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田淑兰给她送来
的旧鞋。派了两个端套筒子的兵,开始押解回桦皮厂的行程。她的那双
士鞋用鞋带系成对,挂在她的后颈搭在枷面,作为耻的标志物。

  说实在,她走这路,实在比苏起解要苦得多。是这面枷比从前
的「行枷」要重得多。是刚刚打过板,裤子蹭到破皮的方,剜
样的痛。但不走,押解的兵就用托来捅她,还得步艰难继续走。走
渐渐黑来,跟着这个押解小队看现起解演
了。他们来到长通往吉林的铁路边。

  要翻过铁路路基,捱了不少瑶还是爬不去,还是由兵架着才过了
铁路。瑶哀求解送她的兵,给她开了枷,能走快点。年轻的后说:「开
枷倒不难,可你给我们什幺好呢?」急,哭着说:「好哥哥!只求开枷,
要我什幺都行!」

  全黑时他们终于到了乔屯。这个小屯只有两家还亮着灯。兵敲开了屯
家,原来是家比较殷实的农。老两口见端着兵,又押着
个扛着枷的年青女子,吓得不轻。听只是要借宿,哪敢不答应。使慌忙让
炕已烧热的,老俩口搬到厢去了。不多时,又在灶热了饭菜,送到
招待「差」。还烧了锅热,供他们随使用。

  两个兵又向他们讨要开枷的用,有了把斧子,个凿子,就要他们快
快离开,不论听到什幺静都不准再过来探看。他们就喏喏连声,回厢去了。

  两个兵看着跪伏在炕边,把枷的前沿搁在炕沿休息的瑶,着急要肏
她。匆匆忙忙扒拉了饭菜,就叮叮当当又是跷又是劈开了那面瑶戴了半个月
没卸过的枷。在他俩用热烫脚的时候,让瑶吃了饭。说:「你好好养
了力气,躭回可要好伺候俺们爷俩啊!」瑶当然明夜又逃不过捱肏
. 又想到回到桦皮厂,恐怕也是要夜夜让千肏万骑,不觉泪如雨

  子拉楂的那个年长的兵奚落他说:「怎幺的?睡梦都盼着当军官的小
脸来肏你,淌那幺摊子汤。俺们要肏你,就淌泪啦?你是啥思想?你
贫雇农肏你,才算脱换骨,重新哩!」

  那个年轻的就捡起从她脖子来的破鞋,用胶皮鞋底对她扇开了嘴

  说:「对俺爷们得笑脸相迎,懂不懂?再哭丧着脸就把枷给你重新钉!」
边打着边对年长的说:「把这货的脸打得红红的,跟戏的旦角
样,才好看,提神!」

  瑶当然不敢再哭,默默受着她已经习惯了的的鞋底对双颊的掴打。而且
非常顺从问两个兵:「哥,叔,啥时要肏我?我这就炕呀?」自己就
很小心的把那条罪裤脱了来。回看着打得破了好几股。因为走路时被
裤子不断的蹭着,直没有结痂,依然渗着和黄

  两个兵显然都不喜欢爬式的方式。子拉楂的那个先,把
瑶直挺挺仰压在炕瑶打破的股和压在炕,痛得叫起来。这
兵很有经验叫她把两条小他的双肩,这样,股就离开了炕,他
就急不可耐的起来。

  他还得意说「小,你看我多疼你,这股就不痛了吧?好好
把爷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明就不给你钉枷了,这爷爷说了算!」

  可怜的瑶,这夜被两个回。股和虽说不压在炕
可是被时那狂的牵拉搓揉,那能不触伤口,钻心的痛?!真正是苦楚难当,
样!这边整得吱哇叫,那边厢的老俩口听得心惊胆战,却
不敢过来,只是叹息罢了。

  到了路时,那两个兵都不愿意替瑶扛那两块枷板,又都带了套
筒子,就要瑶自己拿着。可怎幺拿着都不方便走路,后还是瑶求他俩重新
替她钉。仍然戴着枷路。所以开枷结果只是让那两个兵肏得痛快而已。

  瑶昨捱了狠狠的板子,没有养息就被押解路。打破的方让裤子磨蹭
了炎。又是夜捱肏,牵了伤口,更是炎症!这路还要扛枷走路,
实在是疼痛难熬啊!可是在托的驱使,她不能不走,这比过堂受刑更难熬多
了。这路,走得她昏昏脑,直冒冷汗,阵阵黑。真希望了才
好。

  可是,当她悉的桦皮厂的廓开始映入帘时,她觉来看热闹的又在
路旁渐渐多起来。她不知道到了桦皮厂,那的贫农团又要给她准备什幺样的刑
罚和待。心涌起万种思绪,走着走着,只看到那两只破力士鞋在枷面
微微晃,终于,在托又次撞击她的背部后,她倒在路边,完全失去了知
觉。

  …………

                (

  瑶再醒来时,她看到了她思念的冲!而冲居然穿着「解放
军」的军装。她醒来也疑心还在梦

  然而这不是梦,冲终于把她从桦皮厂救了来,送到吉林市他老爹
开的医院了。

  她因为在解送到桦皮厂途的那夜,被两个兵狠狠通宵,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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