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了耸肩,这就更像红脸鸬鹚了,「喝酒喝酒。」
于是就喝酒,他仰起脖子吹了气,然后酒瓶敲在了鸬鹚脑袋。
瞬间,后者的脸就更红了。
周遭立安静来,贝斯晃晃脑袋,或许想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但已
没了力气。
则站在旁,直喘气。
犹豫了,我还是喝了杯子的酒。
刚跟琴那会,这可以说命犯桃,换女朋友就像女同志们换卫
巾,每次还都要晒户口本样隆重绍给我们。
后来果就越来越少,乃至不知道从哪起,他再也不带任何女跟我们
起吃饭了。
从量变到质变,可怕的宇宙规律。
或许电音论坛的老会员们还记得这曾经的飘逸卷,俗却不可避免
深受女青睐。
当然,在我,那是着的英系官套。
庆长假结束后没几,表姐给我来了个电话。
她让我猜她是谁,可惜我没猜来。
于是她用平海话说:「小时候真是疼你了。」
我说:「靠!」
我真的说靠。
她说:「靠啥,也不给姐打个电话。」
这句话真是问住了我,我也说不好为什么没有联系她。
「周末请你吃饭,」
她说,「看你还认识姐不。」
当然,在站,我就认了陆敏。
反倒是如果我不招手,她可能就认不我来。
「啥时候蹿这么?」
她仰着笑脸,接连在我背来了两掌。
表姐是真不矮,米以,她穿了绿长袖线衣,齐整整压在的
及膝牛仔裙,脚蹬双帆鞋——如果穿跟,那更是了不得。
直到在饭馆坐,她都还在说:「以前那么小点,几年不见这么!」
我不知说点什么好,只能笑了又笑。
跟几年前比,她倒是点没变,虽说不至于瞅就有种军气质,但确实跟
普通女孩不样。
至于哪不样,我是说不来。
陆敏薄的,很像张凤棠,就是肤深点,后者无疑是陆永平作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