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23下)

不行啊这。”

    烤串的立刻急了,信誓旦旦说:“我的是这好的!你去别家看看去!”

    我搂着他问:“有鞭、腰么?”

    我故意把嗓音压低但仨也都能听见。

    他望着我,愣磕磕的,张着嘴,失语了。仨紧张观看各自手拿的

    我拿起根闪亮的钢签子,龇着牙着钢签说:“我喜欢吃男的。补啊。

    好久没吃了,我馋!”

    我边絮叨边加紧扫视仨。仨面面相觑,明显慌了。

    我接着说:“肠,吃过么?把肠子从来,拿刀子切,之字型穿签子,带着点屎,撒孜然辣椒咸盐,烤到半脆油,拿嘴这么咬,靠!!”

    我,紧盯仨。仨警惕看着我,像见了鬼。

    我说:“口条也好吃啊!撒孜然辣椒咸盐,啧,嘿我跟你说嘿……”

    仨已经听不去,手持剩串,给钱走,不敢回。看来没受过特殊训练。

    没事跟我瞎犯什么照?!

    烤串的还傻呵呵看着我,嘴有点,语调不自然:“叔,谁跟您说的我这……我这~~”

    我说:“真没有?你再好好想想?”

    我的右手伸到他,慢慢摸他

    他脸僵,快哭了:“叔、您要多少钱?我这是小本经营,我不易啊我……”

    我想笑,但强忍住,不让嘴分开,忍得好辛苦,整个脸的肌都开始抖,越抖越厉害。

    街灯,他满脸彷徨,试图搜寻我的瞳孔。

    我松开嘴,说:“开个玩笑。别在意。”

    他半哭半笑,鼻孔冒鼻涕泡,破掉。他想笑又不敢笑,好像放松就会被我掏了肠子。

    我笑说:“先来个,我尝尝你这。”

    他数个放烤架边拿扇子扇边撒孜然辣椒咸盐。他还是很紧张,俩手僵作走形。

    我看看他身后,小店匾额写着xxxx.小店的,没什么客

    我问:“你是老板?”

    他说:“是,我是。”

    我问:“你家有羊杂么?”

    他说:“有。”

    我再看看小店。透过玻璃的冰,模模糊糊看见边有女的坐着,穿红棉袄。

    我说:“穿红棉袄是你媳?”

    他说:“啊……她是我姐姐。”

    说完紧张望着我,不知道我又憋啥坏意。

    我问:“你媳呢?”

    他说:“跑了。”

    我说:“哦。别告我你姐离婚了。”

    他说:“我姐带我媳跑了。”

    烤好了。他递给我。

    我接过来走进小店。战战兢兢赶紧跟进来。

    我吃着串走,说:“味还不错。羊杂在哪?”

    紧张对姐姐说:“快点快点!”

    姐姐懒洋洋起身,到墙边。墙边有锅。她掀起锅盖。边全是,的,有的,有的淡紫

    我弯腰,扒拉扒拉,抓几块闻闻,边闻边打量姐姐。

    味道纯正。她长得还行,有点慌张,想看我又不敢多看,目游走。

    我给姐块羊杂,说:“吃喽。”

    赶紧听话张开嘴,吃进去,嚼起来。

    姐姐接过去,看着,完全不明步要什么。

    说:“吃吧。快点。”

    姐姐满腹狐疑吃进嘴,嚼起来。

    我看姐俩咽了之后,没什么不良反应。放了点心,说:“给我来塑料袋。”

    给我装了满满塑料袋。我接过来。

    串吃完了,我着桌的空签子和羊杂,问:“我这多少钱?”

    赶紧抢着说:“是送您的,不要钱,嘿嘿,不要钱。”

    我拎着羊杂唱“那年姑娘去赶集,半路遇到个坏…”往外走,听着背后。

    姐姐不满:“你认识他?”

    说:“啊,对,朋友。”

    姐姐说:“我怎从来没见过?”

    我了小店,晃晃,横着膀子过路,回旅社。当恶狼感觉不错。回去我就要把羊皮扒掉!

    走回旅社,女服务员趴前看电视。

    我说:“院门锁吧。”

    服务员起身拿长长的链子锁,哗啦哗啦走去,跟戴着脚镣似的。

    我现在的任务只有个,那就是保障的安全。

    看服务员锁院子铁门,我才回间。正半躺在沙看电视,又是脚踩着遥控器。Badhabitsdiehard.阿彪闻着味过来围着我绕圈

    说:“你这根烟得两米吧?抽了半小时了都。”

    我说:“我踩点去了。”

    我把羊杂倒些。阿彪围着我又绕了,然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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