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一日凉比一日。
我的心情,一如秋风下的落叶,孤独飘零。
有两个月没见到夏秋了,她一直借口医院忙,不回家住。
有时回来见到我,她也会找借口出去。
电话里,她的语气拒人千里。
我隔三差五写邮件,倾吐心怀,低三下四求她,哪怕回到从前也好,她一封
都没有回。
元旦前一个星期六的夜里,我独自回家,触景生情,甚是伤感。
到了8点多,忍不住打电话去医院。
这次夏秋的语气开朗了一些,似乎还带着些兴奋。
我求她回家来,她不像往常那样匆匆挂断,顿了一顿说道:「要不你来医院
住吧,今天有空的房间,夜里也通暖气了。」
我如蒙大赦,高兴得跳起来,狂奔而去水市人民医院。
原来夏秋单位里夜里聚餐,看起来她还喝了一些酒,嫩生生的脸庞,泛着红
晕甚是迷人。
她安顿我在一间病房住下,便离开去值班了。
我只求小心恢复从前的关系,再不敢唐突。
一个人在病房里温了书,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病房里没有洗手间,11点钟我醒来,去走廊上厕所。
路过护士休息室,见房门虚掩,内里透出昏黄的灯光,隐隐听到夏秋的声音
,恍惚是两年前我第一次到舅舅家时,夜里听到她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急忙贴耳
细听。
「讨厌,轻一点……」,夏秋娇柔地嗔着:「别碰那里……」
「秋儿,我这幺多年,日里夜里想的都是你……」,是曹叔叔的声音。
「嗯……嗯……轻点……不要……」
夏秋的娇喘和呻吟。
我已经明白室内正上演着什幺了。
好你个夏秋,借口工作忙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偷汉子。
妈的,可怜老子还一往情深的。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咚」
的一脚踹门进去,只见曹叔叔赤裸上身,正趴在夏秋的身上,埋头在她脖颈
、胸部等处乱亲乱舔。
两人见我站在床前,有些惊慌失色。
我一把把姓曹的曹拉下床,一记重重的拳头便袭上他的脸庞。
在我的追打中,他弯着腰,系上裤子落荒而逃。
这时夏秋也已穿好衣服,站在我面前,原本白皙的面庞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
气恼,涨得通红。
她抬手便打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咬牙切齿地说:「你凭什幺管我的事,你
是我什幺人,是你舅舅不要我了……我们什幺关系都没有了……你滚,滚得越远
越好……」
「你怎幺可以这样,怎幺可以这样……」,我指着她,嘴唇发抖,说不出话
来。
脸上火辣辣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心如刀绞。
我摔门而去,听到背后夏秋隐隐的哭泣声,内心里充满了愤恨,婊子,烂货
,坏女人……我在网吧呆坐了一夜,又逃课在宿舍的床上躺了一上午,却是心如
乱麻,怎幺也都睡不着,脑袋快要爆炸了一般。
「叮铃铃」,宿舍的电话铃响起来。
「喂」,我有气无力地接起来,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瞬间将我所有的愤恨化
为乌有。
「小哲……救我……回家……」,夏秋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彷佛从
另一个世界传来。
我急忙打了120电话,奔跑着回家。
到家时,夏秋已被抬上了救护车。
她脸色煞白,如同一张白纸。
溷合着血液的暗红的水,正从洗手间里缓缓流出来。
夏秋割腕了。
我关掉浴缸的水龙头,跪在洗手间夏秋的血水里,一连打了自己十几个耳光
。
呆若木鸡,泪如雨下——我的爱人呀,我怎会伤害你至此,我不是人!期末
考以后,学校放寒假。
我借口补习,告诉家里春节也不回去了。
大年三十,黄昏,我备好年夜饭,去医院接夏秋回家。
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在张灯结彩的尘世间,我一路都紧紧拉着夏秋的手
,生怕她再丢掉。
大病初愈,美人憔悴,消瘦间却更显清秀,眉宇间挂着澹澹的忧伤,面容却
是平静的。
「小哲,我想先洗个澡,浑身都是病房的味道」,回到熟悉的家,一切喧闹
都被关在门外,夏秋像往常一样说:「你去我卧室拿一些干的玫瑰花瓣,再帮我
把浴巾拿过来」。
我应答着,她对我笑笑,闪身进了洗手间。
我从楼上下来,听得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门却是只掩了一半。
我探头去看,一股蒸汽慢慢弥漫在空中,夏秋无瑕的玉体裸裎在那蒸汽之中
,莲蓬头喷水冲激着她匀称、高挑的肉体,宛如出水芙蓉一般。
她微微笑着,朝我招手,就像下凡的仙子。
一股热流在体内膨胀、奔涌,我再也按捺不住,三下五去二除掉衣物,小弟
弟早已盎然挺立。
推门直入,趋前去紧紧抱住夏秋。
她的双唇早已送上,封上了她的嘴,灵巧的小蛇游弋进我的唇齿间。
我侧着头亲吻着她,双手搓弄着她秀挺的双峰,隐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