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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那些老家伙用透明的大塑胶布,将赤裸的书妃层层包住,抱着
她去浴室洗群P浴,留我一个人在红酒室中。
至于处境最不堪的赵家恩,早在老家伙们把书妃抱走前,看护已先将他推走
,想必也是带他去冲洗,约略十几分钟后,看护独自回来。
她先弄一锅水在炉子上煮,接着手脚俐落收拾被排泄物弄得ㄧ片狼藉的厨房
,还好事先已铺满塑胶布,因此没花多久时间就恢复了,然后打开门窗跟抽风机
,以惊人的效率把厨房弄回彷彿什幺事都没发生的原状。
等她收拾好厨房,炉子上的水也已煮沸,她从冰箱拿了一盒新鲜鸡蛋,放入
滚水中煮成水煮蛋,然后捞出来剥壳等着放凉。
大约又过十几分钟,外头传来那些老家伙的淫笑喧哗,我努力转头,看见他
们身着舒适浴袍,「牵」
着书妃走进来。
书妃仍是赤裸,洁白的颈项锁着朱凯文为她订製的爱马仕颈环,扣在颈环上
的皮绳则被朱凯文握在手里。
明明是名门少妇的她,此时就像一个被俘虏的女奴。
对她来说更不堪的,是那些恶劣的老家伙,还让她推着已洗乾净的赵家恩一
起回来厨房。
我心疼看她走路时踮起美丽裸足,步履危危颤颤,想必柔软的脚底仍扎着暗
针,她低头经过红酒柜时,眸角牵挂地望向我,或许不想被那些畜牲发现,短短
不到一秒就收回。
即便如此,我已经注意她双眸湿红,光滑的胴体有不少齿印和指痕。
令我嫉妒猜想她被强押去洗群P浴的一小时,到底受尽什幺样的亵玩跟凌辱
。
朱凯文把她牵到中岛前,自己坐上椅子,丢了一小綑细麻绳到地上。
「姪媳妇乖,把家恩没办法传宗接代的命根子照刚刚那样绑好,绑牢一点,
不然我就换绑红酒柜里面那个情夫的老二。」
书妃握紧玉拳,心情ㄧ定极为抗拒,但终究还是缓缓蹲下,拾起麻绳,然后
照着稍早他们教过她的方式,再度将自己丈夫可怜的阴茎和睾丸缚住,过程中连
抬头看赵家恩的勇气都没有,只是颤抖屏息弄完一切,就撑着轮椅站起来。
「把家恩推到最看得到妳的地方,然后过来我这边。」
朱凯文又说,他似乎很享受在自己世姪眼前佔有姪媳的乐趣。
书妃努力忍耐,依言将生殖器被自己巧手重新绑成三颗紫肉丸的丈夫推到正
前方,然后走到朱凯文面前,面无表情站着,满脸让人心疼的倔强。
「真乖,一开始就要这样啊,嘿嘿...」
朱凯文淫笑拉起她的手,勐然将她搂到身上,书妃羞哼一声,之后就没再抵
抗,用冷默表达她对朱凯文的不耻。
但这丝毫不影响朱凯文的兴奋。
「妳知道吗?」
赤裸身体的朱凯文,将同样一丝不挂的书妃搂紧怀中,狞笑说:「世伯最喜
欢妳这种倔强又无法反抗的模样,让人好兴奋,更想折磨妳...」
语毕,他一张臭嘴用力压上书妃柔软双唇,舌头强势顶开她洁白的贝齿,书
妃想推开他,但无法挣脱朱凯文有力的胳臂。
朱凯文吻足了瘾,又说:「姪媳妇,陪妳玩这幺久,世伯们肚子都饿了,换
妳下厨报答我们,等我们吃饱,才能喂饱妳饥渴的小穴,嘿嘿。」
书妃忿忿抹去嫩唇上噁心唾痕,正要转身,却又被朱凯文拉住。
「还没呢!」
他说:「怎幺可能让姪媳妇这幺轻鬆下厨,那妳在忙时,我们几位世伯岂不
是太无聊了。」
「你到底还想怎样?」
书妃终于忍无可忍。
「没怎样,只是要把这个挂在姪媳妇的阴唇环上,妳作菜时,世伯可以用这
个跟妳调情。」
他拿了条细链,在书妃眼前摇晃。
书妃忿然转开脸,任朱凯文把链尾的扣环扣在她赤裸两腿间垂下的结婚钻戒
上。
「现在姪媳妇可以去作菜了。」
书