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21)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了,事已经,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蕉,有卖蕉的快乐。你今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我感觉对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不问,我不会跟任何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种极端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你已经不是她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子。她永远是我。”

    我知道她和我样,也在心深苦苦抗争。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会压力?自我良心的认同?

    我真的还仅仅是我子么?我真的仅仅是我么?

    她的话锋突然转,问我:“你为你过啥?”

    我回答说:“嗯,很多啊,比如她用脚放过我、比如她让我她、比如她跟我起看片……”

    她说:“不,我觉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多年来,我清洗沾着液粪便的蕾裤、

    理她用过的臭的卫巾、我洗她穿过的微微汗臭的袜子……

    饭、喂饭、收拾屋子就更甭说了。

    这么说我的青还真的差不多都给了。我的婚姻很短暂,后解体的要原因我跟谁都没透过:前妻跟我长得很像,可格脾气相去甚远。

    再联想到此前历任女友,为何都失败?我心(在潜意识)始终在拿跟女友比较。(故,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我在“治疗”小货的同时,也在“诊疗”我自己。我并没比她“

    多少。我只不过在尝试解开她爸给她心系的疙瘩。

    初衷是好的,后结果如何?不敢说。

    我说:“我是不是‘使用’我,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复杂。我知道的是,我的时候,是我幸福的瞬间。看着她全身蜷躬痉挛狠狠抽搐,像虾正被抽筋,我特快乐,说实在的比我自己到还快乐。

    “

    小货听着听着,呼逐渐急促起来,另只手伸向她的屄,手在她黏糊糊的屄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

    我说:“好了,该你说了。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于是轻松开始回忆:“我爹有个好朋友,我叫他叔。我爹走以后,叔老来我家。有次他来了,坐灶的小木板凳点火隆灶,还拿了。我在炕假装睡午觉,其实我没睡着。我在被子自己玩自己。”

    我问:“你当着叔手?”

    她说:“嗯,特刺激。后来他就过来了。他坐到炕,低看着我,摸我脑门,摸我,后来就把手伸进我被窝,摸我脖子、、肚子、……他后来重复过很多回,有时给我几钱。他喜欢边弄我边叫我‘小货’。”

    我问:“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困惑。我知道‘货’不是好词,是说坏女的,可我听他叫我‘小货’我就特兴奋。有次他带我去后的树林,那有椿树、楝树、榆树、槐树、椴树、栾树还有栗子树,对了还有柿子树……”

    我赶紧打断她:“有次他带你去后的树林。”

    她被拉回线,说:“他让我蹲在落叶,然后他冲我撒边骂我”小货“,把我浑身都淋了,烘烘的。”

    我再问:“你啥感觉?”

    她说:“那次我觉特刺激,特兴奋!我觉得货就应该被惩罚,被骂,被。后来村还有几个叔摸过我。我般都不玩命拒绝。有时我他们,叼着着让我嘴。有时我被他们摸豆豆摸到。但我直不让他们肏进去。”

    我问:“为啥?”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他们不值得。我屄宝,我得给个重要的留着。后来给了你。”

    我问:“有谁过特别的事么?”

    她说:“嗯……有回,村伯,他是我家远戚,他来我家,给我送小米,后来在炕我,可他不起来。我咋弄都不成。后来我问他咋整?

    他说得把我捆起来。我问他为啥得把我捆起来?他说你闭嘴、把手给我。后来他就拿草绳把我俩手捆起来了,还打我。”

    我问:“你舒服么?”

    她说:“不舒服。”

    我问:“了么?”

    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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