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个个的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直以来压抑在心的闷气舒畅了
些。榕榕虽然逃脱了,可她只能算是王总的走,成不了多的气候。
在这个月,我每个周末都会去探望妻子,但她直拒绝
见我,只是托管教带给我封信。在信妻子让我忘了她,给妞妞找个后,她
已经不配和我在起,更不配拥有妞妞。看着她心的话语,我可以感觉到她此
刻已经心如朽木。
我恨不得能见到妻子,告诉她我还是着她的,可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给她回了很多封信,也都石沉海杳无音信。因为来的次数多了,接待的
管教和我悉后告诉我,妻子在面的绪很差,每意志消沉,完全不积
极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