你就知道,一下床你一定没法子走路的,要是再来一轮,你真的会撑不住。”
“那就让……让雪芹用嘴……来帮你解决吧……保证让你舒服的。”
“不要担心。”邓英瑜也有自知之明,祝雪芹对他如此千依百顺,不光只是性欲的满足而已,今日风流之后,不知何时她就会被邵若樵弄去,到时候会受什么苦刑虽不知道,但是生不如死却是一定的,有些自暴自弃的她,自然要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
明知隐瞒此事,可以让祝雪芹更完全的被自己所控制,任他玩弄,但是他可舍不得让她担心呢!
“二哥在天龙门一战当堂战死,本会的护法、堂主们死伤惨重,为了重整战力,不让虎视耽耽的赵彦有机会动手,害得一向不管事的我忙死了。要不是想好好发泄,我怕还没有勇气对雪芹动手呢!”
“既然已经动过了手,”祝雪芹的声音幽幽的,她软绵绵的胴体缠上了邓英瑜,神态是那么渴求,真有些曾诗华那淫骨天生的模样儿,“就在雪芹身上好好发泄吧!害你相思这么久,雪芹也……也好补偿你……”
“不用急,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嗯……可不是吗?”祝雪芹口中这样说,纤纤玉手却移了下去,轻柔地抓上了邓英瑜胯间,柔顺地套弄了起来。
才刚刚如愿以偿,将这娇娆可人的绝艳仙女弄得飘飘欲仙,邓英瑜可是满意得不得了,心满意足之下,连自己尚未泄精都不管了,没想到这柔骨美女竟会主动至此,柔顺地为他服务。
邓英瑜享受了好一会那小手轻抚的感觉,这才想到原因:祝雪芹久处空闺,从未尝得情爱滋味,又正值狼虎之年,肉体对欲的需求正是最强旺的时节,被他这些日子若即若离的诱发之下,所有的情欲几乎在刚刚完全爆发,烧的她忘形承受,身心都已降服在那火热的情欲之下,再也无法自拔。
已尝得被肉欲操控快感的祝雪芹,虽是含苞初拆,在这方面可能要比身经百战的浪娃儿更难缠,连淫骨天生的曾诗华,恐亦比她不上,而邓英瑜可不能让盼了他这么久的祝雪芹失望啊!
翻身将祝雪芹压在身下,强撑意气的邓英瑜再逞刚勇,一阵狂暴泛滥的抽插之后,已是爽歪歪的祝雪芹终再尝登仙之乐,在似疼还爽的柔媚哀吟之中,得到了邓英瑜强猛的射精,整个胴体都似被那滚烫的阳精占有了,每寸肌肤都在男人的强壮之下欢叫着,交媾的两人都在那只羨鸳鸯不羨仙的快活下酥了身心,全然不知外面一双冒火的眼光正看着呢!
如果是一般正经的女孩儿家,看到了这种白日宣淫、欲潮泛滥的影像,应该会拂袖而去的吧?难道自己竟是变态的女子么?在远远的树上用千里镜看着祝雪芹失身的整个旖旎过程,姬香华口中咒诅着,眼睛却离不开祝雪芹那如承甘霖的神态。
让出身名门正派,最看不得如此淫态的姬香华没有离开,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吧?她也曾有过这种经验,那一次尤其悽惨呢!
她在淫魔的诱引之下,主动献身给风骄阳,当风骄阳得到了她珍贵的贞操,得意地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表明了他自己就是淫魔,然后玩她玩得更狠时,姬香华虽是羞愤欲死,但在淫魔淫威和泄欲的陶然愉悦之下,所有名门正派培养出来的道德感和贞洁观都不见了,在那重重快感如波如涛的一刻,姬香华饱受摧残的身心彻底被淫魔所占有了,从此以后那冷艳如霜、贞洁淑静的姬香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淫魔的忠实玩物,在性爱中热情如火的尤物。
不过虽是如此转折,若不是为了淫魔-孽龙-之命,要想法子救出祝雪芹,连侍候男人也不敢让别的姐妹看到的她,怎会含羞看尽祝雪芹处子破身的整个过程?
正当她意乱情迷、浑身火热,正待孽龙安慰的当儿,姬香华身子一麻,整个人软倒了下来,竟就这样被男人抱着,跃下了树来。
那男人果真是阴阳会的恶徒吧?光从这人仅只顾忌着邓英瑜,避出院内,竟是毫无羞耻心地,在道旁的青青草地之上,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姬香华的衣衫,让她玲珑修长、在孽龙的灌溉下饱满丰盈如初放鲜花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急色地对她抚弄挑玩,姬香华就猜得到了,若不是阴阳会的会众、若不是习于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女子的恶徒,怎会如此没有顾忌的,在人人可经的路旁大逞淫欲呢?
想是这么想,姬香华对男人的玩弄却没半分应有的反抗。刚刚看了那么久,她久抑的欲火又奔放了起来,从得到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