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不归之旅】(4)

    第四章·红楼

    2020年4月20日

    今天是周几?这个月是几月?春天还是夏天?外面的花开了么?我是谁?最

    近我醒来常常会眩晕一阵。想不出自己是谁,在哪里。一切都像一个永不醒来的

    噩梦,又或许之前的幸福生活才是梦境。是我逃避现实给自己编造出来的安慰。

    我醒来看着天花板的镜子,对自己身体又熟悉又陌生。不禁摸着自己,指尖

    的触感让我的回忆像潮水般涌来。摸着自己纤纤一握的细腰,有的客人说只要三

    个巴掌就能握的过来。只有我知道那是手术摘掉了我最下层的两段肋骨。加上常

    年累月的束腰装压迫造出的畸形病态美。

    一对40E巨乳也是多次手术制造而成。轻轻的抚摸着奶房,细嫩的皮肤几

    乎找不到刀口。不管戴不戴胸罩都会坚挺浑圆。只有我知道里面是从我脚筋提取

    出的自体筋腱提拉的效果。想着给我手术那个白衣恶魔。他笑着解释给我,参考

    了你们花国裹小脚的创意,取出的筋腱能让我的巨乳不至于在重力下下垂。顺便

    做的跟腱缩小手术让我即使赤足也要像穿高跟鞋一样垫着脚尖走路。截短的筋腱,

    让我这辈子全脚着地都成了奢望。还有一个效果,就是每次走路都要夹紧我的阴

    道肌肉,被动做凯格尔训练。

    我的脸经过开眼角,磨骨,削下颌垫鼻梁。非常像我偶尔能看到的电视里的

    女星杨雪。口眼鼻嘴,每个都是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每周注射的针剂每日口服的药片,我不知道哪种能把我这个四十多岁的人弄

    的像二,三十岁的少妇。根据我前四十年学到的零星科学知识我猜是某种激素抑

    或是某种蛋白。虽然维持了与年龄不相称的容颜,但是随着服药时间的增加,我

    越来越心慌和虚弱。有时又莫名其妙的头晕恶心干呕。一阵阵心悸,后背上满是

    虚汗。

    那么我是谁呢?

    我是教师,是妈妈,是妻子。也是技师,荡妇,娼妓,又是杏栎村的塔塔。

    我记得我叫于蓓娟,在会所,发廊,夜总会的名字就更多了,丝丝,娟娟,

    爱爱,星星……用着或真或假的名字,对客人编着或长或短的故事。因为轻信别

    人到了这部田地,又因为放不下我的学生和洛娃。借了永不能还清的高利贷,自

    己把自己献祭到这个火窟。

    我反身下了会所的按摩床,找到我今天的工作服。一件白色比基尼胸罩和一

    件白色系带极细的高腰三角内裤。这样还是太暴露了,我又从包里拿出一件玄色

    纱巾绑在腰上。全露比不上这种似露非露吸引人。做了这么长时间,我也算是总

    结出了一些经验。想想在冰熊帮‘乐园’里那非人的妓女上岗培训,我又轻轻抖

    了一下。不论过去多久,只要想到那里就不由自主地害怕。

    洗漱以后,吃着扫地阿姨送来稀粥和咸菜。

    我的一天是从下午开始的,从性爱床上醒来,画上一到两个小时给自己全身

    化妆。碧水云天是这个洗浴中心的名字,特征是正面古埃及风格的装修。两侧的

    狮身人面像。来这里差不多一个月了吧,我想。我的工作间没有钟表,也没有窗

    户,人在这里很容易丧失时间观念,看不到日升日落也不知道外面的春风秋雨。

    偶尔在做的时候问问客人时间。一个钟,两个钟的计时自有前台打电话来询

    问。我要做的就是认清恩客的手环,再如实的告诉电话那头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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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从周三晚上工作到下个周一的早上。冰熊帮——熊氏国际贸易公司的人

    会在周一早上六七点接走通宵工作了一夜的我。开车四五个小时送到县城,杏栎

    村的人在县城等我,把我押回村里,在哪里我又有另一个身份——当地唯一学校

    的唯一科班正规老师。车上顺利的话我能睡个好觉,如果哪位兄弟有要求那就又

    要被干。或者哪位兄弟这周不顺就会被打,被罚,被性虐取乐。她们很注意不要

    留下伤疤,也从不打我这张精致的脸。但是跪坐驾驶室和副驾驶中间,用我的蜜

    穴、屁穴插入换挡杆一路换挡还是很难受的。这种高难度杂技动作也不常做,通

    常只是促狭地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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