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9)

……怎么说呢?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那些世界

    就不欢迎你,你也不喜欢它们……但,但旦你进去了,就没那么来了。」

    这些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就像喝醉了在说醉话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烟拿回手:「想不想?」

    他瓮声瓮气的,肚子涌袭明亮的,看起来无比柔软,让忍不住想

    踹脚。

    于是我就踹了脚。

    我感到都竖了起来。

    姨父倒作和刚才并无致,让我产种莫名的悉感。

    但他轻蔑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揪了来:「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

    的胆罢了。」

    我蹿去,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想告诉他「再说,老子了你」,却个字都崩不来,只觉得满

    手油腻,恍若握着条狡猾的巨蟒。

    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熘过衣领,滑到了肚子

    姨父脸红了,却笑得越灿烂。

    我松开手,股跌回椅子口喘气。

    那晚月亮得吓

    我站在院子,捏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口。

    等姨父进去后,我彷佛才终于想起了

    父卧室亮起橘的床灯,透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像阖的

    昆虫复

    偶尔影戳窗帘,我就心紧。

    我不知道姨父在什幺。

    月浇在树,激起缕清凉的风,连梧桐的影子都起来。

    除此以外,之间再没任何声响。

    姨父很快就来了。

    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

    我没吭声。

    「平河。那也是月亮,我在坝躺了好久。」

    姨父挠挠肚皮,又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幺。

    就在这时,卧室传来的声音。

    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叫了声「陆永平」。

    声音很快低来,却如同脚的影子样清晰。

    我心咯噔,月似乎亮了。

    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晃着,他走到角落,用我听不见的声音打了个电话,

    然后把手机丢,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灯昏暗的先传声惊呼,然后是低沉的责骂声。

    好半晌,声音静了去,我蹑手蹑脚爬到门边,姨进去后反手把门掩

    ,但给我留了道门,我从门看进去,先看到的当然是姨父。

    他站在的床边,肥厚的手握着直圆润饱满的子在搓弄着,

    身衣衫敞开袒靠着枕躺在床,不但没有毫反抗挣任由姨父玩

    弄着她的子,她正抬起那肥硕的股,双手扯着睡裤边缘扭着把睡裤脱了

    来,穿着那条暗红感底裤。

    我不由屏住了呼

    姨父扭瞅了我,昏暗的灯他那丑陋的胖脸得意的笑,

    他看着我这边喊了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捏着,拉扯了

    起来。

    「疼……你放开。」

    这种的声音却是澜不惊。

    伴着几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补充句:「你快点。」

    她的身体没有反抗,甚至配了衣物,但声音的冷谈却显某种无奈

    的不愿。

    但与此同时,那冰冷的话语后,她却将双左右摊开。

    「你什么?陆永平……啊……你……」

    我看到姨父转身,不知道从哪条皮带,的手缚在了

    脑后的床

    那个木凋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相间,两侧飞舞着硕的喜字,间盛开着

    几朵镂空的什幺

    的手腕,洁得刺目。

    我就看到了的腋窝。

    稀疏的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来要的事股热了我的脑袋,我满脸烫,也不知

    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

    直变现得平静的起来。

    橘笼罩着的臂膀和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像条翻塘的鱼。

    必然会抖,小腹也会起褶子。

    姨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却立刻安静来,

    无声喘息着。

    姨这时候弯腰从捡起了条长巾蒙住了睛。

    然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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