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着程展开口,等待着程展犯错,程展地眼神带着一种邪气,横眉一挑,夏语冰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我家夫君来见花小姐了!”
花欣兰看着那右边的侠女开口,却也不得不回话:“见过夫人,还不知夫人芳名?更不知尊夫大名?”
程展的名字,她是知道,也不知道这个少年来头甚大,他的妻室之中,竟有唐玉容这等江湖丽人,而与她同处长安大狱的姐妹,也多半失身于这个来头甚大的少年。
眼下她却是不惧程展那带着些邪味的眼神,反而挺直了胸,那一对雪堆就越发傲人了,她手里还有着杀手锏。
只要她施出这杀手锏,就可以处于不败之地了。
程展却是开口说话,他的眼神邪气越发重了:“花小姐,小生姓程,名展!咱们是见过面了,却也不知道花小姐的芳名了?”
花欣兰嘴角一抿,很带着丝娇气地说道:“奴家姓花,闺字兰钗!”
她的语气里总有着一种嘲讽的意味,她在计算自己的杀手锏如何施展。
程展一个眼神,那边司马琼已经明白过来了,她冷喝一声:“好一个花兰钗……好名字啊,只是我夫君救了你的姓命,姑娘也得以诚相待才是!”
花欣然却是傲气得很,她当即顶了回去:“哼!好一个以诚相待,将我囚禁在这里,也是以待相待吗?”
程展笑了笑,笑得很坏,他的眼神尽带着坏水:“好!那就让我们来个赤诚相对!”
他笑得越来越坏,仿佛花欣然的衣服并不存在一般,虽然那原来就少得只剩下几片布片,把女儿家的最美衬托出来。
但是花欣然心头虽然有一丝莫名的期盼,但是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斗志昂扬过,她不允许再一次失败,她相信胜利就在眼
她冷冷地,高傲地回了一笑,却听得司马琼一阵冷笑:“好一个花兰钗……没想到花欣然竟是连个真名都不敢告人!”
知道了吗?她只是在心中给自己打了打气,迎接程展的是同样高傲的气,她的气势不可能被打跨,哪怕是情欲焚身的情况下。
程展没有说话,但是现在轮到夏语冰说话了:“方才花仙子不是询问妾身的名字吗?”
她是朝程展淡淡一笑:“在下夏语冰!”
这一回花欣然是真正被惊到了,“银剑冰心”夏语冰在荆州武林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加上在地方上的潜势力,自己在南楚的时候,也曾想拉拢过这个女人。
不过……这个银剑冰心是有夫之妇吗?
但她还没乱,只是镇静下来问道:“银剑语冰夏语冰?白马银剑?”
夏语冰娇颜如花,眼下这个密室曾有过怎么样的回忆,她自己最清楚,她已经不回避这个问题:“没错!江湖人称银剑冰心便是的,现在只是我夫君的小娇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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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轻解外衣,把自己娇美的玉体显露出来,与花欣然相比,成熟的她有着无限的风情,特别是她如此动人的时刻,至于程展则是一只手滑了过去,在那上面任意戏弄着,夏语冰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任由程展摆布。
花欣然又是一阵震惊,他是见过程展的女人,虽然只见过唐玉容和天山双姝等数人,却也知道,想必这夏语冰也是真人了。
只是这程展虽然年少,也荒淫得太过份了,只不过他连有夫之妇也沾染,那自己真的有全盘胜算?
这么信心稍稍一动摇,她只觉得下体已是一身湿润,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情火正四处放纵着,四肢无力,只期盼着能来一场鱼水之欢。
她立即清醒过来,她暗暗对自己说:“你不能再失败一次!你是最棒的!最优秀,你会把他们都打败,你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想到自己那些付出无尽辛劳的旧事,不由又变得孤傲清冷:“原来是夏夫人和程公子,不知……”
司马琼已经打断她的话,直接挑明了:“我夫君早就听闻玉花门花仙子的芳名,倾名已久,却未觅得良机,今日正是良辰吉时,何不成其好事!”
程展更是露骨,他已不是满肚子坏水了,他是坏到骨子里了:“花欣然,好大的名气,据说是玉花门的隔代传人……”
花欣然,倒真是玉花门的传奇了,她出身于玉花门,其成就却超出了玉花门,在她在昭庆太子的支持下,执掌过南楚所有的江湖门派和情报机关
南楚曾有过选过武林盟主,但她才是真正的武林盟主,那些武林门派闻其名不寒而粟,甚至连反间谍机关也曾在这个女人脚下屈服,在她的指挥之下,南楚情报机关和反间谍机关几乎是战无不胜。
但是她就象慧星一般闪过,很快就不知所踪存在过一样!
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去了哪里,不知道她是活,是死,是叛逃到别国,还是遇难了,或者是进行一项极机密的计划?
人间蒸发,只有用这个词来形容她!
而现在程展需要她的协助:“好!你便是我的女人,以后和她们俩一样,以后一切都听了我的!”
一听到这话,司马琼和夏语冰都是玉脸微红,她们想到了程展在这间囚室的荒唐日子,只是心中的期盼就越发重了。
花欣然有种被击溃的感觉,这个少年竟是打着人心两得的主意,把自己作为他的玩物,她一咬银牙,准备着最后的杀手锏。
司马琼轻盈笑笑:“花小姐何必抗拒,象我司马琼当初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可是尝过之后,才知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