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是谁？」

    「你是老。」

    「老忍不住了，老想你了。」

    「……老，我你。」

    「老婆，我也你。」

    曾哥坐了起来，夏燕顺从趴在床，股翘起。

    曾哥调整了姿势，挺起轻轻磨着夏燕的小Ｂ。

    「不要……」

    夏燕闭睛，痛苦着。

    「你看，进去了。」

    曾哥往前挺，整个进了夏燕的户。

    「不要！！！」

    夏燕忽然喊声，扑倒在床。

    「呃……」

    曾哥愣了片刻，直到夏燕开始耸肩膀，轻声抽泣。

    「老婆……」

    曾哥伸手搭夏燕的肩膀。

    「不要啊……」

    夏燕抖开了曾哥的手，哭得伤心极了。

    「没事的，没事的。」

    曾哥轻轻拍着夏燕的背，安慰着她：「都是老不对，老再也不会这样了。」

    夏燕哇声哭了来，起身伏在曾哥的肩，尽释放着。

    监控，我长舒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刚才的场景太过刺激，还是那颗悬着的心落了。

    我用关节敲击着桌面。

    都这样了，这小妮子还在坚守着自认的底线呢，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回到寝室，曾哥班去了，夏燕过来约我到走走。

    「恋谈得怎么样？」

    我微笑着打开话题。

    「挺好的。比我想象的更好。」

    夏燕把手背在背后，很有韵律踢踏着脚，看起来心不错。

    「你他了吧？」

    「嗯。」

    我仔细打量着夏燕，现这段时间夏燕还是有些变化的，依然真纯洁的脸，多了些属于女的妩媚。

    夏燕被我打量得有点不好意思，嗔道：「看什么？」

    「看个恋的女是什么样。」

    我笑了笑。

    「你又不是没恋过。」

    夏燕了我。

    我摸了摸说：「回味嘛。」

    「切。」

    走了会，夏燕说：「昨，曾哥跟我说想带我回他老家趟。」

    「嗯。」

    我静待文。

    夏燕补充道：「他外婆病重，他从小是外婆带的，和外婆有很深的感。他说，他想让外婆看看孙媳。」

    「嗯，你们展到什么程度了？」

    「程度……？恋之间，该的不该的都了。」

    「那——？」

    「那个没有。」

    夏燕拧了我的胳膊，说：「我说了，我是有底线的。」

    我又想起了监控的那幕，夏燕失声痛哭的样子令我印象深刻。

    都那样了还要坚持，这傻妮子，我莞尔笑。

    「那你会不会想要？」

    「会啊。」

    夏燕侧了侧说：「有好几次，几乎把持不住。」

    「你还挺有原则的。」

    我打趣道。

    「那当然。自己认定的事，就算再难也要坚持。」

    夏燕认真说。

    「要不，」

    我揶揄她道：「我满你次？」

    「不要。」

    「喂，老也不行？」

    我略感意外。

    「老也不行。」

    夏燕回答得很脆。

    「为什么呢？」

    我有点好奇，找了块石坐，然后拍了拍石示意夏燕也坐。

    夏燕在我旁边坐了来，想了会说：「我没同时接受两个。」

    停了会，又说：「这么说吧，你是条线，曾哥是另条线。我可以接受他这条线接在你这条线的间，但我无接受把这两条线重迭起来。你明吗？」

    「是这样……」

    我思考着她的话。

    「所以咯。」

    夏燕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现在是他的女，就算你是老也只能靠边站。」

    「什么鬼逻辑。」

    我也笑了起来：「太离经叛道了。」

    「你也不是什么正常，哪有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恋还谈笑风的。」

    夏燕回击道。

    「唔，这么说好像也确实不正常。」

    我假装认真的思考着。

    「是吧。」

    我问道：「那，对于他的邀请，你是怎么决定的呢？」

    夏燕犹豫了说：「我……还是想去。我不想让他失望。」

    我看了她半晌，慢慢，夏燕的犹豫逐渐消散，变得坚定了起来。

    「你真的很他。」

    我感叹道。

    「是啊。」

    夏燕用手撑住，神望着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