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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成冰,你对她热情,她就化成水,我夸她她笑了。

    笑的很开心很开心,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小女生。

    “那我相信你,我可想你了,我不要你功成名就,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一生一世,你娶我好不好?”学姐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骑虎难下啊,绝对是骑虎难下啊,这个时候,我要是不答应,不用怀疑,立刻尸首分离。

    “跟我来,我让人准备,我给你做了一套衣服,留着你娶我时穿的,做了好多年,你一直不回来。”雪姐拉着我,站起了身。

    一叶扁舟在荷花湖里,无风自动,涟漪荡漾,一些鲤鱼时而冲出水面,在扁舟两侧跳跃。

    荷花被涟漪晃动,硕大翠绿的荷叶子,在水面上一荡一荡的,荷花栩栩如生,一些刚开苞的荷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

    这里的美景,如一副绝世的画卷,身在其中的我们,都是当局者迷。

    我们回到了大殿的后门,我跟着雪姐去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很大很大,里面的摆设却很简单。

    看的出来,她是一个非常简约的女人,不喜欢攀比的那种,这是一个很少见的好女人。

    她从牙床上,在最里面,拿出了一件折叠的很整齐的衣服,我一看都傻眼了,这是新郎官穿的衣服,还是古时候新郎官穿的那种。

    现在很少有人穿了,而且现在穿这种的,多数都是冥婚阴亲之类的,我娶秦小白的时候,穿的就是祖父给我准备的这种新郎服。

    红色的料子上面,一个个圆形的图案,图案是黑色的,新郎官的袍子,还有脚上的尖头靴子,黑面白底的那种。

    还有一个小帽子,黑色的小帽子。

    这些东西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道我真的要再成一次亲,秦小白要是日后知道了,恐怕又是事儿啊!

    “换上吧,这衣服我做好了很多年,一直放在枕边,我想你了,就会抱着这衣服,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来娶我的。”雪姐眼睛湿润了。

    我觉得此时的她,半梦半醒,又或者是不愿意醒来,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很特别的难过。

    “那我们今晚就成亲。”我安慰道。

    雪姐嗯了一声,对着外面喊道:“今晚我成亲,让那三个姐姐,给我在准备一份那样的礼物,我相公想要,她们必须给。”

    我心里一动,雪姐此时已经是偏向于清醒的,她要的可能只是一个记忆,一个美好的记忆。

    看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成功了,我的命暂时保住了。

    外面出来侍女的声音,我听到了梅儿和兰儿的声音。

    “谢谢。”雪姐忽然说了这样一句。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

    梦魇是很可怕的,就如同她现在的状态,察觉到了我不是那个书生,但依旧愿意说服自己相信,我就是那个书生。

    “我说过娶你,就一定会娶你,当年你用自己辛苦攒下的赎身钱,给我赴京赶考,在我离开的时间里,你还在担忧着我,你不负我,我怎会负你?”我说了一句真心话。

    我觉得如果我是那个书生,我肯定不会辜负这样的一个女子。

    一个红尘女子,一个靠取悦男人而苟活的女子,用自己的换取自由的积蓄,赌了一个没有结果的明天。

    我觉得我不该让这样的痴情女子,被无情的辜负。

    更不会攀龙附凤的,去娶一个朝廷命官之女,仗义每逢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多么讽刺的话,多么现实的话。

    “那今晚,我让你碰我,相公。”雪姐泪流满面的看着我说道。

    我能感觉到,她是认真的,不是男女间的感情,而是一种感恩般的回馈。

    我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这样,我图的不是她的身子,我只是想让她在最后的时光里,快乐的笑着,没有遗憾的离去。

    是的,她的时间不多了,我在不久前,想起来秦小白和我说的一些,关于梦魇的话,梦魇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梦魇。

    也就是说,她一旦完成了梦魇,和我成亲,她就成为了最好的梦魇。

    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看到的那些美好的风景,都是梦魇带来的,作为代价,雪姐是要把自己献给梦魇的。

    所谓的献祭,这得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做到的,意味着消散,成为尘埃,不再往生。

    我们总是期望,在最绚烂的时光里,无怨无悔的告别这尘世,梦魇就是帮助我们,了却尘缘的存在,无形无色,却如影随形。

    “雪姐,你此时的样子,很美。”我笑着说。

    雪姐噗呲一笑,挽着我的胳膊,然后带着我走出了门,去了大殿外,我们站在高高的阶梯上,望着下面的雾气。

    荒凉的尘世,喧嚣背后的宁静,站在这样的地方,总是容易感慨过往。

    “我曾经最大的一个梦,就是和他在这里,我靠着他的肩膀,我们一起看潮起潮落,沧海桑田。”

    我抓紧了她的手,十指紧扣,当一个替代品,是我的荣幸,也许她从一开始,就已经厌倦了这尘世,她想要在最绚烂的瞬间解脱自己。

    而我是结束她命运的那把钥匙,也是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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