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就不了。「德莉莎也老不小了，命的事

    让她自己加班去。」她直呼教之名，表达自己的不满。「再说了，看我这样好

    看的少女不比加班有意思？」

    识之律者向很自恋。

    照她自恋的程度，芽衣觉得她应该去找符华这样符她「绝世少女」标准

    的。

    时至今，雷电芽衣仍记得那晚的每个细节。

    甚至那晚，她还问了识律个问题。

    在床，是该喊她符华还是识律。

    对此，识律直接往她手背咬了口。咬完了还恶狠狠冲她放话道：「芽衣！

    你敢这时候喊老古董的名字，我就和你离婚！」

    傻嗨起来的并没有意识她俩还不是婚姻关系，但却不想让芽衣把她当成符

    华。

    【怎么可能把她当成符华呢。】

    在那晚之后，为避免有次的意外，酒龄年但次数不分之次的

    雷电队长拼命戒了酒。而贪玩的稚子也好像已经在明时分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于是不再纠结于间。

    渐渐，芽衣意识到识律给她的感觉变了。那是种很微妙的，感官的改

    变。她很难再把识律看是小孩子。当然，这种认知在识律单了几次任务

    之后就被归为错觉。

    毕竟阿拉斯加再怎么从良，都还是阿拉撕家。

    可看着识律个专心致志捣鼓着粽子时，芽衣又次抓到那种感觉。

    她想起许久不回家也没有积灰的卧室，想起窗总放着的小，想起冰箱不

    断的牛……

    「小识。」

    「怎么？」

    识律转来看她。

    「你为什么还在用符华的名字？」

    「不叫符华，我能叫什么呢？识之律者？」她说完自己先笑起来了，「嘶，

    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字啊。听就让害怕不说。要是遇什么考古疯子，不定

    把我解刨的心都有了。你也知道，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律者。」

    她看向芽衣，见后者了。也觉得这番说辞有点扯。

    「诶呀。」她从桌跳来，走到芽衣身边。「芽衣要是没那么聪明就好了。」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了真正的理由——就算是冒名替，她也想要整个

    类历史能留符华的名字。

    「文投殉，从此他的名字融进了端午之祭。可万年的护道者，又有多

    少会记得呢？」

    她无接受荒谬的现实——明明是救世的英雄，却不能被类已知的历史所

    记录。既然类无接受超过理解太多的真实，那么就让全都不得不知道—

    —有个女武神，叫符华。

    这个符华不是什么神仙，也可能不是英雄，只是个比较擅长铲除恶、路见

    不平的姐姐。

    这是识律初的想。而如今她告诉芽衣，她觉得这个想很是稚。从前，

    她总责符华被别的束缚住很傻，可如今，自己又被符华的声名束缚住…

    …

    尤其是开始，认识符华的都不愿意承认她。

    但易让改变的，是时间。德莉莎她们或许开始是想把她区分开，可

    是崩坏结束后要理的事务太多了。忙得教和小盟在抓她问罪时自然而

    然喊了符华这个名字。之后，错多了，也就算是接受了。好似对当年的琪亚

    娜。

    故尚且如此，更别提之后认识的，也只会照着符华这个名字去喊她。

    窗外传来隐约雷鸣，片刻，就有细雨打在屋檐。因为安静，清晰可闻。凉

    风跃窗入户，于沉闷夏的傍晚带来自然清凉。

    识律在这晚风惬意了会。

    或许夏到了，她可以去剪个短，短到脖子面。又或许没什么必要。

    当年她执意被当成符华。

    如今她无所谓自己是不是符华。

    「没问过我想叫什么，我也不在意自己叫什么……反正当符华也没什么嘛。」

    她睁开，耸耸肩，「就当还老古董了。」

    她因符华来到这个世界，又因为她如今能在这个世界。

    因为着，她才能自去见，去体验很多和事。

    而其，就包括了芽衣。

    心之所，即明所求。

    识律两亮，她扶着脚椅的椅背，踮起脚尖，在芽衣脸边瞧来瞧去。

    还时不时摸摸，「啧啧」「嘿呀」的怪声音。摆明了是欠揍。惹得芽衣

    如她所愿，抽手了她脑瓜蹦。

    「小识……」芽衣刚想问她又犯什么病，就看见识律在她声后突然笑的

    很开心。

    「有什么好笑的？」

    「没啦，我只是突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