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三十一）
「上周提到『正犯后正犯』的概念，是属于间接正犯中一种很奇特的态样。
我们一开始说间接正犯通常主行为人，也就是说被利用人通常不成立犯罪；但是
正犯后的正犯会导致被利用人和利用人都同时成立正犯，不过这是少数学说，国
内并不承认这种说法。」
今天的课程延续上周艰难的间接正犯争点，老师也调回了时差，恢复了以往
神采奕奕的样子，不仅本来就很棒的皮肤发出艳光四射的光泽，连波浪状的发尾
看起来都特别翘，大概是课堂上被插到潮吹后，身心获得无上的舒畅吧。
「例如，小平想要强制性交姚雨葳。」
靠背，不要乱说喔，我是想干死她，不是想要强制性交她喔。
一听到这个举例，班代姚雨葳露出招牌晚娘脸，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
「但是小平是个臭俗辣，只敢借刀杀人。偶然得知柯俊逸爱慕姚雨葳已久，
想要强制性交她，并发现柯俊逸时常因为在系图自修，而出现在假日晚上的法学
院。」
超好笑，柯柯逸最好会去系图唸书！不过上次酒后乱性强制性交完姚雨葳后
，也许说他爱慕班代、想要再来一次并没有说错喔，科科。
等一下等一下，姚雨葳你是在给林北娇羞哪一国的，刚刚说我想强制性交她
，她狠狠地瞪我；现在说柯柯逸想上她，她竟然给我像小女人一样脸红耶？天啊
，难道我最好的麻吉真的跟这个母老虎有一腿！？「小平觉得晚上的法学院一片
昏暗，假日晚上更是鲜少人迹，恰好是下手的时机，于是小平假借讨论功课为由
，把姚雨葳约到假日晚上的法学院；结果自修完的柯俊逸一看到姚雨葳，沉寂已
久的兽性于是被点燃，一看四下无人，果然把姚雨葳拖到茶水间，着手进行强制
性交！」
柯柯逸听到这里，双手一摊，瞪大眼睛，一副「啊我的实际示范咧？」，似
乎正纳闷怎麽不用演的，让他真的爽一下啊，不然上次他干到姚雨葳是已经酒醉
的原因自由行为，根本都没有印象了。
老师也察觉到柯俊逸的疑问，眯着眼睛笑道：「这种情况下，被认为是间接
正犯的一种，仅仅是少数学说，没必要花太多时间讲解。」
一听到纵慾无望，柯柯逸向着旁边的男同学捶着心肝、露出痛苦的表情表示
扼腕，姚雨葳先是白了他一眼，却马上就忍俊不住遮着嘴娇笑了起来。
干你娘，当众放闪是三小！顾虑一下我们这些没有女朋友的人啊！「如果是
这种情形，有学说认为柯俊逸当然还是成立强制性交，完全没有减刑的空间；然
而，在背后支配全局的小平，也必须负责，也成立强制性交的间接正犯。另有学
者认为，客观上姚雨葳被强制性交既遂，是小平和柯柯逸的共同加工导致，但他
们没有共同的行为决意，所以不成立共同正犯，而是同时正犯，这里这几个名词
你们先有个印象，后面再补充。也有学者认为小平只提供必要性的原因助力而已
，仅成立帮助犯。」
老师认真地讲述着，美丽的外表加上甜美的声音，还有这边难到哭爸的课业
内容，几乎要把我催眠了。
「徵求一位男同学自愿上台！」
看到大家都开始昏昏沉沉地钓起鱼来，陈湘宜老师总算想找人协助示范啦。
不过汤智伟、吴亮益、许育豪他们自从搞完变成陈老师样貌的女鬼，从鬼屋
回来后发了几天高烧，对于老师的姣好身体好像产生生理上的抗拒，显得意兴阑
珊；柯俊逸本来想举手，一感到背后姚雨葳眼神传来的杀气，也很识相地把手放
在头上假装只是抓痒；陶峰嘉又已经有韩莹莹了，许晋嘉的心脏手术又不知道动
了没；这样一来，能上台示范的男生不就屈指可数了吗？哇哈哈，那我就不客气
了，才刚拉着裤子想要举手站起来，教室前门竟然走进来一位教授，是我们宪法
的老师─赖Ｘ洁教授。
会叫她赖Ｘ洁，是因为她当初自我介绍时，在黑板上把姓名中间的字写得歪
七扭八，看起来像个Ｘ，所以以后我们私底下称呼起宪法老师，都好像在叫嫌疑
犯一样地赖Ｘ洁、赖Ｘ洁地叫。
搞到后来我们都忘记她的本名了，真正的姓名不知道叫做赖以洁、赖又洁、
还是赖文洁？一看到是熟女赖老师，我就打起退堂鼓了，不好意思，没兴趣，我
乖乖地坐稳我的屁股。
「今天赖老师难得有空来和我们一起讨论公法上的问题，徵求一位男同学来
对赖Ｘ洁老师做出强制性交的行为。」
哈，陈湘宜老师也知道我们私底下都叫宪法老师赖Ｘ洁，竟然配合起我们的
称呼。
听到是强制性交的行为，赖老师也没有被吓到，她只是眯着眼睛笑出了鱼尾
纹，看来在上课前她们已经沟通过上课的方式了。
她们这些留德的大概都了解什麽是「开放性」思维和开放「性思维」。
其实赖老师也不是不正啦，２０年前应该也是超级正妹一枚，但是赏味期限
真的过期了，对不起。
我们对她了解不多，推测她大概４０岁，身材纤瘦约有１７０公分；站在陈
湘宜老师身边，相彷的身材就像１５年后的对照版本。
她好像没结过婚，跟陈老师一样是留学德国的，上课方式还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