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能有任何女
会要我了呀。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呀。」「可是……那时候……那时候……你那时候想过你可能不会和我
世吗？」「当然啦，」我说：「
开始我就知道，我是不会有那个资格的呀。开始我就只打算
你普通的个 M 而已。」「那你和我在
起，从开始，就只是为了让我毁掉你的吗？」「怎么能叫『毁掉』呢，小涵
姐。我说过那么多次了，能被你
，我真的很幸福；能被你阉掉，我的
命也只是能完整了呀。」她
，又把我抱得更紧了：「我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遇到你这样的 M 呀。」
「只是……」我叹了口气，说道：「我们需不需要回到
开始，我仅仅是你个的 M 那个时候的样子？因为，现在这样……真的……」「我也不知道……」吴小涵说道：「对不起，我知道我在这段关系
从来都没什么计划，也从来都不负责任。」
「没事的，本来你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我只是担心你像现在和我这么
密，以后……」
「你怕什么呀？我本来也都不是
女，现在和你密
，又不影响以后我找别的男
。」或许，吴小涵这么说，是故意装
不在乎的样子，来减少我心的负担吧；可我还是小心翼翼
问道：「所以……你真的愿意和我继续这么近去吗？」「嗯呀。不过，说不定等我
现自己又想要真正的男
了，就会把你抛弃了呢，哈哈。」
从她的语气
，我知道她更多是在开玩笑；不过，我还是回答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我要抛弃你，你还说放心？」
「只要
姐你幸福，怎么样对我都可以的。我怎么样都不重要的啦。」「好了，别傻了。」说着，吴小涵又
次把我抱得更紧：「你已经为我牺牲得够多的了，我不要继续牺牲你了。」
「不要用『牺牲』这个词啦，小涵
姐。我是个 M，本来就是用来的嘛。」「哈哈。不过，我也确实在想，我是不是还是该把你当 M 看待呀？那样似
乎你也更习惯
些。」「嗯嗯，那当然了。」
「好吧，那……我可就不会再
你了噢，除非你表现得特别好。」「嗯嗯，知道啦，小涵
姐。」我心
当然清楚，我本来也是不可能配得
她的吻的；所以，她这么说，我只是更踏实了。
之后的两
又恰巧是周末，给了我愈
伤口的时间。到周
去班时，我
看去已经可以接近个正常的样子了。虽说，看着自己空
的身，我终究还是会有些失落——毕竟，我确实失去了很多的可能
。但是，我从没有半点后悔。
只是，每
次看到自己那个残缺的伤口，我还在本能因为我那晚对小涵姐的身体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住的愧疚。
没过几
，吴小涵弄到了些福尔
林，用来把泡着那截
的酒
给替换掉——她说，酒
的保存效果还是不如福尔林好。那根断面凹凸不齐、尺寸稍稍萎缩的
，此刻毫无
躺在瓶子底部——安静
仿佛从
是个
物，从属于过我。捧着那个瓶子的时候，她的双手依然小心翼翼，
神也依然充满了珍惜；她小声说道：「这可是我
的的
，这世曾经能满
我的
；现在也是我
宝贵的财产，是我这辈子收到过的贵重的礼物。」句话用了
个「」，确实以体现她的喜和仍褪去的兴奋。她甚至还又
吻了那个瓶子，又补充道：「我可要辈子好好保管着，不能辜负了我的小冬瓜。」
「好啦，」我也忍不住幸福
微笑来：「谢谢你这么在意我。」她
：「我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有满了我想要手阉掉根的愿望。真的，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这么好的 M 呀？」
「因为，你是世界
好的 S 呀。」我说。「我明明是世界
坏的 S，只是收获了个好的 M。」「好啦好啦，小涵
姐，你就别谦虚啦。拿个 S 的样子来对我鄙夷、刁难
行不行呀？」「滚啦～」她嗔怪道：「每次气氛这么好的时候，你就要来犯
，来破坏气氛。」
「我错了嘛～」我也撒娇
认错：「我只是怕你多想，怕你没必要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