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怀中冰冷的触感让道尔夫人哆嗦了一下。
这个宽广的地下空间本就不乏凉意,赤裸着身体,而且又是贴身地搂住冰块,
让道尔夫人的嘴唇都冻得有些发青了。一想到至今仍断绝音讯的丈夫,纷乱的思
绪被打断,道尔夫人从不堪回首的记忆中被唤回了现实。
「另一边的那个女人,好像是叫『萨拉』吧?」道尔夫人心想。
道尔是个一贯作风老派的传统商人,他对官商勾结那一套几乎可以说是深恶
痛绝。因此,和道尔有来往的政界人物并不多,偶尔有几个也都是战前就结识的
朋友。1900年的如今,他们早就退出了政坛,病的病,去的去,一个能帮上忙的
都没有。
道尔他已经56岁了,自己也是即将步入40岁关头的女人。每每和丈夫肉帛相
见时,虽然他已是步入暮年的岁数,可两人之间那份相知相识的感动和相见恨晚
的热忱却不减当年。每当被工作了一天后回家的丈夫拥入怀中,看着他露出笑颜,
在自己的肉体前情欲高涨,道尔夫人就无比地欣慰。
谁曾想到,现在却要用这具不输给年轻女人的躯体去喂食这些猪狗不如的东
西!
「我必须忍耐。」从罗伯斯把手伸向自己的那一刻起,这句话道尔夫人已经
对着自己说了无数遍。
——忍耐到亲爱的,想办法来救我为止。
这也是目前支撑着道尔夫人的信念所在。
萨拉正一边忍受着警察局副局长的上下其手,一边卖力地融化着冰柱。
赫尔娜也正以其强健到不可思议的肉体努力地削减着冰柱的尺寸。
而尚未彻底摒弃希望与矜持的道尔夫人,动作就稍显慢了些,对她来说,似
乎悲惨的命运已经是避无可避。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又过了一小会儿,道尔夫人怀中的冰柱,居然开始迅速地融化。
舞台的另一侧,在男人的亵玩与鞭子的双重干扰下,萨拉居然也把冰柱融到
了一个相对「合理」的尺寸——对一般女人来说,要把它插进下体还是过分了些。
而那位一直努力不停地,用自己的大腿内侧、乳房、胸腹裹夹着冰柱,上下
起伏的强壮女人。她怀中的巨大冰雕阳具,竟然只化掉了一点点。而她的身体,
早已是大汗淋漓。
除了那位正专注于抠弄着萨拉下体的男人外,大部分的观众们都是一头雾水。
「嘿嘿嘿嘿————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罗伯斯的嘴角高高地勾起,偷
偷暗笑,自言自语道。
「这是怎幺回事,罗伯斯他是不是动了什幺手脚?」市长向卡拉克问道。
「的确是有些奇怪,让我看看——我明白了,您看左边的萨拉小姐,她大腿
内侧的鞭伤,还有她先前磨破了皮的地方,在碰到冰柱时有点缩了回去,好像有
些吃痛。」
「我看见了,道尔的夫人也差不——原来如此。」市长恍然大悟。
给萨拉和道尔夫人的冰柱里事先都掺了盐!
相反,赫尔娜怀里的那块坚冰还在隐隐冒着白雾。
「这是什幺意思?罗伯斯他——不是跟道尔有仇吗?」市长不明白,罗伯斯
为何没有把这样的伎俩用在道尔的夫人身上。
「哎,市长大人,一言难尽。我之前对您说,罗伯斯他最近对那个女人有点
儿,有点儿——」一向言辞如流的卡拉克也有些支支吾吾,好像很难找到一个合
适的词汇来形容似的。
「有点儿什幺?快说!别吞吞吐吐的。」市长有些不耐烦了。
「有点儿——着迷,对她,不是对这个女人的肉体——很着迷。」终于,卡
拉克长出了一口气,可又似言有不逮。
「这不是很正常幺?」市长愈发糊涂了,「这两年,我们几个——不都是这
样的幺?跟你和罗伯斯我也没什幺好隐瞒的。玩女人幺,毕竟我们和她们之间不
会有太多交集,当然还是看重她们的肉——我的天!」
「没错,大人您终于明白了。他——」
「你该不是要告诉我,罗伯斯喜欢上那个粗壮女人了吧?」市长的目光几乎
要把卡拉克给射穿了,那是他的脾气正要发作的征兆。
「不不,您听我说,也不尽然。」卡拉克咽了一口吐沫,赶紧补充道,「我
想,他只是对折磨这个女人很着迷罢了。否则,他也不会把赫尔娜放在这个地方
给大家欣赏。」
「……不,那样也很危险。你回去转告罗伯斯,养一个这样的女人在身边很
危险。不光是对他,对我,对我们,都很危险,明白了吗?」
「是,是,我明白了,您想得周到,我会妥善处理此事的。」卡拉克曾经见
识过一次市长发脾气。一反市长平日里温雅的气质,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暴怒,
卡拉克至今还心有余悸。
「话说,要我转告罗伯斯?这样说来,您要去市外幺?」
「是的,我明天要去一趟沃克港,待会就先走一步。真是的,忙死了。」市
长忍不住抱怨道。
「去我国?」沃克港式查隆最北部的一座边城,与拉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