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相反。我留来是要政权收拾残。」
「你说什么!?」这个回答完全乎我的意料。
汞先绰着烟,对我的方向点了点:「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沉默去,努力的回忆着曾经和他产集的那些瞬间。
「你不会真是为了什么类福祉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吧?」
「连你也知道那是骗小孩的说道。」汞先很不客气的评论道。
他在厅悠闲的踱着步:「你们都认为我是个狂热的战争分子。这个标
签并不能说是错的,但事实,战争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竞争是前进的佳力。对类来说,战争就是好的竞争。是战争给了
类强度的冶炼、火、子、喷气式飞机乃至核裂变和宇宙速度。可我
并不是那种期望用战争手段让类进化的无聊疯子,我只是看到回归者身闪现
着的崭新方向。我意识到这将是类展的全新方向,可旧类终究不可能允许
回归者直存在去直至取他们,这是属于被淘汰者的愚蠢反抗。所以,开
始,我的打算是站在所罗门那边,类更新换。」
「可是初邪所的事改变了我的立场。她给了两个种族完的展空间,
消除了两方不得不你我的必然选择。于是,新类和旧类可以以有的文
明继续前进,并在几百年后较,验哪种才是类该有的形态。于是我
站在初邪边,盼望着移可以成功。」
「所罗门的事,是目短浅的权力表现。他为了这种望,甘愿搭
每个的命。这种行为将毁旧类的前进机会,夺走旧类无数的机会和
可能。」
「尤其是凭现在的状况,旧类所依赖的科技武装受到了巨的损伤。加
病的威力,回归者完全可以赢这场战争。可是,我为什么要允许两个完全
样的文明分别在球和那撒琉斯同时存在?」
「想要进行这种全面的、丑陋的战争,凭政权现在那是不够的。所
以我已经和他们沟通好了,这场仗将由我来打。」
我不得不赞叹,汞先的视野已经驾于类这个种族之,他的战略战术
能力也在镜之海的时候展现的淋漓尽致,只是……
「你也是回归者,本身就是病的源,政权怎么可能让你再次进入领
导层?」
汞先轻轻拍了拍腋的盔:「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将直带着这种隔
离盔。或许休斯他们会贴心的给我个无菌室来淋浴之类的,不过那并不重要。」
我惊叹于他的觉悟,也惊叹于政权领导层的果敢和气。如果真的像他
说的那样,旧类或者真的能赢。
「可是,就算赢了,你也只不过会成为球后个回归者。那个时候,
你依旧是病原体的酵室,你就不怕政权的回过来再理你么?」
「他们当然会理我,所谓我会在他们手之前,用更优雅方式的把自己解
决。」
我张了嘴:「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对旧类就永远都是个威胁,我现在又何必为他们而战?」
「你……」
汞先尽后点烟,随手把烟扔在了昂贵的板,用脚踩。那
作是那么的随意和洒脱,这说明他现在说的都是早就决定好的。
「就只是为了而的话,对我没有任何价值。只要想象,在数百年之
后,那撒琉斯和球再次相遇的时刻就够了。在那种壮丽的图景面前,区
区个类的短暂命又算得什么?」
许久之后,我才不得不对他点了点,表示自己的敬意。
汞先根本没有看我,他更不会在乎我对他的态度。他和我不是类,而
是更像初邪。也怪不得只有他明初邪在想什么,初邪也是样。他们两个都
是理想者,只不过汞先比初邪拥有更多冰冷的理,所以他实现理想的方
式缺乏感,却更加有效。
「我不知道你接来打算什么,但我劝你不要去南半球抛面。」他对
我说,「你身边的那个女,是你的软肋。如果所罗门用她要挟你参战,会
对我接来接管的战争造成极的影响。如果你在南半球现,那么我会用所有
手段将你掉。」
我皱起了眉:「可是这边的太空港几乎全毁了,电子设备也不能用。没有
这些,我根本无去找艘飞船。」
汞先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你和那群手去暗所罗门的那个庄,
还记得么?」
我茫然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