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督口气把珠又推到底,列克星敦尽管已经不想再去了,身体还是诚实颤抖起来,让密的点又次化作涌泉。尽管列克星敦到叫声都有些嘶哑了,提督的抽还是毫无改变,仿佛刚刚的两次对他毫无影响样——事实也的确如此。

    触到那体,提督便觉得自己有着无尽的体力,让他能够无休无止享受这副至体,当然,待的望也如影随形潜进了他的思绪。

    列克星敦的余只能瞟到提督拿起了个黑,呼啸在耳边的破空声与背后稍许的痛感穿过无尽的快感,终于让列克星敦迟钝的脑明,提督在鞭打她。黑的鞭子有特殊设计的鞭,每次触到列克星敦的肌肤,就会留道心形的印记,提督面抽着,面还饶有兴趣在列克星敦的背后用鞭打画起画来,无数的心,伴着列克星敦声脱力的叫,从她的,溅满了脊背。又次势力沉入,列克星敦的心应着体相的声音喷汁来,体的涩感也冲,提督觉得是时候为这幅小小画作浇后的颜料了。

    ,小液依然搅着先前入的浓猛喷。也许是因为刚刚那毫无休止的狂猛肏属于列克星敦的柔媚触感仿佛还停留在徘徊,不需就迫不及待液浇到了列克星敦的背,浓浊腥臭的味在空气爆开,覆满脊背的炽热与残余的鞭痛,让失去了悬吊的列克星敦立刻平趴到床,倒在了造就的体液泥淖当慢慢翻起,气绝的尖叫也钝化成阵阵,列克星敦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

    体冰冷尖锐的感触叫醒了列克星敦,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就像她不知道自己刚刚和提督如胶似漆了多久样,欢愉的事总是让不想理会时间的逝。意识试着伸个懒腰,列克星敦这才觉自己的境。

    看似糙的木枷锁住了她的手脚,身体“骑”,或者说,凭着沟和的紧夹,趴在床边的角木,列克星敦刚刚试着伸直腰,就险些滑来。

    “小心点哦,你不会想摔来的。”

    列克星敦转过,好歹,脖子还有自由,提督就坐在旁边的椅子,饶有兴致看着列克星敦。和列克星敦对神,他就盈盈笑着,拿起桌边的烛,走到列克星敦的身边,然后坐到了列克星敦的后面。

    提督坐方当然不会是角木,就在列克星敦的股之后,是专门留备男的空角木度已经被调到了恰好让列克星敦对准度。

    当然,这些细节并不是列克星敦能看到的,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知道她的来要怎么玩弄自己。提督按了什么,然后对着列克星敦疑惑的神神秘笑了笑。

    “看前面。”

    列克星敦把睛转向前方,直黑暗的屏幕慢慢亮了起来,画面赫然是列克星敦几乎赤着,在提督身后亦步亦趋的模样。直升机的机魂已经经过极致的调整,拍的列克星敦令,迈步时晃、呼时酥的颤、黑胶紧紧裹住的究极长梦幻的蒙、脸颊氤氲的霞、嘴角带着翘,每作都在诠释着什么叫感。

    列克星敦甚至感觉这不是自己刚刚的回忆,明明,自己是在惧怕和畏缩,在极度的羞耻感路走到那的,画面的自己,表却这样……

    “是不是很?”

    “唔……”

    “现在你该知道,你的本是怎样的了吧!”

    随着话语而来的,是瞬间进列克星敦体的巨物,列克星敦这才作怪已久的珠已经被提督取走,现在,到提督的巨根来享用她的了。疑惑的神、不愿承认的羞耻绪顿时被欢愉淹没,对于列克星敦的粘膜来说,属于提督的的触感是她的感觉,与那令永不能遗忘的欢快起刻进骨髓的感觉。

    所以,列克星敦条起来,口那尖锐的感觉顿时把她从绮亵的欢愉拽了来,她这才再次觉,自己是骑在角木……

    “继续啊,怎么不了?事先说好,我是不会的哦,等你用你的把我的汁来,我就放你来。”

    角木的折磨与的快感,列克星敦被夹在其不知所措。试着扭了扭股,起码让饱经蹂躏的核离木的尖端远点,列克星敦这才察觉到这套禁锢的巧妙,手枷与脚枷限了列克星敦的范围,金刀岿然不又让列克星敦连左右闪躲都不到。

    提督为了催促他的好,还有更多手段。股灼热的感触过后背,列克星敦的思绪顿时被烫醒,项圈的铁链被提督拉紧,躯体本能顺着角木晃着,吐着起来。

    “这次可不是那种半桶的低蜡烛哦~”

    提督轻描淡写说着,边有节奏铁链,边继续向列克星敦的脊背倒滚烫的蜡油。舰娘当然不会被烫伤,肌肤少许的痕迹也会在个小时消失殆尽,但是,蜡油的炙热还是够带来令列克星敦挣不止的灼烧感。气不接叫喊起来,列克星敦扭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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