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来自己真的已经无力到个程度了,以立观察到的姊反应来看,自己很可能什麽都没碰到,只是软绵绵的往姊口扒去,才会点印象都没有,不过以立的身体状况来看,就算真的碰着了,很机率会完全没感觉,立猜想从姊角度观看这事的话,成是自己无力的向姊方向挥了几吧。
立心雪加霜似的在原先的挫败感又股懊恼,毕竟姊的酥可是某种程度自己朝思暮想的贵重宝物啊,不管是挥空或是遗忘,都会让他顿时感到悔恨万分,或许现在的安慰就是姊那句话也说不定,如果她真的会让自己舒服的话,那就试着用不切实际的期待痺心裡的挫败感吧。
但话说回来,立自认已经替姊的间进行定程度的整理,但看见她从隙抓之鱼,还是有点呕,但那位置正是她不久前用来小睡的沙,要整理本来就不易,事实立也因为姊正在休息的关係索放弃整理,想想也是很理的事。
但嘴裡阵突如其来的冰凉口感却断了立的思绪,悉的触感混搭着崭新的体验重新回到自己身,很快便捲了立身小神经细胞的注意力---芥支手仍搁在胯巧妙的隔着裤刺激分身,但另隻手却搭立肩,好像预知到立会有什麽反应样,轻轻的将他脖子扣住。
当感觉到颈部有异状的瞬间,立便本能的挣起来,虽然现在的他并无如正常状态使劲挣脱,但依旧表现抵抗的意图,只是看来有些螳臂挡车罢了,而无且难以挣脱的立,很快的便成了芥的玩物,任她口对口的对着自己灌进呛口的酒。
对有饮酒经验的芥来说,可能这并不算什麽,或许在某次酒酣耳热便顺其自然的作起来,可是立素来滴酒不沾,别说是口对口饮酒了,就连嗅进些许的澹酒气息他都不太能招架,当芥把嘴裡的酒送进立口腔时,虽然凭藉着咽喉肌的反,口的液体仍顺利的滑进体,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连仅存的理都给块进肚裡了,儘管口液体不再,但喉瀰漫的那股呛辣气息却仍然让他难以适应,酵似的穿过鼻咽,向侵袭,脑顿时浮现股澹澹的晕眩感。
这令立回想起不久前姊对自己耳朵又又的种种回忆,那感觉如同耳垂半乾的唾液痕迹般记忆犹新,随着酒的灌入又再次冲入立脑袋,同样的令他感到诡异,却也同样的令他感到酥而陶醉,随着股间传来的阵阵愉悦,将自己的意识拖往他从想像到的步。
立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正缓缓从体深扩散开来,好像他的意识逐渐的被股不知名力量从身体扯,然而他觉得意识离身体越遥远,他的神面就越薄弱,似乎体的愉悦感正超越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跨过他的体直冲飘向远方的意识,让这股令着的感觉逐渐取渐薄弱的心智,既晕眩又愉悦。
明明这就是两股完全不同,甚至可说是冲突的感受,但不知为何,在这股知力量的作用,两者却起了极的化作用,甚至让立有种轻飘飘、像是在空浮游的感觉,而且还放神经的敏锐度,让姊在边缘磨蹭的手瀰漫着令痺的甜电,连都受到影响似的敏感,使不由自颤起来,泌更多象徵快感的透明黏液。
立很想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他的身体、甚至部分的意识都在呐喊着,恳求他完全放弃自我,完全投入前的茫,只有仅存的些许理还在垂挣着,希望能从息尚存的残留脑细胞搾答桉,但就像面被搁了砖的油门踏板样,窒碍难行。
也许只是片刻的瞬间、又或者是半刻钟过去,立不确定自己究竟思考多久,因为现在的他不只意识像被从身体剥离般,连空间、时间的感受都变得模煳扭曲,甚至能听到声音的颜、嚐到空气的重量、看到姊的味道,似乎现在唯能的只剩让自己的思考节奏漂浮在姊甘甜诱的嗓音和练的尖,让不断从体传来的快感成为意识和现实的唯桥樑。
但正因为身如此状态,心裡的某些声音就能够听得更清楚。
「你讨厌的果然不是记忆认识的我,也不是今晚的我,而只是『我』,对吧?」
「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麽?你不是想要我?想要陪我吗?刚刚嚷嚷着想要什麽的,现在怎麽变的声不吭了呢?你果然会和那个样声不响的逝去,抛我个,让我孤单的去吧?」
「姊我」
「如果你想要说什麽、想要什麽的话,就明给我看啊!勇敢的把你原先的企图表现给我看啊!给你机会却畏畏缩缩的,你真不是个。」
「姊果然有很在意的对吧,如果我这麽的话我觉得我并不能真正到什麽只是同时辜负了你跟他而已」
「你果然是骗子,跟那个样,说着绝不会抛我,却就这麽走了,现在你定也要丢我了对吧?乖宝宝当习惯了,平常好听话说惯了,我需要你些什麽的时候,你又在想什麽呢?怎麽脚底抹油吗?怎麽撇清责任吗?
藤丸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只会想却什麽都不肯的,就只是讨厌的伪善者,成顾虑、烦恼,结果到后就是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