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吕德感觉恍恍惚惚的,他抱着女主人,一步步走向卧房。
怀中的佳人柔软的彷佛是一条绒毯,完全感觉不到生硬的骨骼。
而且,女主人身上还飘来阵阵特殊的香味,那是玉杏嫣长年与药材打交道,
留在身上的独特香气,闻着让人轻飘飘的彷佛要醉去。
玉杏嫣虽然嫁到玉龙山庄不过数月,但山庄上下都将她看做救苦救难的圣母
。
山庄里谁家老小生了病,她都亲自诊疗,分文不取,令下人们感恩戴德。
加上玉杏嫣那倾城的美貌,令家中的男丁们无不倾羡。
管家吕德已经六十多岁了,是看着庄主吕天定从小长大的。
吕天定一直把他当做家人看待,称呼他「德伯」。
吕德当然也对吕家忠心耿耿。
但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应该护着吕天定,还是支持玉杏嫣呢?吕德抱
着玉杏嫣回到了房间,将女主人小心放在床上。
可是,他一时却松不开抱着女主人的手了,心里扑通扑通跳起来。
方才在昏暗的屋外还没怎幺,现在在明亮的屋内,吕德看到了玉杏嫣的樱唇
杏眉,秀美如水,根本没有男人能够抵挡这种诱惑力。
吕德想起,一个月前,他厚着脸皮偷偷找到玉杏嫣,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
因为自己年纪大了,下体时常不举,老婆逼着他来找玉手神医讨个方子。
不料女主人丝毫没有不自然,很大方的为德伯制作了一盒药丸,每晚只需服
下一颗,便可雄伟如少年,比平常要煮了喝的药方便多了。
可是不知是药效太好,还是老太婆太不经干,这样一来,他老婆叫苦不迭,
反而让德伯每次无法尽兴了,只好事后自己撸管。
现在抱着玉杏嫣,吕德不年轻的心里忽然燃起一股热火,让他紧紧抱着女主
人不愿放开。
忽然,玉杏嫣悠悠转醒,还不明白现在状况,恍恍惚惚中看到了吕德的脸,
问道:「德伯,他是什幺时候和那女人勾搭上的?」
吕德脸一红,小声答道:「是、是昨天夜里……」
「啊……怪不的天定今天早上气血亏空,原来他们昨天夜里就已经……他竟
然还要骗我,还给我下迷药,然后继续去和那女人通奸!」
玉杏嫣说到此处,情难自已,伏在吕德胸前呜呜哭泣。
吕德慌忙道:「夫、夫人,庄主他、他不过是一时煳涂,被那骚狐狸迷住了
,事后肯定会后悔的。」
因为玉杏嫣头一偏,衣领稍稍褪开,露出半个香肩,看的吕德心猿意马,手
抱的更紧了。
玉杏嫣这才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搂住,气喘道:「啊,德伯,不要这样抱着我
……我只要一被抱,就身体酥软动弹不得……德伯,你放开我。」
吕德一慌,急忙想松开双手,可是双臂却不听使唤了,紧紧抱住女主人就是
不放松。
「夫、夫人,我、我看待庄主,就像自己儿子一样,看你就像自己女儿,我
抱一下女儿,也无妨的吧……」
玉杏嫣粉颊通红,她三个月前与吕天定成婚,婚后一个月在功力强劲的吕天
定疼爱下彻底尝到了女人的销魂滋味。
可是没多久,吕天定就受了重伤,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和男人接近了。
她虽然精通医理,却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幺体质,为什幺被一抱就会酥软到
浑身无力。
结婚前,这件事让她时常感到忧虑,但是结婚后,她才发现这样的感觉实在
美妙,被丈夫抱着任意摆弄,玩的她欲仙欲死。
只是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这种快感了,她只能强忍着在梦中回味。
而现在,她却是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不由又羞又急。
可是她却丝毫用不上力,想推开德伯都做不到。
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丈夫已经无耻的出轨了,难道我也要……她急忙驱散
这个可怕的念头,连连呼叫德伯松手。
吕德也在大声喘气,他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鬼使神差的点中了玉杏嫣的昏
睡穴。
玉杏嫣头一仰软了下去,胸前两团却硬硬的顶向空中,似乎要将衣衫顶破。
吕德看到女主人昏去,心如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