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5日进行调教时,我仍然保持假阳具的高度不变,只是在王志平脚跟
的下方放了一张厚1.5cm的特制金属板,金属板表面有压力感受器,当王志
平的脚接触时会报警并开始计时,直到压力消失才会停止。这样就可以保证王志
平的屁眼不会被撑开超过7cm,从而保证了不会受伤。
同时我当然不会如此的便宜王志平,规定在三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如果她接
触金属板超过三次,或者任意一次接触时间超过5分钟,或者累计接触时间超过
10分钟,都要接受额外的惩罚。
这样可以防止王志平利用脚跟接触金属板的几乎趁机休息,如果屁眼被撑开
7cm的同时也能休息的话。
惩罚的内容仍然是增加调教时间,只不过我会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留下王
志平独自经历着煎熬,承受着脚掌和屁眼的剧痛,也享受着持续不断的猛烈性高
潮。偶尔我会在半夜醒过来,发现王志平还在顽强的抬高自己的脚跟,以缓解屁
眼的剧痛。
极度疲劳的王志平很想大声的嚎叫和哭喊,又不愿意吵到我,只能拼命压抑
自己的声音,泪流满面的可怜样子让人觉得很可怜。于是我会开恩把王志平从性
虐器械上解放下来。
一直到2010年5月10日,用这种新方式一共使用了这套器械17次,
王志平在接近半数的调教中,顽强的坚持了下来,没有受到额外的的性虐惩罚。
这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期,原本我觉得王志平最初能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不超
标就很难得了,想要接近五成的标准至少需要锻炼两个月以上。
这样看来,王志平的屁眼真是一个潜力无限的绝品,我也开始考虑更进一步
开发她屁眼的调教方式。
但2101年5月14日,王志平的儿子通知她,已经办好所有的手续,只
要在国内再简单的处理一下,她就可以移居马来西亚了,儿子之所以没有提前告
诉她,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而王志平却感到非常难以取舍,一方面守寡三年的女人确实应该与唯一的儿
子团聚,另一方面她却万分舍不得真正的离开我。
知道这件事以后,我支持王志平立刻出国。王志平痛苦的答应了,虽然已经
做我的性奴隶接近两年了,但母子亲情是永远也无法隔断的。另外,虽然我只是
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但王志平却把这看做了最后一次践行性奴隶身份的机会,坚
定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
在其后的时间里,王志平逐步办理着自己的出国手续,由于多数事情已被她
的儿子安排好,所以在这方面并没有占用她很多时间。其他的时间,除了吃饭和
睡觉,王志平昼夜不停的享受着我施加给她的性虐待。
很多次,王志平已经在一系列猛烈地调教之后精疲力尽,但还是颤抖的坚持
爬起来,跪在我身前,扒开自己雪白的肥臀,尽可能的暴露出淫荡的小屁眼,用
这样的肢体动作请求我的进一步宠幸。
这段时间我给王志平拍了大量的照片,仅身体的细节特写照就有五百多张,
囊括了她迷人肉体的所有部位,双乳、小穴、屁眼等性器官更是拍照的重点。
王志平还找来最大号的扩阴器插入小穴,把她阴道里的所有细节,包括她宫
颈的样子,全部拍了下来,随后用另一副扩阴器撑开自己的屁眼,在电筒的帮助
下,直肠壁的特写也毫无保留的存储到相机里。
同时我更是把大量调教王志平的情景制作成视频。在这些视频中,王志平完
全释放着自己的情绪,不断的呻吟、嘶喊、淫叫、哭泣,希望能把自己真实最淫
贱的一面全都完整的留给我。
2010年6月8日,王志平将坐晚上的飞机离开中国。我最后一次享受了
王志平雪白迷人的肉体,她也用自己全部的技巧和能力,全身心的为我服务,接
受我的宠幸。完事之后,王志平痛哭不止,但离别的时刻还是一步步的到来了。
王志平已经平静下来了,两年来第一次穿上了内裤,随后慢慢的穿好衣服,
我没有送她很远,只是一起到了街口,看着她上了出租车为止。
王志平用极为幽怨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最后一眼,便带着无限的惆怅和不舍
离开了。我知道王志平会坚定的遵守我们的约定,永远也不会回来。
王志平离开了,也许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她做我性奴隶的时间是整整两年。
除了顾及到王志平的家庭以外,她的年纪也是我允许她离开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王志平已经47岁半了,虽然离绝经还会有几年,但月经已经开始出现一些
不规律的现象了,她的身体机能和性交能力也开始下降。虽然王志平最出色的地
方是她天造地设的小屁眼,但我还是很难接受一个不再拥有迷人肉体的性奴隶,
王志平更是无法忍受这种情况的出现。
为了双方的未来不会太痛苦,也为了留下一个完美的美好回忆,这是一个长
痛不如短痛的决定。
王志平没有带走任何她曾经极为熟悉和迷恋的性虐工具,却带走了代表她性
奴隶身份的标志,身体上的二十个金属环。我不知道王志平会不会想办法取下这
些金属环,但我很清楚的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