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得意说道:「我要是连你藏的都找不到了,那我就不用还缠着你了。怎麽?可以去我拿来吗?」
我唯唯诺诺答应,站到椅子,打开柜子,才勉勉强强拿叠得整整齐齐的袜,给秦语。
秦语打量了,凑近闻了闻,说道:「这次不错,还知道给我洗净了?」
我坐回床,羞愧笑了笑。
「次怎麽答应我的来着,不用我的衣服打飞机了,是你说的吧?」
「我……」
我自知理亏,「你想吃什麽好吃的?我明给你!」
「哎我可不要,」
秦语摆了摆手,「次可是说好了,你答应我两个条我们就不逾越那条线,缩到个你还不到,那……」
「秦语,我……」
我对她说的话心知肚明,所以有些慌。
「哎哎哎,的,别紧张,」
秦语把手搭在我的肩膀,「我又没说什麽,紧张什麽?」
是她的称呼就够让我紧张的了。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
秦语从不迫,「我先回去,你呢,先去把脸洗洗,待会我回来再说,好吗?」
好像现在也确实没有比缓兵之计更好的了,我连忙点了点。
看着她没带走的袜,我心有馀悸:自从次的衣和录像带之后,我虽然心理和实际还维持着分手的现状,可是于男的本能,对秦语的「」
趣不减反增,如果她待会回来还是聊这种危险话题,难保我会把持不住。
不过话是这麽说,我其实还是更希望自己可以把持不住……我去洗手间,洗了两把脸,把泪渍洗净,回到了间。
秦语很快也回来了。
「我来看看——这就对了嘛,过年的,哭哭啼啼的什麽。关灯!睡觉!」
说着,秦语就关了间的灯,躺倒在了我身边。
没有什麽,我心裡反倒是既庆幸又失望,说了句:「次……没有次了,我保。」
「哎!」
秦语起来,「次,我记得你也是这麽说的——言而无信,可不好哟!」
我尴尬在黑暗裡点了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
「答应我了还说话不算数,这次可不能就这麽算了喔。」
秦语躺来,身体贴在我背后,把凑到了我的耳朵边。
见我不说话,秦语又放枚「」。
「怎麽?看到了我不小心忘记删的视频,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着,空气喷入我的耳朵,让我的全身都酥酥的,「回答我,我穿——好看吗?」
我气也不敢,心却已经跳到了嗓子。
男是好的物,我也不能免俗。
理和心理,我何尝不想此刻就反身把秦语按在我的身、尽蹂躏她。
可是,的渴望和理智的挣正在考验着我的极限。
「还是不说话?」
秦语现在的每句话都在挑战我的神经,「是还在反思错误呢?还是觉得我穿袜不好看呀——不对,要是觉得不好看,那为什麽要用我的袜自慰呢?」
我紧咬牙关,不争气的体早就已经被他曾经的女挑逗得如钢铁般坚了。
就在此时,秦语的手不知什麽时候模进了我宽鬆的睡裤裤裆裡,我连忙伸手想要阻止,却被她直接推开了。
「喔——明明已经这麽了,怎麽还嘴呢?」
秦语又次用蛮力把我的脸转过来,对着她,「我懂了,是想让我把袜穿,对不对?」
我瞪了睛。
我比谁都清楚,她如果真的穿了袜,我的理智也将会彻底被佔领,平也就会彻底倒向的那边。
但,我好像已经阻止不了了。
她,暂时从床坐起,留了给我个背影,拿起刚刚留在这裡的袜,弯腰,慢条斯理穿着。
我既期待,又恐惧。
如果说次还能够勉强关潘多拉的魔盒,但这次,我怕是再也没有阻止了。
因为我自己也深深陷入了这种理智与望的缠斗游戏裡,无自拔,甚至,了这种感觉……她微微起身,打开间灯,然后缓缓转过身,我这才看清楚她换了条前面开口的超码睡衣,摆及的那种。
而的,已经穿了袜。
她把条伸进被窝裡,另条就明晃晃放在我的前——被窝裡,她的脚准确找到了我两之间的部位,准确用脚趾「按摩」
了我的睾丸,我「哦嗯」
的声根本控制不住。
秦语像是计划得逞般,娇媚笑,然后又牵起我的手,放在了她在外面的、穿着袜的。
我能很清晰触到不同于黑袜的稍滑质感,我也能很清晰感知到我手在不停颤抖,呼也在逐渐变快,后的理智正在逃逸……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