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啪——「呃——」
「这就没力气了么?难道比起我,你更想和那个梦魔孩么?你以为你还是贵的小姐么?」
「放过我……亚兰佐……」
啪啪啪啪——经过阵的泄,我感到脑恢复了些许清醒。
看到阿纳塔夏痛苦的表和那双几乎失去神的睛,我突然自责了起来,但被收缩的颈和通道牢牢勒住,刚有点瘫软的势便又强行充满了液,而这样强烈的包裹感更使我罢不能。
我彻底将被疼痛屈服的阿纳塔夏当成了泄的体道。
「叫吧,安娜,叫吧!这个晚你要用相应的痛苦赎清你的罪!你的计谋,你的利用,你的冷漠,你的不忠,我现在都并还给你!」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已经彻底陷入疯狂,像是被次次砸进的桩子,又像是狂风激的磨杵,机械般猛烈次次撞击着阿纳塔夏的子。
她因为疼痛抓紧了床单,几乎将它撕破,伴随着每次撞击都有泪从伸。
她张着嘴无助叫喊着,唾液也从嘴角。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利用我的怜悯?让我同你的遭遇,让我看到你痛苦的样子,这样我就会原谅你的切,任由你控?可怜的安娜,如果我只是贪图你这的身体呢?」
「你……呜呜……不可能……」
啪啪啪——「呀啊啊——」
「这是承认了吗?你这个!」
「不……我不……咳咳……」
我用手掐住了她的颚,没有用力压住她的气管,但仍然给她造成了些许呼困难,让她不能说话,也不能畅快叫喊或者啼哭。
「乖乖受罚吧!」
经过激烈的往复运,终于再次到达极限,在狭窄的子颈喷,液直奔深。
「怀我的孩子,阿纳塔夏!别以为这是奖励,这是让你无摆脱我的惩罚!」
「呼呜……」
终于停了撞击,阿纳塔夏松了口气,肢瘫软着口喘着气。
「太过分了,亚兰佐……」
我将拔,面已经沾满了黏稠的液。
在魔族诅咒的影响,的力格外旺盛,两次约经过了整整个钟,此刻才见到有些许疲软的趋势,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