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则是千疮百孔。他只能哭着等待着名为回的强到来:「我不是…

    …我没有……加斯科涅……不要……」

    命运似乎跟挥官开了个的玩笑。在听见挥官的哀求后,加斯科涅的

    确不再进行那种令他深感害怕的口了。她将挥官的裤子把扯,阳物立刻

    就违背的意志,火急火燎蹦了来。少女见得此状,颊少见浸着微醺

    的酡红,斟酌许久才转身撩起裙摆,以滚圆挺翘的部示

    「确认示,释放。加斯科涅,已就位。请求黎塞留小姐提供协

    力。」

    不用多长时间便吻了加斯科涅润的。正当蓝少女以为自己的

    空虚即将被填满时,黎塞留顽皮心起,拽着挥官的右手在加斯科涅的

    拍了。男溅,热辣的绯转瞬即逝。淋晶莹液体的

    随之摆,宛如两块透亮的

    「……呜!加斯科涅,请随意享用。」

    加斯科涅并没有沉于拍打所产的快感,反倒利用挥官分心于右手的间

    隙,果断坐到底。撞的翘由于冲击而变形,化为蒸的年糕,

    黏糊糊附着在囊乃至于。黎塞留也不闲着,纤巧的右手来回

    抚着那两颗鼓鼓的,青年的因而梗在喉咙不来。

    金挥官的脸颊:「相信我,跟随我,您会得到您想要的。」

    只是,那位蓝」的感慨随后便盖过了黎塞留的话语。

    「效仿次的行,和心……这就是舒服的感觉么?」

    与「化」的言不同,她的依然如次那般有力,毫不顾及自

    己力,直来直往吐着长的雄根。杵每都结结实实轰击

    在,然后像失控的样冲开子颈口,把种子牛倾泻在

    彼方。远远望去,不知只会认为挥官和加斯科涅在用普通的后入式

    可有心只需观察被加斯科涅带着撞击木板墙的挥官,便能清楚挥官

    的胯部正不得不承受本不该由类承受的撞击,器则在狂挑战体的极限。

    是从加斯科涅小来的种子汁,就以把黎塞留的黑手套染成纯

    木板的碰撞声在告解室,没有外援能为青年带来救赎。更甚者,若非

    有黎塞留的扶持,挥官恐怕早就两软,趴倒在加斯科涅的了。

    「黎……黎塞留小姐……」提不起斗志的青年泪汪汪望着玩弄他的睾丸

    的黎塞留,「求求你……让啊哈……让加斯科涅住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要被呜……要被肏坏了……」挥官在加斯科涅引的猛烈风,不过

    是片随风飘落的枫叶。他身体的重心随阳次数的增多而不断沉,维系

    站姿的固执亦被名为加斯科涅的打桩机给砸了个碎。

    正值此时,黎塞留的另只手悄悄从后方环住了挥官的身躯。她

    着男站稳脚跟,边故意逗他说:「但用着加斯科涅小的明显是您呀。

    要说被肏坏,那也是舰娘这边才会抱怨的事。而且,您有什么错呢?若不坦诚说

    来,我们可没宽恕您的罪恶,接受您的忏悔啊~」

    加斯科涅回看了挥官和黎塞留,脸挂着不易觉察的笑。柳腰

    愈放纵起来,蓝少女被得咿咿呀呀的声和体遭受的番冲击严

    重扰了青年组织回答的思路。他如今连正常的求饶都不到了。

    好想把这样的、肏坏、肏、肏得支离破碎。倘若能让沦为只

    能依靠加斯科涅的废物,甚至能将他躯体的部分「组装」到自己胃的话,自

    己是否会离他更近些呢,加斯科涅如是想着。

    泛着腥味的使加斯科涅分外亢奋。成年男体在舰娘强的力量

    面前与破抹,每次入都像是在给舰膛,加斯科涅的软却紧

    紧绞着口。于是越积越多,那份憋闷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挥官残破的

    意识。受此影响,青年在的那刻只觉得是种解放,进而突破夹杂着

    的液洪,追求更多的解放。

    这浓稠的掏空了挥官靠敦刻尔克的食恢复的全部力,倚着木板墙

    的他在黎塞留放手后便滑落在。然而掺杂着液的并不只有回,

    不巧喷到了他的脸。黎塞留顺手从小窗后面拿来瓶已经开过瓶的红酒,

    并将酒浇在男。管不了这等琐事的男唯有歪着,像落在岸

    鱼般喘着气。前方的加斯科涅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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