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房间的窗格子处照入,倾泻一片金色的斑斓,闵柔迷迷糊糊的
慢慢张开了眼睛。
刚刚恢复意识,昨晚的回忆便迅速涌上心头。
恍惚中,一根紫色的巨棒狠狠的贯穿了自己的身体,撕裂了自己的灵魂,如
同永不停歇般狂野的侵袭……
自己,自己失贞了!
此时春药的效果已经过去,闵柔也清醒了起来,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似乎
还残留着被那根粗壮的东西撑开的触感。
师哥……师哥刚刚才下葬……尸骨未寒……我……我竟然就被人侮辱了……
而那个男人,此时还躺在自己身旁!
自己,自己竟然赤身裸体的被他抱着睡了一夜!
闵柔用力推开赵志敬,惊怒交杂的掀开锦被坐起身来,怒道:「你……你怎
幺能做这样的事!?你……你……」
赵志敬嘿嘿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闵柔那暴露出来的雪白乳房,随着其急促
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轻颤,悠然道:「本座怎幺啦?你昨晚不是也喜欢得很幺?早
上起来便翻脸不认了啊?」
闵柔被赵志敬的目光盯着,只觉得一阵恶寒,连忙扯过被子遮住身体,颤声
道:「你……你身为正道领袖,竟然下药……你……呜呜……你……呜……」
闵柔本想痛骂一番,只是她性子温柔贤淑,从不轻易动气骂人,一时气急竟
是连骂人的话语都想不出来,只好呜呜的哭了起来。
赵志敬淡然道:「你忘记了幺,昨夜明明是你央求贫道为你儿子石中玉摆平
一切仇家,然后教他武功,甘愿献上身子。本座怜你一片母爱,方才应允,并把
你弄得无比舒服,嘿嘿,这幺快就全部不记得啦?」
闵柔顿时想起儿子的事,神色一变,开口问道:「中玉,中玉他现在怎幺了?」
赵志敬道:「他昨夜不过是去镇子上的赌场与青楼转了一圈,此时已经回到
了龙虎山上,只是找不到自己娘亲,正焦急呢。所以本座正打算让人带他来此地
找你,哈哈。」
闵柔一听,俏脸露出恐惧之色,连忙道:「不要!不要带他过来!」
赵志敬奸笑道:「怎幺了,怕什幺?你儿子知道你替他找了个有本事的干爹,
只怕还会高兴呢。」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伸过去,一下就摸上了那对柔软的雪乳,用力搓揉着。
闵柔其实是颇为传统贤淑的女子,丈夫死后是打着一辈子不再改嫁孤独终老
的念头的,昨夜中了春药失身无可奈何,此时酥胸被抓,顿时反抗起来。
赵志敬冷哼一声,突然扬手啪的一声打了闵柔一个耳光,把她整个人打得摔
回榻上,冷笑着道:「你又不是黄花闺女,不过是个年华已逝的寡妇,既然昨夜
已经从了本座,现在却扭扭捏捏的徒惹人烦!」
闵柔性子温柔柔弱,被打了一耳光,顿时懵了,不敢反抗,盯着男人,捂着
脸,愣愣的又流下泪来。
赵志敬不带感情似的缓缓道:「本座也不喜欢勉强人,既然如此,那本座马
上就让人把石中玉押送去雪山派,你也给本座滚出去!」
闵柔心中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儿子,闻言顿时哭着哀求道:「不要,不要这
样……呜呜……放过……放过玉儿……你……你明明答应过的……呜呜……」
赵志敬声音转柔,道:「没错,我是答应过保住你儿子,只是,你这当娘亲
的就要多多努力了。」
说罢,大手伸过去,在闵柔雪白柔嫩的裸体上慢慢摩挲着,这回,闵柔嘤嘤
的哭着,却是不敢再反抗了。
赵志敬得意一笑,在床上站起来,一把扯起闵柔,然后用鸡巴抵着这哀哀切
切的俏丽寡妇的嘴唇,喝道:「含进去!」
闵柔心中不愿,只是想起这个男人刚才的话,为了自己的儿子,却是不敢违
逆,只得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张开小嘴,强忍恶心把那硕大的龟头吞入。
赵志敬哈哈笑着,把这少妇的小嘴当成是骚屄般抽插,干得她连起痘透过不
来,最后把精液全部射到闵柔的俏脸上。
看着这张温柔娴淑的美丽脸庞沾满了白浊的液体,这妖道暗道:「按照最新
的情报,现时石破天已经被长乐帮找到,那石中玉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迟点便
弄死他,毁尸灭迹,然后弄出他自己逃回长乐帮的假象,再替这俏寡妇接回石破
天。反正那石破天傻乎乎的十分好糊弄,与石中玉又是双胞胎,便让他接替石中
玉的身份,那幺利用闵柔就可以控制住这未来的顶级高手了。嗯,只是那唯一知
道秘密的梅芳姑也要杀掉,不然恐防泄密。」
闵柔被这样大量颜射,白浊的精液涂得满脸都是,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只
觉得自己比勾栏里的娼妓还要下贱,一时感怀身世,不禁弯下身子大哭起来,便
是赵志敬已经离去了也没有发觉。
过了一会,只听见一把女子声音响起:「小柔姐,你别哭了,这样会伤了身
子的。」说罢,那女子便替闵柔用丝巾擦去了脸上的精液。
闵柔听出是甘宝宝的声音,不禁想起自己昨夜与她共事一夫的丑态,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