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完全属于的与灵却那么的,无论还是黑夜,亦无论被
宠幸还是被调教,自己的脑海总会闪被的幕幕,两团的从
来都挺着,像淌似的永远不拢,连噩梦时都会汹涌。望来
时根本无自控,身心片混沌只知道事,就是要找机会达到,若不是
被看护着、圈养着、教训着,就是有野扑来,自己也让它了。
可是,像她这样有的畜是不能被随便骑的,连幻想都不应该,自己不仅
是的隶,更是彻底的望的隶,在面前,她永远都是个有罪
且罪无可赦的。为了食物,为了的满,自己所有的望都攥在的
手心,祂就是自己的与,祂的伟圣物,祂的个神,哪怕只是听到祂
的声笑,自己都会无可救立刻,她永远都离不开,她害怕失去如
今毫不费力又幸福好的新……
如此痛恨,如此懊悔,如此害怕,如此恋,如此思念,如此之多的复杂感
却像糖般在溶解了,她被种令难以置信的平静与轻盈所围绕,那是
种她此前从感受过的轻松,不需要判断,不需要负担,不需要感,只需要
心无旁骛个好隶:自缚请罪,悬吊火狱,静候命,虔诚忏悔。
这并不是易的事,好在早已准备好了自缚装置:整间惩戒室。
墙架摆满了所需用,横梁用以固定滑,同装满沙子的袋系在起,在
滑系牢另根端带钩的绳,摆好钩子的方向,切就绪。
比体的束缚更的境界,是心灵的束缚。灵魂已被打的烙印,再
雅的服饰也无遮蔽骨子的,对于自己这样的玩物,横的身子套
由所设计的自缚式绳衣,便是等待惩戒时好的玩包装。
脖颈扣从左右围入脖颈,往拉紧后叉左右穿入扣,从臂穿绳反围臂
外将双臂反缚,绳相对穿背的菱,往左右紧拉,同时穿臂绳的叉
打固定结,余绳缚双腕;两侧的单线长绳往后叉后返回前面穿入腹扣,
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