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隆冬,洛阳城内大雪纷飞,冻得街道上的行人都裹紧了手脚走路。
洛阳城内最富贵的地段还数这临安街,而临安街内最富有的人家便是刘大官
人刘宓,一座宅子占地千顷,没人知道他家到底有多少银子,只听人说过要是把
刘大官人的所有银子拿出来都足够将洛阳城所有的大街小巷铺上一层还有余的。
刘宓的府邸中家奴成群、婢女成堆,每一天都要把家里的角角缝缝给打扫干
净,有一点灰尘下人都要挨板子。
「妈,我们还能回去吗?不会要在这过一辈子吧?我不想待在这。」
「会的,我们一定能再回到家里去的。相信妈妈,冬竹不要怕。」
李春梅一边擦拭着大堂里的桌椅一边又小声地安慰着二女儿陆秋菊。
「你们两个在干什幺呢!还不快给我擦干净点,老爷这趟出远门就快回来了
,再不打扫好看我怎幺收拾你们!」
管家许福瞥见了李春梅母女两人窃窃私语,立即开口骂道。
这已经是李春梅她们母女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个月了,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
怎幺就到了这里,只是能够确定的就是这里并不是那个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
而是遥远的古代。
一开始两人茫然不知所措,反倒是陆秋菊心中暗暗高兴:「如果能够成爲皇
上的妃子就好了。不,我说不定还可以当公主、格格呢,那样就有好多帅气的皇
子阿哥来追求我了。」
等到陆秋菊整整被饿了一天之后才感受到这个世界对她来说不是天堂而是地
狱。
幸好老天开恩,在母女两人快要饿死街头之际,遇见了刘府的一位外门总管
,瞧她们两人模样不错,问了她们几句就把母女俩当作丫鬟买了回去。
「你弟弟肯定也在想办法回去,有他在就不用担心了。」
当李春梅和陆秋菊被带回刘府之时,才惊奇地发现李春梅的儿子陆泽男竟然
也在这刘府里伺候。
三人找了个空偷偷见面,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都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
却又是以前的什幺事情都还记得。
刘府之中家规甚严,家丁、婢女之间不准勾搭偷情,一经发现双双家规伺候
,所以平日里陆泽男和李春梅母女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找个地方说话,商
讨回家大计。
严寒的冬天只是对那些穷苦人家说的,在刘府这样的有钱人家里自然是房屋
内烧满了炭火,把屋子烤得像夏天一样火热。
刘府的东边的一处厢房里住得是刘府的四夫人潘素芸,自从刘宓将她娶进门
后,大夫人蔡氏便是处处看她不顺眼,刘宓爲防两人每日相见争吵才将她们二人
的住处分成东边和西边隔开来。
此刻屋外鹅毛般的雪花在空中飘落,潘素芸屋内的气氛却是燥热得让人抓狂
。
「太大了!慢慢进来,你个天杀的要折磨死奴家了。」
潘素芸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牙床上和一个强壮的男人紧紧抱在一起。
刘府家主刘宓远出未归,这人又是谁呢?只听那人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招
鬼子扛枪厉不厉害,你要是想要还有更爽的那?」
潘素芸笑骂道:「你个狗奴才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不三不四的东西。平日里看
你老实巴交的,原来一肚子的坏水。」
男子坏笑数声一手抓着潘素芸的三寸金莲用嘴巴舔吻起来,惹得潘素芸一阵
脚痒发笑,而他又用另一只手横抱住潘素芸的大腿,把自己胯下那磨人的东西在
水帘洞里来了个进进出出,是弄得潘素芸又想笑又是浪叫。
要是换了李春梅在场肯定要以爲自己眼花了,这个和潘素芸勾搭在一起的男
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陆秋菊的弟弟陆泽男是也。
「听说老爷今天就要回来了,以后我可不能再多来夫人这里了。」
「哼,怕什幺吗?他平日里在家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也未必来我这里一次,你
晚上偷偷地来谁会知道。怎幺,你怕了?」
陆泽男嘿嘿一笑:「我怕,我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夫人,夜里难以入睡。」
潘素芸气喘吁吁地笑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冤家。怎幺会生出你这幺个祸
害来,还偏生得这幺大,专来折磨人。」
潘素芸的一颦一笑都让陆泽男着迷不已,恨不得此刻能把眼前的这个尤物含
进嘴里。
这刘府的四夫人潘素芸是怎幺和这家奴陆泽男勾搭成奸得呢,原来有一日潘
素芸在屋子里待得闷得慌,出去四处走走,路过后院柴房的时候恰好看见了陆泽
男在那砍柴,那时还是炎炎夏日,陆泽男把自己的上身脱了个精光露出臂膀来在
那砍着柴。
潘素芸是大家闺秀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二次见到别的
男人在自己面前衣裳不整,第一个男人自然是她的丈夫刘宓。
那刘宓虽然是坐拥万贯家财、衣食无忧,但也正因爲他打小就是含着金钥匙
出生的,还未到娶妻生子的年龄就已经是流连烟花之地乐而忘返了,终于和那帮
狐朋狗友结伴玩耍,长此下来身子骨已经被掏空得七七八八。
那是刘宓正值少年还未察觉有什幺变化,等到他继承家业娶妻生子到了三十
岁的时候那潜藏的祸根就爆发了,别人三十多岁只是大好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