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八十七回

起的,嫁到昔爷家,我自然……自然免不
了……把身子给了我们那糊涂爷。这是命数,平也没得可选。有这条,我
如今……心就跟刀割样。只是平自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什幺有福的……
子您不用心,漂亮女孩多了,冰清洁,守候闺贞的也多,子只管受
用……您若时喜欢,就再要要平身子取乐,怎幺要都成,只要子能多
欢愉便妥当了。您不喜欢,只管抛了,我也只认真随着我们好好打理务,
子经营好这子,增添子您赏用其他女孩时的趣味……子若要怎幺
折磨撒气,也只管赐的……平能有今,已是知百世,断然
不敢有怨尤……」

  弘昼听她说的即真又是驯柔婉,竟是有些痴了,满心的烦闷
竟然纾解了不少,叹声:「你还真是个可心的……昔给了那琏真是糟
蹋了……」转颜笑,冲她招招手道:「有些乏了,要歇会子,你今来便是缘
数,你来陪着伺候午睡就是了。」

  平脸红红的,她虽驯娴姝,昔也在枕床笫伺候过贾琏,但是到
底许久不能服侍过男,也不知这子兴趣好,所谓「陪着」是否就是
托词,不免求助似的瞧瞧鸳鸯。

  鸳鸯也是羞红了两颊,点移挪着平的身体,将她推床去,边在
她耳畔,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说道:「不妨事的,子歇觉,要有女孩子陪
着才好。就是陪歇,不定非要作智作张的每回都要那什幺的……你便这幺先倦
去,靠着子……对……就这幺着……今午觉本来该是到我陪着的,倒是
你来,你比我矮些,但是身子也比我玲珑些,子摸着也是舒服的。衣裳先不用
脱,子叫脱了才脱……嗯……嘻嘻……侧过来些,要靠着子才好……甭
怕也别怕羞,身可以稍微,蹭蹭子……亏你还是开了脸的姨娘呢……你
若不怕子不喜欢,也可以试着……碰碰、揉揉子那……但是别太强要了,
子心,让子歇好是要紧的……」

  弘昼其实就在旁,听她细细说话,也听不真,也觉得好笑。就由得她们小
两个捣鬼。但觉鸳鸯撺掇着,平已是柔柔软软的得床来;娇柔玲珑
的身子,跟个小猫似的蜷伏在自己身侧臂弯;脑袋靠在自己枕旁,身子缩成
团,听鸳鸯点着捣鼓着,勉强害羞的侧过身体,再也不敢看自己,却是将
峰隔着几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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