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少林寺势力林立,谁都要小心从事,清潮方丈被推翻之后,谁的势力都不形成绝对优势,所以大家最后决议对这北弯窗桥:“大家要广泛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当然这责任的事情,我们慢慢来认定……当然了,我们关键是向前看,不要纠缠于历史上的一些肢节问题……关键是要向前看……”
这已经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而形成最终的决议案则要等着第二年的春节之后。
少林寺既然是这样的局势,白云航收拾起来自然是方便许多。
倒是洛河七姐妹那边比较麻烦,她们既然要洗白,自然要整肃一下内部,可是绿林道上颇有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物,对于洗白没有兴趣,只想大块吃肉大碗吃酒,自然和洛河七姐妹的长远打算起了冲突。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白云航虽然震惊于洛河七姐妹下手之毒,可也要装成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资本,本来就是有着原罪的,但是为了追逐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们会尽力将自己洗白。
而白云航没想到的是,这次进汉京居然还有不速之客愿与他同行。
彦清风神情淡淡,一切显得那么风清云淡:“既然白大人与洛河姐妹都准备到汉京走一走,在下也愿奉一块到汉京走一回,说起来,我在汉京还有许多当年的老战友,说不准还能帮上白大人的忙!”
只是白云航能看出他内心深处的决心。
~第一百三十四章送礼~
白云航看得出来,这是个有很多故事的男人。
很多故事,当年他是大顺军第一等的大将“狂风沙”,手下一个指挥是顺军中最精锐的部队,可是在功成之即挂冠而去,这其中恐怕就有好多故事。
潜身于小小的洛河,小小的黄河之中,这个男人终究还是不甘寂寞啊!
白云航点点头道:“当年的老战友还靠得住吗?”
他已经不是那个统领大军的狂风沙了,而是洛水帮的彦清风,只是彦清风淡淡地说道:“放心!”
他脸上隐藏着一种痛苦的欢欣,白云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至少在汉京办事是要顺利得多。
出发之前,在紫冰兰的协助之下,他倒有许多荒唐行径,其中也免不了生出许多波澜来,以至于登封县白县令好色如命的威名名动河南,这期间倒有一则趣闻,苏安琪有一日兴致极好,出了开封府微服私访登封县。
一路暴雨不止,眼见快到了登封县,刚即派个家丁前去问路:“苏安琪来登封县拜见白云航!请问这是到了哪儿”
结果被问的人好心,一听是“苏安琪”姑娘要落入白云航的虎口,当即叫道:“快跑!快跑!”
苏安琪在车上只闻“快跑!快跑!”之声,当即听得莫名其妙,却以为是有人暗害,当即叫道:“快跑!快跑!”
会办大人发令,哪有不跑之理,马夫鞭子雨点般落了下来,连同那暴雨一块激得马车连连,这马车连跑了一整天,一直跑到黄河岸边。
这一年黄河的水特别大,眼见这大坝就要冲垮了,却因为苏会办的无意到来才改变了命运。
苏会办亲自指挥抢险,官员也只能到坝上冒死堵决口,白云航在这期间紧急征调少林寺两千僧兵到坝上堵决口,这些人干活勤快,让苏会办赞不绝口。
对于这些少林寺出来的救灾人马,白县令倒是照发工钱,只是苏会办手下的经手每人搭售了一套新衣,最后拿到手的工钱只剩下一半。
几万人苦苦干了几天时间,这大坝眼见就保住了,哪料想苏大人是个狂势的洋教教徒,他念着:“在星期日骑马、乘车、修理房屋或妆饰仪容等都是不合法的,田里的劳动应该禁止,以便人民可以到教堂礼拜,如果人做了其它劳动,他要受罚。论自主的、为奴的、戈特人、罗马人、叙利亚人、希腊人或犹太人一律不许在‘主日’作任何工作,除非特别必要。也不准使牲畜劳动,如有人冒犯,自主的罚款六所利地,为奴的受鞭打一百下!”
既然天主命令安息日停止劳作,所以苏安琪也下令大伙儿休息一天,哪料想这一天雨越来越大,洪水滔天,眼见就要垮坝,苏会办却很迷信。他严令大家一律休息,念道:“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致灭亡,反得永生!”
后来又改念:“天主对诺亚和他的儿子们说:‘看,我现在与你们和你们未来的后裔立约,并与同你们在一起的一切生物:飞鸟、牲畜和一切地上野兽,即凡由方舟出来的一切的生物立约。我与你们立约:凡有血肉的,以后决不再受洪水湮灭,再没有洪水来毁灭大地。天主说:这是我在我与你们以及同你们在一起的一切生物之间,立约的永远标记:我把虹霓放在云间,作我与大地之间立约的标记。几时我兴云遮盖大地。云中要出现虹霓,那时我便想起我与你们以及各种属血肉的生物之间所立的盟约:这样水就不会再成为洪水,毁灭一切血肉的生物。几时虹霓在云间出现,我一看见,就想起在天主与地上各种属血肉的生物之间所立的永远盟约,天主对诺亚说:这就是我在我与地上一切有血肉的生物之间,所立的盟约的标记。”
他念了好长一段,只是上帝的威力好象只限于西方,而东方是玉皇大帝的地盘,这坝随时都要决口啊,还好雨小将军机灵,一见情况不对,大叫一声:“大家上去啊!大家上去堵住!”
几万人自发性地冲上去堵口,沙包一包一包的往黄河里扔,苏会办三令五申也是无用,大家都住在黄河边上,这黄河有个闪失,自己的小命连同家室都不保了!
因此顺利堵住了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